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看来这个摸是有很大的学问的,要不是花姐,恐怕我这辈子还觉得自己已经欣欣向荣了。我又把刚才的经历寻思了一遍,抬起头看着花姐,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

&ep;&ep;没想到,花姐说:“你不要嬉皮笑脸的,如果是坟下,你最多只有14分钟。你要逃生,还要顺宝贝,顺宝贝的时间最多不超过2分30秒。剩下的11分30秒,你要闭气,把时间拖到15分钟。这样,上面的人才有可能把你救出来。如果像你现在这样,在下面都死一百回了!”

&ep;&ep;我站起身,“花姐,我知道哪儿不对了,我们再来一次吧。”

&ep;&ep;花姐看看表说:“今天就这样吧,你先回去。你爷爷叫你明天去出货,回家准备下。”

&ep;&ep;我“哦”了一声,没多说话。

&ep;&ep;上去之前,我问:“花姐,我是不是很笨啊?”

&ep;&ep;花姐看着我,“嗯,是笨,像猪一样笨,还不虚心,是个自大的家伙。”

&ep;&ep;我愣了一下,走到花姐身边,突然拉起她的玉手,“花姐,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但是,我想我会做得更好!”

&ep;&ep;花姐似乎没意识到我会这么做,就这么让我握着,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一会儿,她抽回手,“你快回去吧,全身臭烘烘的。明天早晨九点,你家人接你来这儿。”

&ep;&ep;说着转过了身。我离去时,发现她的脸有些红。站在平房屋外时,我突然后悔了。“真该抱着她亲一口!”我自言自语着。

&ep;&ep;回去的路上,我被回来的太阳一晒,身上的味道啊……可怜了拉我的出租车司机,我可以体会到他的无奈。当天回家,我在自己屋子里脱了个精光,衣服裤子什么的全部丢进了垃圾桶。

&ep;&ep;接着洗了快一个小时的澡,连老爸也觉得奇怪,因为平时我十几分钟就出来了。这大夏天的,我洗个热水澡,还弄得满卫生间都烟雾缭绕的。

&ep;&ep;终于感觉到久违的干净的时候,我晃晃悠悠地从卫生间出来,瞥了一眼电话,就发现有好几个未接来电。我一看,二叔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哈哈,二叔他们回来了!

&ep;&ep;我回了过去,二叔在那边扎着嗓子喊:“你小子死哪儿去了?还不在服务区!我这几天风餐露宿的,你人呢?出来喝酒!”

&ep;&ep;我一个激动,“二叔,你总算回来了,快快快,来接我,我快想死你了!”

&ep;&ep;见到二叔的时候,小舅也在,这下齐了。车一路往郊区开,到卡子的时候,我感觉全身无比轻松,这空气,比那地下室的制氧机的味道可要好多了。

&ep;&ep;二叔一下车就喊开了,“吴思达(维吾尔语:老师傅),烤肉四十串,羊脖子半公斤,奖金多多地给。”

&ep;&ep;老板很客气地招招手,“奖金嘛,板筋十串。”

&ep;&ep;二叔似乎比较满意,随即拉开后备箱,拿出两瓶洋酒,对我们说:“送给你们俩的,老毛子的洋酒。哼哼,回家尝吧,今天喝啤酒。”

&ep;&ep;我接过酒一看,伏特加,高度数啊。小舅似乎比我着急,问道:“二子,这次咋样?老爷子给了不少红包吧?”

&ep;&ep;二叔用牙咬开啤酒瓶盖儿,一边倒一边说:“哪有,我刚下车,洗了个澡就跑来叫你们了。那几个洋毛子真是,这一路上就没见清醒过。他们喝多了,还带错了路,绕了好半天。我直接要求加1万,那不要脸的,直接喊‘No’,最后给了5000。嘿嘿,今天喝的酒,就当是他请了。”

&ep;&ep;我问道:“一路上顺利吧,没遇见个打劫的啥的?”

&ep;&ep;二叔说:“你爷爷在半路就安排人护送了。这送我们的人吧,看着就是劫道的,还穿个警服。要不是他们出示了几张假证件,这一路还少不了被盘问。”

&ep;&ep;说着,喝了几口啤酒。

&ep;&ep;我暗自佩服起爷爷,不知道他从哪儿搞来的这么多三教九流的人。小舅说:“这个我见识过,南疆那一路上,没少这样的人。”

&ep;&ep;二叔说:“到边境的时候,那洋毛子车里装满了这个洋酒,我要他送了我两瓶。给他钱,他还真想接过去,结果那个假洋鬼子直接一摆手,说送我了。嘿嘿,还是中国人会来事儿!”

&ep;&ep;我也喝了几口,问:“那……钱顺利拿回来了吗?”

&ep;&ep;二叔说:“拿回来了。你叔叔那儿呢,今天叫他他不出来,说要给大猫洗澡。大力,你把人家的狗养得快饿死了,见了主人和见了亲爹似的。你也真够意思啊!”

&ep;&ep;这让我突然想起那天见到的那个女人。我调侃道:“他呀,还风流账呢吧,哇哈哈!”

&ep;&ep;小舅雷了我一拳,“扯淡,你小舅是那样人吗?”

&ep;&ep;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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