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贾玩不理,将四月重新捧上来的包袱随手放在身侧,道:大家伙儿今儿都辛苦了,待会一人五两银子,你们两个双份。

&ep;&ep;四月、五月大喜,剩下的二十多个家丁也喜上眉梢,背都挺直了几分。

&ep;&ep;五两银子,可不是小数,这一趟出门,一年的钱都挣回来了!

&ep;&ep;五月又道:爷,有几个人您看怎么处置?

&ep;&ep;一招手,几个家丁挥舞着棍子,将十来个人驱赶到贾玩面前。

&ep;&ep;这十来个人里,穿的最多的,道袍还算齐整,就是两颊通红,双目浑浊,一看就是吃醉了酒的。

&ep;&ep;穿的最少的两个,一个光溜溜,连胯1下的小鸟儿都敞着,正抱成一团缩在风雪里哆嗦,一个胡乱裹了一条破布,两只大白兔半遮半掩,两条纤细白嫩的腿,抖得跟筛子似得这一对儿,显然是直接从榻上揪下来的。

&ep;&ep;剩下的,有衣冠不整或满面酡红的道士,也有胡乱披着道袍的美娇娘,还有虽美虽娇,但不是姑娘的小道士,一个个衣衫单薄的站在雪地里,冻得瑟瑟发抖。

&ep;&ep;五月嘿嘿笑道:那些人原也准备穿衣服来着,小的们没让。

&ep;&ep;贾玩也懒得细问,只一个字:打。

&ep;&ep;天底下不守规矩的和尚道士多了去了,贾玩原懒得管这些,只是一是这玄真观,兼做着人贩子的买卖,二是他们吃喝玩乐,用的都是他的银子,三是他如今心情不大好,才多管这一次闲事。

&ep;&ep;当下棍棒齐下,顿时哭爹喊娘,惨叫呼号声四起。

&ep;&ep;贾玩一块碎银子丢过去,砸在一条挥向某女道士的棍棒上,道:打这些不守清规的道士就行了,动这些可怜人做什么?

&ep;&ep;于是棍棒更集中了。

&ep;&ep;啊!疼啊!疼求求你们别打了!

&ep;&ep;娘啊,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

&ep;&ep;你敢打你道爷爷,小心道爷咒死你全家哎哟妈呀

&ep;&ep;大爷,大爷求求您说句话吧!

&ep;&ep;二爷,二爷饶了我们吧呜呜

&ep;&ep;贾玩一没让人堵他们的嘴,二没让人按他们的腿,由着他们大声哭喊求饶,在地上打着滚,抱着头,磕着头。

&ep;&ep;只是越这样,越让人看得心惊肉跳。

&ep;&ep;贾珍被人按着,动弹不得,只得破口大骂,道:你个没人养的小畜生,我告诉你,别说你不过是个侍卫,你就算做了将军,当了宰相,你一样是吃贾家饭长大的,一样要叫爷一声大哥!在我面前抖威风,你这辈子休想!

&ep;&ep;你等着,明儿爷就去顺天府告你!无故羞辱殴打兄长,就算在太上皇、皇上面前你也说不过去!你就等着被夺爵发配吧!

&ep;&ep;贾玩也不生气,下巴一抬,道:抽他!

&ep;&ep;贾珍怒喝一声:谁敢!

&ep;&ep;这个还真没什么人敢,这位到底是主子的哥哥,宁国府的前主子底下的家丁你看我我看你,缩着脖子不敢上前,倒是四月几步下了台阶,一耳光就抽了过去,将贾珍直接打蒙了。

&ep;&ep;他从十几岁起就承了爵位,在宁国府作威作福了一辈子,何曾有人动过他一根手指,如今竟被人当众扇了耳刮子!

&ep;&ep;你敢,你,你敢

&ep;&ep;话还没说完,就听啪的一声,又狠狠挨了一下,贾珍嘴角渗出血丝,两眼翻白,恨不得现在就厥过去。

&ep;&ep;只听贾玩道:怎么连打人都不会,他脸皮这么厚,直接拿手抽岂不是打的手疼?

&ep;&ep;他话一说完,便有个机灵的家丁从地上捡了只布鞋递过去,四月接过,憨厚一笑,一鞋底子就抽了上去。

&ep;&ep;那只鞋也不知道是谁掉地上的,上面厚厚一层泥巴,这一鞋底子下去,贾珍的脸就不好看了。

&ep;&ep;贾珍浑身都在抖,脸色酱紫,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打的,胡乱嚷道:你敢!我是你大哥!我是你大哥!我要去告御状!我唔!呸!

&ep;&ep;却是被四月朝着嘴巴糊了一鞋底子,顿时满嘴都是泥,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ep;&ep;贾玩击掌道:好,就这样打!

&ep;&ep;四月哎了一声,一下接一下,打的更欢了。

&ep;&ep;看着一向威风八面的珍大爷,被人按着用烂鞋底子一下接一下的抽脸,所有人都噤若寒蝉,贾蓉更是吓的腿肚子都在发抖。

&ep;&ep;整个玄真观,只听到接连不断的啪啪声,和贾珍呜呜的惨叫声,很快那张脸便肿的跟猪脸一般,且红的透亮,缓缓渗出血丝。

&ep;&ep;贾珍一张口,喷出一口血水和几颗门牙。

&ep;&ep;四月停了手,看向贾玩: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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