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但秦幼清的父亲是郑岳勋的手下,救他不是应该的吗?

&ep;&ep;给一笔钱就好了,干嘛非要认对方为义女,还让她住在郑家啊!

&ep;&ep;真是叫人膈应。

&ep;&ep;“误会,你当我是瞎子聋子吗?这次我就不和你计较了,要是再有下次,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郑岳勋冷冷的警告道。

&ep;&ep;姚玉雯觉得羞恼又憋屈的,但确实不敢再多说什么,灰溜溜的离开了。

&ep;&ep;郑岳勋立即走向楚青瓷,抱歉的说道:“楚同志,抱歉,一进门就让你遇到不开心的事情。”

&ep;&ep;纵使郑岳勋身居高位,对楚青瓷却没有任何架子。

&ep;&ep;不说楚青瓷能治她的病,就是不能,光是古医的徒弟这一个身份,都值得他以礼相待。

&ep;&ep;楚青瓷不介意的说:“郑同志客气了,我没有放在心上。”

&ep;&ep;郑岳勋赶紧招呼楚青瓷坐下,秦幼清便立即去给楚青瓷倒了一杯水。

&ep;&ep;“这一个礼拜郑同志的脊髓情况怎么样?”楚青瓷询问道。

&ep;&ep;提起这事,郑岳勋的脸上便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好转得太明显了,之前站直几分钟就感到酸累了,但自从经你治疗之后,一天比一天可以站直的时间要长得多。今天我站直了一下,竟然可以撑二十分钟了。

&ep;&ep;前天下过一场雨,脊髓抽痛发作,痛楚相对于之前,轻了几乎一半,而且疼痛的时间也是好了许多。唉!这都是托了楚同志的服啊!要是没有楚同志伸出援手,我怕是早晚要被这病折腾死的。”

&ep;&ep;楚青瓷说:“郑同志客气了,我也不是白出手。”

&ep;&ep;郑岳勋却是不以为然:“但若不是遇上楚同志,我出再多的钱,也未必遇到能帮我治病的人。而且这些年,我在自己的病上也花了不少钱,也从未见好过,所以,这就是托了楚同志的福了。”

&ep;&ep;楚青瓷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然后将自己提的麻袋拿出来:“我带了家里的两个西瓜来给郑同志和郑同志的家人尝尝鲜,不过我家这西瓜是家好吃的,要是吃上瘾了,可别怪我才好。”

&ep;&ep;后面的话,楚青瓷半认真半开玩笑的。

&ep;&ep;“来就来了,还带什么西瓜啊!本来我是不好意思收下的,但听你这么一说,倒是让我想尝尝来着了。”郑岳勋无奈的笑道。

&ep;&ep;送来的东西,也没有让人再拿回去的道理,会显得不给人家面子。

&ep;&ep;“这天气太热,吃冰的比较爽口,幼清,你先拿一个西瓜去冰箱里冰上。”郑岳勋吩咐道。

&ep;&ep;是的,郑岳勋家有冰箱,到底家底在这里了。

&ep;&ep;客厅里还放着一台熊猫18寸彩色电视机,这台电视可要一千三百八十块钱呢!

&ep;&ep;“好。”秦幼清接过西瓜,便拿着一个去冰箱里冰起。

&ep;&ep;郑岳勋道:“楚同志也不要再郑同志郑同志的喊我了,怪生分的,所以叫我郑伯伯就好,我也不喊你楚同志了,就喊你青瓷丫头。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可以找郑伯伯,要是郑伯伯能办到的,定然不会吝啬的。”

&ep;&ep;郑岳勋想和楚青瓷拉近关系,楚青瓷又何尝不是呢!

&ep;&ep;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ep;&ep;虽然她不清楚郑岳勋到底是什么身份,但能住在高干家属院的,就不会简单。

&ep;&ep;而且她刚才可是清楚的听到秦幼清称呼郑岳勋为首长呢!

&ep;&ep;首长,就已经代表了不低的身份了。

&ep;&ep;所以郑岳勋这话,正合楚青瓷的意了,楚青瓷便乖巧的喊了声:“郑伯伯。”

&ep;&ep;“哈哈哈,好。”郑岳勋高兴的笑了。

&ep;&ep;“院子外就听到了你的笑声,什么事情那么高兴啊!”

&ep;&ep;这时,一道温柔的女声传来,随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走了进来。

&ep;&ep;在见到楚青瓷的时候,双眸一亮,赶紧的就朝她快步走来:“我猜,这位便是楚小神医了吧!”

&ep;&ep;“这是你伯母。”郑岳勋给楚青瓷介绍。

&ep;&ep;楚青瓷朝徐宛杏礼貌的笑了笑:“伯母你好,我是楚青瓷,叫我青瓷就好。”

&ep;&ep;“青瓷啊!真是谢谢你,要不是你,你郑伯伯这病,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好了。”徐宛杏很感激楚青瓷。

&ep;&ep;虽然开始听到自家男人说,能治他病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时,她是万分吃惊,不可置信,甚至怀疑的。

&ep;&ep;但这几天看到自家男人病发的时候,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她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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