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说着,眼神真挚,态度诚恳的看向老村长,朝他微微躬了一下身子,才继续说:“还请村长看在我这位朋友年纪尚小的份上,怜悯她一二,哪怕是能延缓她的性命,让我们有时间去寻找解蛊的法子也好。”

&ep;&ep;村长闻言,蹙眉细想了半响,才像是突然做出了一个什么重大决定一般。

&ep;&ep;“这蛊我们肯定解不了,延缓性命老汉倒是有个法子,只是,这法子同样凶险,以老汉我养蛊六十多年的经验,也只敢说有三成的把握,且最多也只能延长她三天的性命,这女娃的身子也会伤了元气,吃下不小的苦头,且医治的过程极为痛苦,她最终也不一定能熬得过去。”

&ep;&ep;老村长语气有些沉重的说完,一双仿佛看透这人世的眸子,扫过同样紧张的看着他的南帆和刘子锋,最后落到侯三的身上。

&ep;&ep;侯三有些为难的扭头去看钱娇,她白皙莹润的脸庞上,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安详模样。

&ep;&ep;只是这样的安详,看在他的眼里,却是那么让人不安。

&ep;&ep;侯三没有再犹豫,毕竟时间不等人,钱娇的性命到了这一刻,除了搏一搏,似乎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ep;&ep;一行人很快被迎进了村子。

&ep;&ep;火速召集了队伍的云老二,马不停蹄的往咕家寨赶,如此天赐良机,他只想赶在云老四之前堵住咕家寨进村的要塞。

&ep;&ep;只是他们还没有赶到咕家寨,云老四就得到了消息。

&ep;&ep;他一边在心里暗骂,云老七那个阴险小人坏了他的好事,竟然给对方下了蛊,让他们离开了宾馆,给了云老二那个家伙捡人头的机会。

&ep;&ep;一边又心中庆幸孟老二的那批人,总算是离开了宾馆,给了他可趁之机。

&ep;&ep;再想到云老七把孟老二的人都逼到了咕家寨,他不仅又忍不住在心里佩服云老七的手段了得。

&ep;&ep;幸亏是他没有兴趣争夺云家老大的头把交椅,不然云家哪里还有他跟云老二什么事。

&ep;&ep;云老四这边也火急火燎的召集了人马,匆匆忙忙的往咕家寨赶。

&ep;&ep;云老七在云沽镇的小院里,仍旧一副闲庭看花的闲散模样,似乎对沽家寨即将要发生的大事一点也不在意。

&ep;&ep;快要正午的阳光,透过院子里的大树,星星点点的撒在屋檐下的长案上,斑驳的光点落在他刀削斧劈般的俊秀脸庞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俊美。

&ep;&ep;他抬头扫了一眼头顶已经有些灼热的阳光,嘴角微弯,薄唇发出一道低得近乎呢喃的声音:“好戏就要上演了。”

&ep;&ep;说完,他一双狭长的桃花眼里,寒芒闪烁。

&ep;&ep;这时,小院的木门被推开,一个年轻的男人脚步轻快的走了进来。

&ep;&ep;他看到屋檐下的云老七,脸上立刻裂开一抹灿烂的笑容。

&ep;&ep;“七哥,晒太阳呢?”

&ep;&ep;云老七回了他一个笑容,没有说话。

&ep;&ep;年轻男人却不以为意的,坐到了之前云老二坐过的地方,把手里的一张纸,啪的一下拍在了面前的长案上,笑容轻挑的说:“七哥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ep;&ep;云老七依旧是一脸言笑晏晏的温和,既没有去看对方拍在桌子上的那张纸,也没有表现出一点好奇的表情,却还是很给面子的问了一句:“什么?”

&ep;&ep;年轻男人似乎是习惯了云老七这样一副凡事,都毫不关心在意的淡漠模样,又笑着把那张纸往他面前推了推。

&ep;&ep;“看看,七哥,这可是孟老二派来的那个小姑娘的画像。”他说着,还啧啧了两声,才继续说:“别说,长得还真不赖,七哥,你快看看,快看看。”

&ep;&ep;“就是可惜了,这么俊的小姑娘,就要折在咱们云沽镇地界了,本来无怨无仇的,就因为她做了孟家的狗,白白的就要丢掉性命。”

&ep;&ep;年轻男人本来还挺高兴的,说着说着,竟然还开始对钱娇同情起来,颇有几分为她不值的意思。

&ep;&ep;云老七被他的语气逗笑,好看的桃花眼里笑意盈盈,“我倒忘了我们家横哥对俊俏的姑娘一向都最是心软。”

&ep;&ep;他说着,终于还是伸手去拿长案上的那张画像。

&ep;&ep;沽家寨里,村长领着南帆他们进了一个院子,钱娇被安置到了一间还算宽敞的屋子,屋子里光线有点暗,大白天的还要点上两个火盆来照明。

&ep;&ep;南帆抱钱娇进去的时候,看到了四周墙壁上的木架上,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虽然看不到里面都是些什么,可莫名的就让他的心思,忍不住的往蛊虫上想。

&ep;&ep;钱娇被安置好后,南帆就被赶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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