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旁的花满楼一脸无奈,在他看来,这次不过又是哥哥们异想天开罢了。

&ep;&ep;他自打幼时失明以来,花家双亲和六个哥哥不知寻了多少名医,到后来,什么神僧高道,什么民间偏方,塞外奇药,都尝试了不知多少回了。

&ep;&ep;数不尽的银子都投入了这个无底洞里,但是花家上下至今都不曾因此多眨过一次眼。

&ep;&ep;花满庭这个六哥,更是为此曾经扬言,无论谁治好了他的眼病,花家上下都会无条件答应他一个要求。

&ep;&ep;只可惜,至今没有人实现。

&ep;&ep;“你怎么知道我能治?”陈卿偏了下头,疑惑地问道。

&ep;&ep;“你真能治!”花满庭惊喜地失声,他从十岁跟着家里长辈入商场之间,不知被多少人夸过沉稳,有大将风范,但是,现在,陈卿的一句话却让他变了颜色。

&ep;&ep;“能。”陈卿点头道。

&ep;&ep;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ep;&ep;别说失明了,就是死了,那也能起死回生。

&ep;&ep;花满楼和花满庭兄弟二人听到他肯定的消息后,反倒是怔住了。

&ep;&ep;他们一直以来得到的回答都是“不能”,这,突然间,有个人这么肯定地告诉他们,花满楼的眼睛能治,他们反倒有些不敢相信了。

&ep;&ep;花满庭握紧了拳头,逼着自己冷静了下来。

&ep;&ep;他开口道:“陈老板,不,陈先生,您若是治好七童的眼睛,我们花家上上下下,无论您要什么,我们都会给您。”

&ep;&ep;“那倒不必。”陈卿摆摆手,“我只要十万两。”

&ep;&ep;陈卿虽然有些小贪财,但是该他的,他自然会赚,不该他的,他分毫不取。

&ep;&ep;“十万两?!”花满庭愣了愣。

&ep;&ep;“太多了?”陈卿反问道。

&ep;&ep;“不,别说十万两,只要您能治好七童的眼睛,就是一百万两,我们花家都给得起。”花满庭掷地有声地说道,他似乎怕陈卿不相信,迅速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十万两的银票,递到陈卿手里。

&ep;&ep;陈卿将银票收入袖子里,淡淡道:“那倒不必,说十万两就是十万两。”

&ep;&ep;他说完这句话,对花满庭二人说道:“二位稍待片刻,我这就去厨房里准备。”

&ep;&ep;“好。”花满庭道。

&ep;&ep;陈卿点了下头。

&ep;&ep;难得有顾客这么爽快,他也乐得做快一点儿。

&ep;&ep;花满楼兄弟二人坐在后厨附近的桌子上。

&ep;&ep;花满楼心里头滋味可说是百感交集,理智上他知道他的眼睛不可能被一道菜治好,但是,他亲耳听到了陈卿“问心汤”的传说,也亲自见识了能增长内力的清茶。

&ep;&ep;这家小店,不简单。

&ep;&ep;既然能有“问心汤”,那为什么不能有“明目汤”?

&ep;&ep;这也正是花满庭相信陈卿的原因。

&ep;&ep;更何况,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来得好。

&ep;&ep;“师傅,你看费师弟他就在那里。”丁勉指着被吊起来的费彬说道。

&ep;&ep;他和费彬虽有些不对头,但此时看到费彬这样丢人,心里也不禁升起了同仇敌忾的情绪来。

&ep;&ep;“好,好,好!”左冷禅眯了眯眼睛。

&ep;&ep;这三个好已经让嵩山派的人听得出他此时的愤怒了。

&ep;&ep;嵩山派的弟子们都知道,这家黑店的老板死定了!

&ep;&ep;“左盟主。”余沧海恰好和左冷禅同时到,至于是不是偶然,也就余沧海自己心里清楚了。

&ep;&ep;“余掌门。”左冷禅对余沧海抱了抱拳。

&ep;&ep;“看来,左盟主和老夫来的目的是一致的啊。”余沧海试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