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在江边根本就没有好好地睡,完事后,我睡到下午才出门。

&ep;&ep;沈少航在我熟睡时就已经出门了,他怎么会吃这个哑巴亏,自然会去查。

&ep;&ep;我跟二老打个招呼,先开车去学校看了可可,她还在上课,马上就要放暑假了,刘惠英早早就给可可制定了暑假要上的艺术培训班课程。

&ep;&ep;我不想可可这么累,只想她的童年无忧无虑就行,我尊重可可的选择,可可选择了最喜欢的钢琴与画画,刘惠英就联系了国际的钢琴老师还有美术老师,至于课程怎么安排,全凭可可。

&ep;&ep;刘惠英很宠爱可可,想把一切好的给她,但不会去强制性的逼可可学这学那。

&ep;&ep;对于可可的要求,刘惠英也是有求必应,有时候我觉得我这个母亲都快成了摆设。

&ep;&ep;赵亚茹再怎么怨我,却从不把这份怨转移到可可身上,对可可的疼爱也是没话说。

&ep;&ep;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了。

&ep;&ep;可可坐的是靠窗位置,她扭头看见了我,欢喜的冲我挥手,我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好好听课,我等她下课。

&ep;&ep;可可的学习也从来不让我担心,考试每次都是满分。

&ep;&ep;上辈子我可能真是做了好事,才会有这么聪明可人的女儿。

&ep;&ep;等了二十分钟,下课铃声一响,可可立马跑出教室,朝我跑过来:“妈妈。”

&ep;&ep;我还从来没有在课间来看可可。

&ep;&ep;我给她带了一些零食,从包里拿出来给她:“学习累不累?”

&ep;&ep;“太简单了,一点都不累。”可可拆开我给她的零食,我们找了地方坐下来,她忽然问我:“妈妈,爸爸要移民了,你知道吗?”

&ep;&ep;霍容修还真是一点都不瞒可可。

&ep;&ep;“嗯,知道。”

&ep;&ep;可可眼里有不舍:“妈妈,我想搬到爸爸那去住,等爸爸移民了,就要很久很久才能见到爸爸了。”

&ep;&ep;我摸着可可的脑袋,抿唇说:“好,妈妈答应你,回头我跟你爸爸商量一下,让你搬过去住。”

&ep;&ep;顿了顿,我问:“可可,你怨妈妈吗?妈妈跟爸爸离婚,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庭,你怪妈妈吗?”

&ep;&ep;可可小手拉着我,摇头:“不怪妈妈,现在我有沈奶奶疼,有奶奶爱,还有沈叔叔疼,一下子多了好多人疼爱,我知道爸爸妈妈也是爱我的,所以不怪。”

&ep;&ep;见可可这么懂事,我反而鼻尖一酸,将可可抱在怀里:“真是妈妈的小棉袄。”

&ep;&ep;可可特殊的成长环境让她比同龄人要懂事许多,心智也成熟些。

&ep;&ep;陪了可可十分钟,上课铃响了,我看着可可进了教室,我才离开学校。

&ep;&ep;我可付岩打了个电话,约他见面。

&ep;&ep;他或许还不知道我要找他做什么,接到我的电话,倒是十分高兴,他依然在休闲会所,我也就直接开车过去找他。

&ep;&ep;这次已经不用人带领,我直接朝里面走,找到正在打高尔夫的付岩。

&ep;&ep;我没有等他打完一局,走过去:“付先生,可真是好兴致。”

&ep;&ep;“海棠,你来了,要不要也来露一手。”付岩示意工作人员给了我球杆。

&ep;&ep;我只会一点,还是以前霍厉延教我的。

&ep;&ep;我捏着球杆,笑说:“在付先生面前,我的那些雕虫小技难登大雅之堂。”

&ep;&ep;付先生听出我的弦外之音,手撑着球杆:“海棠,你这话里有话啊,不知是我哪里得罪了你,如果有,我在这先赔罪了。”

&ep;&ep;“付先生言重了。”我笑了笑,只是笑里没有什么温度,就算头上顶着艳阳,依然冷:“这话应该是我问付先生,是我哪里得罪了付先生,让付先生如此费心机的导了如此一出好戏让我欣赏。”

&ep;&ep;付岩五指张开,又捏紧了球杆,这是一个人一般在紧张时才会有的下意识动作。

&ep;&ep;他低笑道:“海棠,这话我怎么听不懂。”

&ep;&ep;我嗤笑了一声:“我也不懂,付先生究竟何意呢,拆散我跟沈少航,对你有什么好处?我想了一夜,百思不得其解,不知付先生可否给我一个答案,为我解惑。”

&ep;&ep;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付岩再想装疯卖傻也是不可能的了。

&ep;&ep;他挥手屏退身边的人,只剩下我们两人,他弯腰将一枚球放在地上,握着球杆,调整角度。

&ep;&ep;我也不急,今天有的是时间跟他慢慢耗。

&ep;&ep;他挥着球杆,双眸陡然间变得冷锐:“海棠,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打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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