&ep;&ep;钱娇飞快的包扎好云泽的伤口,又替他扣好衣服,最后又喂了他几滴灵泉水,才扬手招了一个云家人,让他过来照看云泽。

&ep;&ep;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起身,站起,往孟老先生和南帆的方向走了两步,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

&ep;&ep;从上衣的口袋里,摸出一个拇指大小的透明玻璃瓶,转身交到照看云泽的那个云家人手里,交代道:“每过五分钟喂一滴,不要间断。”

&ep;&ep;那人以为是药,忙点了点头。

&ep;&ep;南帆却在看到那个瓶子的时候,眼神一暗,心里隐隐的觉得心里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悄悄流失。

&ep;&ep;钱娇却是转身,继续往孟家祖孙的方向走去。

&ep;&ep;直到走到最合适的距离,她才停下脚步,眼神不善的落在孟老先生的脸上,声音冷冷的问:“敢问孟老先生,刚刚的那一枪是何意?”

&ep;&ep;就是瞎子也看出来,刚刚云泽中的那枪是替钱娇挡的。

&ep;&ep;只是孟老先生刚刚还承诺彦璟堂,钱娇既然有彦家血脉,得彦家承认,他再不多言。

&ep;&ep;结果话音一落,他孙子孟子川就朝钱娇打了一枪,这样明显出尔反尔的行为,多少让在场看热闹的权贵嗤笑。

&ep;&ep;现在钱娇撕破脸的提出来质问,孟老先生倒是没有想到,她会如此不讲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微微一笑。

&ep;&ep;“彦家小丫头,你这个问题,我也很疑惑呀。

&ep;&ep;毕竟南帆成为孟子川,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对他的脾性不是很了解。

&ep;&ep;倒是你们,认识了这许多年,听说几个月前还曾订过亲,他的性子,你应该会比我清楚的吧?”

&ep;&ep;孟老先生丝毫不相让的揭钱娇的短,又继续在她心头插刀道:“不然,你问问他自己,反正他人也在这里。”

&ep;&ep;孟老先生的话音一落,南帆的心就是一沉,一股无法言说的疼痛在心头蔓延开来。

&ep;&ep;也是到了这一刻,他才终于明白,钱娇就算是彦家人,爷爷孟老先生也不会放过她。

&ep;&ep;唯一不同的只是,明杀还是暗杀而已。

&ep;&ep;这也让南帆的心头沉闷又疼痛,甚至是无力又沉重。

&ep;&ep;他想跟钱娇解释,刚刚的那一枪不是他开的。

&ep;&ep;可在看到钱娇移到他脸上的视线里,平静得毫无温度的冰冷眸光,他整个人的心就像是猛的被冻结。

&ep;&ep;寒意从心头,流窜到四肢百骸。

&ep;&ep;让他的喉咙,竟苦涩得挤不出一个字来。

&ep;&ep;钱娇没有从南帆的嘴里听到答复,心中不免对自己嘲讽起来,真相已经如此明白,她却还想要问他一个答案。

&ep;&ep;可南帆,却连一个解释都不屑给她。

&ep;&ep;钱娇转头不再看他,又对上孟老先生的眸光。

&ep;&ep;语气平淡又冰冷。

&ep;&ep;“孟老先生总说,是我母亲云晚晴害死了你儿子孟逸晨,和他的妻子,那么孟老先生可否先告知一下,我母亲是如何害死你儿子儿媳的?”

&ep;&ep;当初明明是孟逸晨劫持云晚晴在先,才引起了当年的那一场惨祸。

&ep;&ep;孟老先生却把所有的罪过,都怪到云晚晴的身上,还不依不饶,这实在是让钱娇心里有些恼火。

&ep;&ep;原本钱娇还觉得,事关她和南帆的亲身父母,她既然和南帆在一起了,她就当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管谁是谁非,毕竟她的母亲和南帆的父母都已经死了。

&ep;&ep;可现在孟老先生,却一次又一次的提及此事,她就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清楚事情的真相,还是故意污蔑她的母亲云晚晴。

&ep;&ep;这也让她,不得不把过去了的往事,又拿到明面上来翻一翻了。

&ep;&ep;孟老先生闻言,平静的脸上却立刻出现了狰狞的怒火。

&ep;&ep;“你觉得,当初如果不是云晚晴,把我儿子引入了云家悍匪的圈套,我儿子儿媳能被他们逼死在禹城河里吗?我孙子孟子川会流落在外十几年吗?”

&ep;&ep;钱娇听完,却是眼神微眯的扫过南帆,见他幽深的眸子里同样拥有一股愤怒。

&ep;&ep;钱娇眸子里的厉芒瞬间一闪而逝,她正要开口说出真相,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人群里传了出来。

&ep;&ep;“孟逸晨的死,跟云晚晴根本就一点关系都没有,请孟老先生不要把,对云家的仇恨发泄到她身上,也不要把莫须有的罪名,和污水泼在她的身上。”

&ep;&ep;被园子里的枪声,吸引过来的彦璟堂和彦墨堂兄弟两,迟迟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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