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因为肉类都是提前处理好的,煎个十几二十块用不了多长时间。

&ep;&ep;莫白让人在院子里放上几张小桌,摆上凳子,花无尽便让人把各种西式美食等端了上来。

&ep;&ep;这一次,花无尽从桃江那里拿了银针,亲自验菜。

&ep;&ep;小溪双手撑着下巴,小脸布满不解,问道:“父皇,这些不都是娘看着做的吗,不过吃个饭而已,搞得好复杂。”

&ep;&ep;洛小鱼笑得有些尴尬,“说的是呢……”他不让花无尽验,可花无尽非说按规矩来。他担心长此以往,总有那么一天——妻儿会因这些规矩而抛弃他。

&ep;&ep;花无尽放下银针,正色道:“非常时期,自然非常对待。再说了,没有规矩无以成方圆,多复杂一阵子大家也就习惯了。”

&ep;&ep;小溪苦着脸道:“这是典型的被迫害妄想症!小溪还以为真的苦尽甘来了呢,没想到还得习惯这个,可真够受的……父皇,您千万别生气,小溪只是随便说说的。”他见势不妙,赶忙做补救,还讨好的作了作揖。

&ep;&ep;洛小鱼的脸比锅底还黑,但他却没办法对儿子发火。小溪在民间长大,生活简单,怎么可能喜欢这些繁文缛节?

&ep;&ep;花无尽摇头失笑。

&ep;&ep;在她看来,这是儿子的童言童语,可若看在陆离等人的眼里,就是她教养的儿子没有规矩——没办法,古人对孩子的要求太高。

&ep;&ep;她下意识地用余光扫了扫桃江,果然看见他的眼里闪过几丝错愕。

&ep;&ep;松江能干,是因为松江懂事,桃江也懂事,却有些过了,稍显事故,也就没有了松江的质朴和厚道,好在人还不算坏。

&ep;&ep;花无尽摸摸小溪水嫩嫩的包子脸,道:“小溪莫乱说,你父皇这叫未雨绸缪,不是什么被害妄想症!”

&ep;&ep;小溪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洛小鱼,噘着嘴,小声道:“筹谋一天两天、一年两年倒也罢了,要是筹谋一辈子还不是妄想症?唉……这是自古以来皇室的通病啊,好可怕!”

&ep;&ep;“哈哈……”花无尽忍不住大笑起来,虽然她很想端正一下他的思想,但无奈,她认为她儿子说的每一个字都对,怎么破?

&ep;&ep;莫白捂着嘴,小步跑了,直到进了咖啡馆才隐隐有笑声传出来。

&ep;&ep;暗卫们亦忍得十分辛苦,纷纷别过了脸。

&ep;&ep;洛小鱼无奈,故意耷拉了眼眉和嘴角,愁眉苦脸地说道:“儿砸,要不……父皇日后都不验了?”

&ep;&ep;小溪本来还笑得欢畅,闻言又笑不出来了,忙摆着双手道:“不行不行,小溪说说而已,还有那么多坏人呢,父皇还是继续妄想下去比较好。”

&ep;&ep;洛小鱼挠挠额角,看来‘被害妄想症’这顶帽子他是妥妥的戴上,摘不掉了。

&ep;&ep;“那小溪还觉得麻烦吗?”

&ep;&ep;小溪老老实实地道:“麻烦!不过外祖父说,我跟父皇一起用饭的机会不多,不妨事的。”

&ep;&ep;洛小鱼心里咯噔一下,心道,这臭小子,还没进宫就把他排除在外了,也许,皇家的骨肉亲情就是被这样那样复杂阴暗的想法割裂了。

&ep;&ep;花无尽大抵明白洛小鱼的心情,但也希望他能为了他们娘俩做一些改变。

&ep;&ep;所以,她三缄其口,用小刀切了鸡排,放到洛小鱼嘴里,“皇上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ep;&ep;食不言,话题到此为止,一家三口安生地吃了顿中饭。

&ep;&ep;下午,洛小鱼要出城,涞水县有个镇有高岭土,他决定在那儿建个窑厂,所以想亲自看看,就算他给自己放半天假,吹吹春风。

&ep;&ep;咖啡馆在戌时正打烊,韩冬生算了一下账,三十六张桌子,中午加晚上,总计卖了三千三百四十八两银子。

&ep;&ep;即便打了折扣,去掉成本,也是有盈余的。

&ep;&ep;松江说,这个买卖应该比醉八仙赚钱。

&ep;&ep;所有人都很兴奋,每个人都仿佛看到一颗颗金元宝呼啦啦地朝他们飞来。

&ep;&ep;整顿好店铺,一家人回了家,刚一进家门便被门房告知,皇上来了。

&ep;&ep;而且,皇上不但来了,还安排张婆子做了燕窝,烧了热水,沏了清茶。

&ep;&ep;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ep;&ep;尽管花寻之明白这个道理,却也不得不捏着鼻子喝了燕窝和茶,再三谢过后,憋憋屈屈地自去安置了。

&ep;&ep;亥时二刻,花无尽安顿小溪睡下,洗完澡,回到房间时,洛小鱼已经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了。

&ep;&ep;他睡着了,睡得很沉。

&ep;&ep;一向警醒,只睡藤椅的人,花无尽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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