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花姐不说话,我得赶快找个话题,不能沉默下去。

&ep;&ep;我接着说:“花姐,要不咱们家你找一位?你看咱们家要沉稳的有叔叔,要能跑能玩的有二叔,要有点文化还能折腾的有小舅,要是你觉得学历重要,再加上长得帅气的,不还有我吗?”

&ep;&ep;看花姐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我接着说:“你要是觉得都不行,总得给个标准吧。我吧,我的要求就不高,而且也特简单。我心目中的女孩,应该有一头乌黑的长发,就这么简单。”

&ep;&ep;花姐笑了起来,“你小小年纪,知道什么叫爱啊?”

&ep;&ep;我说:“知道,当然知道,我们学校里一对一对的,到处都是。要死要活的,也天天有,看他们表演,也都知道什么叫爱了。”

&ep;&ep;花姐理了理头发,托着下巴,“那你怎么没找一个啊?”

&ep;&ep;我说:“我啊?我忙学习呗,而且我心有所属啊!”

&ep;&ep;花姐说:“你忙学习,就考了几个60分回来?”

&ep;&ep;我说:“60分万岁,多一分浪费呗。还有啊,我心有所属了。”

&ep;&ep;说着回头看看爷爷,他正睡得香。我压低了声音,捂着嘴说:“就在眼前。”

&ep;&ep;花姐一下不好意思了,冷下了脸。我镇定了一下,“姐,你看你,我一说这个,你就冷个脸,我……我没说错啊,我就是喜欢你。”

&ep;&ep;可能声音大了点,爷爷翻了个身。我吓了一跳,做了个鬼脸给花姐。她似乎并不生气,“好了,别胡思乱想了,上去躺会儿吧。晚上可能要忙!我去躺会儿,你也早点休息吧。不许胡闹!”

&ep;&ep;这最后一句话,我感觉出点夫妻的意思了,就跟吃了蜜一般,“放心,绝不胡闹,看看谁睡得快。”说罢翻身上卧铺。

&ep;&ep;可能是上去时动静太大,爷爷醒了,迷迷糊糊说了句:“你大学吃得好啊?动静这么大,再闹腾,把你踢下去!”

&ep;&ep;我冲下面的花姐伸伸舌头,“嘿嘿”一笑,躺着就开始沉浸在回忆中。

&ep;&ep;下午六点多到了哈密。这里很热,城市绿化比想象中要好。一下火车,我们就见一个牌子上写着花姐的名字。花姐走了上去,我和爷爷走在后面。接我们的是个女孩子,和花姐一般大,皮肤很黑,是个维吾尔族姑娘。

&ep;&ep;花姐用维吾尔语和她谈了一会儿,就冲我和爷爷点点头。我们上了一辆捷达车,司机也是个维吾尔族小伙子,那个姑娘一上车就给我们每人一瓶水,“鬼爷,一路辛苦,我爸爸知道您要来,安排我们接您。你们的宾馆嘛,我爸爸也安排好了,要住嘛,我爸爸嘛,热情得很。”

&ep;&ep;爷爷笑笑,“我们今天有事,就是缺少个车,就给你爸爸打了个电话。饭我们就不吃了,车我得带走用几天。”

&ep;&ep;姑娘忙摆手,“不行,不行!哈密嘛,来了嘛,我们要招待。不吃饭嘛,我们的面子没有!”

&ep;&ep;爷爷哈哈大笑,“这样,你回去告诉你爸爸,我们今天赶时间,过几天我们就来。我们大概五个人,到时候再麻烦你爸爸吧。哈哈哈!”

&ep;&ep;姑娘指着前面说:“我爸爸前面等您呢,进去一下嘛。”

&ep;&ep;爷爷说:“这样吧,我们就不进去了,你把车留给我,你们在这儿下吧。”

&ep;&ep;推辞了一下,两个人下了车。车换花姐开,爷爷和我照例坐在后排。

&ep;&ep;爷爷说:“他爸爸叫哈拉提,以前在哈密的朋友,有时候能帮着出出货,不过是做正经生意的,对文物就是收藏的热情。我送过他几个小玩意,一直对我们不错。”

&ep;&ep;我的注意力不在这儿。我问爷爷:“怎么我们要来哈密呢?这儿都是宝贝?”

&ep;&ep;爷爷看了看我,“这以前是什么地方,你知道不?是丝绸之路必须要经过的地方,找到源头,难道就发现不了好东西?”

&ep;&ep;我说:“可是哈密市里,怎么会有文物啊?”

&ep;&ep;爷爷说:“我没说在哈密市啊。我这么给你说吧,丝绸之路长,哈密当年作为一个镇,可是要比市大得多,古人可没有现在的楼房哦,所以,很多商品到这儿后,需要的仓库恐怕就不小。所以嘛,周边没有点东西,那恐怕不可能!”

&ep;&ep;我看着地图,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我问爷爷:“那您打算去哪儿呢?”

&ep;&ep;爷爷对我说,又好像是对花姐说:“我年轻的时候来过,看到过一处,只是当时是跑路,没有看得太仔细。我印象里是坟群。嗯,往西北那条道上走!”

&ep;&ep;花姐戴上墨镜,在市里绕了几下就上了国道。在我们的左侧,一辆火车在飞驰,我们也在飞驰,跟火车赛跑。

&ep;&ep;太阳在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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