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么看来,这盗墓的古人还真有点侠客心肠,至少这件事儿他是想让这“年坑”不再存在。或许,他也是担心这坟里若干年后有什么变化,造坟的人会迁怒于他。

&ep;&ep;可能他挖坟的手法在当时那个年代独一无二,容易被人看出来,他就干了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儿,把人的姓氏全部涂抹掉。

&ep;&ep;如果埋人的人发现了,就算找到他,他也可以打死不认,说些去挖的时候就是个无字野坟的话。就算埋人的人过世了,或许后代也就把这个事儿忘了,哪怕埋人者的后人来这儿,也看不出是他祖宗干的事儿,那么盗墓的相对就安全了。

&ep;&ep;我又想仰天长笑,这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不,来者是有了,怕整个中国历史上也难以找出几桩这档子事儿,却都叫我给碰上了。

&ep;&ep;我默默地走到之前那盗墓贼挖的盗洞口,轻轻地蹲下,摸着那曾经盖在坟头上的大石头,又默默地看着他曾经挖出的盗洞,心中有种莫名的感觉,就像老友相见。我真有点想和这盗墓贼喝一杯的感觉,他如果在天有灵,知道百十年后,有人能理解他,他会是个什么感觉呢?

&ep;&ep;我微笑着,退到郁郁葱葱的草地中,那清新的草香,那略带干涩的味道洋溢在我的身边。不过,他也绝对想不到,这水因为地面和地下的温差,透过岩石,会一点一点聚集,最后顺着石棺,一直将整个坟底变成小沼泽。

&ep;&ep;这本是土属性的坟也就变成了水属性的坟,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四不像的局中局。

&ep;&ep;我站起身,晃晃脑袋,将铁锹一把抄了起来,往我们休息的地儿走去。我喊了一嗓子:“小先、璇儿,咱们忙点活儿,把家伙抄起来!”

&ep;&ep;我往我们休息的地儿走去,然后停在那堵屏风处,看了半天,对小先说:“小先,就这儿,你往下打一米深、一米宽的洞。要快!”

&ep;&ep;接着,我又拉着罗璇往山坳走去。我们一直走到小溪流附近,我看着周围,冲罗璇喊:“快,快!就那棵树,咱挖树!快!”说罢,就冲了过去,抄起铁锹挖了起来。

&ep;&ep;罗璇一边挖,一边问:“珉哥,你……挖这树干吗啊?!”

&ep;&ep;我说:“改局!这地方我看明白了!呵呵,我也来改改!”

&ep;&ep;半个小时内,任凭郑矮子叫了半天,我们依然在挖树。最后,我们总算是斩根断须地把胳膊粗细的树给挖了出来。我和罗璇气喘吁吁地把树扛了回去,郑矮子一见我们就骂道:“你个瓜娃娃,你耳朵聋了吗?喊了半天了!”

&ep;&ep;我说:“郑哥,不好意思,昨晚我梦见一个白胡子老头,托梦给我,让我给他种棵树,不然变鬼也来收拾我!”说着,又冲罗璇喊了句:“行了,埋那儿,别耽误郑哥做正事!”

&ep;&ep;树很快就种了下去,我们三个现在所有的兴趣似乎都在这棵树上。小先忙着把土堆成一个圈,罗璇抱着几个空的纯净水瓶子去了小溪边。我们说说笑笑地将这个活儿干完了。

&ep;&ep;郑矮子在一旁说:“你们几个也瞎忙活半天了,下面空气也放得差不多了,我下!阿雪,你担待一点,咱们再下一趟!”

&ep;&ep;说罢,冲着我们喊:“你们几个拉绳子!我郑哥就把命交给哥儿几个了啊!”

&ep;&ep;我倒是没心情管他,就看着我种的这棵树。前面我发觉比较不对的地方,就是这坟前没有树。古代往往会在先人的坟前种上松柏二木,我这儿呢,没有松柏,只好随便找了一棵。但是,这棵树放在这儿就叫镇天王,所处局口,局口有气,满局皆活。

&ep;&ep;这几百年家族气息紊乱,到咱这儿,算是理顺了吧。第一个挖坟的不可能想不到要在这儿种棵树,可是呢,他应该是怕暴露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就没有种树,那么这局内很容易出现地气乱窜。毕竟,他给人家将坟顶巨石贯穿棺材,缺少的就是这引子。

&ep;&ep;哈哈哈,现在我给他把这引子补上,至于这树活不活得了,就得看这所埋之人家族中的人是否全死了。如果全部死光了,那么这树活不了;如果还有人健在,那么树就能活,这就是“造化”。

&ep;&ep;我心满意足地看着树,想着,前辈啊前辈,我珉儿也只有这么点能力了,局也只有改成这么个样子了。哈哈,不知道有没有后人能看出来,这是经过两个挖坟的改成的局呢?

&ep;&ep;正在这时,坟里突然传来一声闷响,我吓了一跳,赶忙回过头来,看到露在外面的钢索突然就动了几下。罗璇趴在盗洞口,问了问下面,然后一把拉住绳索,喊着:“珉哥,先哥,帮忙啊!拉绳子!”

&ep;&ep;我赶忙帮着给了一把力,不知道郑矮子在搞什么鬼。我这一拉不要紧,只觉得下面什么东西死沉,我差点就掉进了盗洞里。我顺势往后一坐力,钢索在手上立刻拉出一道道血印子。这时,盗洞里突然就冒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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