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晋江首发

&ep;&ep;来人是季倾染。

&ep;&ep;冉姒冷眼看着他:“齐王现在在宫中可真是来去自如。”

&ep;&ep;在这宫里,唯一有权利在宫中自由行走的,只有坐在皇椅上的那个人。现在季王昏迷,季倾染这种行为动机不言而喻。

&ep;&ep;季倾染听出了冉姒的言外之意也不气恼,笑道:“弟妹说笑了。本王只是听几个宫女说,刚才子车柔儿到这殿中胡闹,不小心伤了弟妹,所以特地来探望罢了。”

&ep;&ep;“谢齐王殿下关心。现在是不是该出去了?”冉姒现在只裹了件外袍,实在不想和他多费口舌。

&ep;&ep;季倾染看了一眼冉姒身旁的浴桶,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是本王不小心冒犯了。”

&ep;&ep;冉姒的眼神越加冰冷,杀意慢慢涌现。

&ep;&ep;门口有宫女守着,季倾染进来之前,她们必定会对他禀告她在沐浴,他不可能现在才知道。这样就只能说明,他是故意的!

&ep;&ep;“齐王不仅仅只是探望吧?有话直说,不必拐弯抹角的。”冉姒绕到过屏风,将自己全部挡在了屏风之后。

&ep;&ep;季倾染因为她的举动微微一怔,他没想到冉姒竟然敢在他在场的情况下更衣。

&ep;&ep;这个女人,要比他想象中更加有趣。

&ep;&ep;“本王想向世子妃讨要一样东西。”

&ep;&ep;屏风那边的冉姒没有答话,殿中瞬间安静了下来,甚至连衣物的摩擦声都没有。

&ep;&ep;许久,季倾染蹙了眉头,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了。他已经开始怀疑,冉姒是不是还在这里。

&ep;&ep;这样想着,季倾染迈出了步子。虽然他不相信冉姒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可是也禁不住想去证实她是不是还在这里。

&ep;&ep;“齐王这次也是不小心吗?”就在季倾染要越过屏风的那一刻,冉姒沉着脸出现了。

&ep;&ep;她一身绛紫色的宫装,就连散落的长发也被她一丝不苟地盘成了发髻。面无表情的脸上不怒自威,让季倾染刚才看到她的时候,都不由得心惊了一下。

&ep;&ep;季倾染后退了几步:“抱歉。”

&ep;&ep;冉姒抬眼看了他一眼后,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坐到了凳子上,欣赏着手上新涂的丹蔻,漫不经心道:“怕是要让齐王失望了。本妃没有你所需要的那样东西。”

&ep;&ep;“弟妹最好还是再仔细想想……是不是忘在了哪里?”季倾染的眸子变得幽深诡暗,原本挂着笑的唇角也冷了下来。

&ep;&ep;“那种东西直接去问季王不是更合适吗?齐王和季王是父子,季王又怎么会避开你,而选择交给我呢?齐王又何必来问我?”

&ep;&ep;“你……”季倾染气结。

&ep;&ep;这个女人简直软硬不吃。明知道季玖不可能把诏书交给他,她自己手上就握着诏书,却睁眼说瞎话,还要把话说得这样冠冕堂皇,好像这件事情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似的。

&ep;&ep;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季倾染才对冉姒嘲讽一笑道:“也不妨告诉你。季倾墨已经失踪了,连习羽阳也没能找得到他,现在前方都已经快军心涣散了。冉姒,季倾墨要是回不来,你要这诏书又有什么用?”

&ep;&ep;听了季倾染的话,冉姒的情绪上也没有多大的起伏。只是顿了顿,淡淡开口道:“我的事情就不劳齐王殿下操心了。若是实在闲的慌,就多在府中陪陪你的那位王妃,不要让她总是出来乱咬人才是。”

&ep;&ep;“冉姒,总有一天那个王位是属于本王的!”说完,季倾染就拂袖而去了。

&ep;&ep;“莫书,通知秋忆,让她带上我之前吩咐她的东西,即刻进宫。”

&ep;&ep;冉姒把藏在袖下的手伸出来展开,直愣愣地盯着手心发呆。原本白净细腻的手心,此刻已经被指甲抠出了血痕。

&ep;&ep;她已经被软禁在这里太久,不能再坐以待毙,是到了有所行动的时候了。

&ep;&ep;☆、娘亲来了

&ep;&ep;秋忆再次出现在冉姒面前时,已经又是五日后了。

&ep;&ep;秋忆从发髻中将簪子拔下,把印有兰花暗纹的布帛交给冉姒:“这是这段日子以来的战报。”

&ep;&ep;冉姒快速地扫了一眼,黛眉微蹙:“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

&ep;&ep;这份布帛中详细地描述了前方的战况,甚至细微到了每次每次对战的伤亡人数,可就是唯独少了她想要了解的部分。

&ep;&ep;“少主,情报收集向来不是妙手阁的强项。而且在调查过程中,我们派去的人受到了一股强劲力量的阻碍……”

&ep;&ep;冉姒手指轻叩着桌面,沉吟了半刻,沉声道:“知道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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