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说罢站起身,一把拿掉那块黄布。我坐着看不太清楚,就见一面铜镜,背后发黑,刻了很多图案,图案很完整,边缘有块铜绿的锈迹,正面却可照人,很清楚。

&ep;&ep;大爷爷笑笑说:“这东西从坟头里出来的时候,那叫一个漂亮,回来的时候赶上下雨,背包湿了,这段时间光修复就花了老子上万了!”说完斜着眼看爷爷。

&ep;&ep;爷爷也招招手,叔叔过来了,拿着一个油纸包着的包包。爷爷边拆边说:“就知道你不准备油纸,活该花钱!”是那小象的胃。

&ep;&ep;尹三爷站起来看看,又坐下了,“多稀罕,看我的!”

&ep;&ep;说着打开那蛇皮口袋,拿出一个玉鸟。玉鸟巴掌大小,栩栩如生,翅膀已接近透明,尾巴上每一根羽毛似乎都看得见,鸟头处嘴微微张开,似在低鸣又似在高歌。

&ep;&ep;尹三爷说道:“乾隆年代的,这个不是我挖的,是我买到的,咋样啊?”

&ep;&ep;大爷爷和爷爷看了一眼,叫人收起宝贝。爷爷说:“恭喜你,你买东西,基本上没有卖家不吃亏的!”

&ep;&ep;尹三爷说:“那可不,卖家是个抽麻烟的维吾尔族人,把他家祖宗的东西拿出来卖,还摆个地摊,这便宜不占,对不起我祖宗!”一脸得意。

&ep;&ep;大爷爷说:“你赢了,第二场吧!”

&ep;&ep;说罢,他急不可待地招招手,两个小伙子抱着个大桶子过来了。这次的东西比较大,而且没有盖什么东西,我站起身伸直了脖子看,就见一堆像肉球的东西在水桶里,还一颤一颤的。

&ep;&ep;大爷爷说:“这是我们去挖坟的时候,在坟里北面找到的。看,草原坟把这东西养得多肥!”

&ep;&ep;我问二叔:“那是个啥啊?动物吗?”

&ep;&ep;二叔说:“那叫太岁!”

&ep;&ep;“太岁?太岁是个啥?”

&ep;&ep;二叔说:“太岁这个东西目前是啥谁都不知道,只知道很奇特,按品相,分天生太岁、水生太岁和土生太岁!”

&ep;&ep;我忙问:“不明白啊,天上还能长东西吗?”

&ep;&ep;二叔说:“也不能完全说是天生,就是本来长在水里的太岁,结果一次洪水或者别的什么情况,就挂在了树上,和树长为一体,但是各不影响。它借树的汁水存活,就有了树的形态,目前还没见过,但是古时候有,就在新疆。”

&ep;&ep;我说:“什么叫有了树的形态啊?这个东西没有形态吗?”

&ep;&ep;小舅说:“没听他说吗,坟里找到的。什么意思?就是见不到光都能长!”

&ep;&ep;我开始惊讶了,任何生命形态都需要光合作用,这个东西不是植物吗?

&ep;&ep;小舅接着说:“水生太岁就是长在水里,能接触到活水,还能有营养自己送上门的,所以长得肥!”

&ep;&ep;我说:“那土生的就好理解了,长土里的,但是为什么它的品相最低啊?”

&ep;&ep;小舅说:“你看,天生太岁,有了树的形态,杂质很少的。水生的,很圆润,但是水浑浊的时候免不了会有影响,而且鱼什么的还骚扰它。土生太岁,在土里还有很多矿物质,那东西会自己吸收的,万一是重金属,基本上这个太岁就没有价值了。这个太岁就是土生太岁,只是品相还不错,淡淡的黄,代表土的杂质很少!”

&ep;&ep;我看了一会儿,问:“这个东西有啥用?我抓块阿魏菇丢进去也看不出是不是太岁啊。”

&ep;&ep;小舅鄙视了一眼,“有啥用?用处大了,这东西天生有疗伤的作用,找到就泡水里,只要不是重金属的,那水喝了,身体好得很。要是受伤了,就用这水一洗,立刻止血,好得还快!”

&ep;&ep;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们看了半天。爷爷伸手捧了出来,闻了闻,捏了捏,又放进水里,说道:“土生的,品相也一般啊!”

&ep;&ep;尹三爷等不及了,“你们看我的!”

&ep;&ep;尹三爷从包里又拿出个黑木头匣子,那木头匣子古色古香,也算得上宝贝。就见他放在桌子上,轻轻地打开,又把侧面的匣扣也打开,四壁就如同荷花瓣一般落了下来,里面竟然是一只骑着马的小泥人。

&ep;&ep;那泥马有火红的颜色,腿细直,就如同真的一般,马头高昂,背上的小泥人是个将军,黑色的马刀,黑色的盔甲,黑色的头盔,面目庄严,手握刀柄,感觉就像会随时复活过来,举刀杀敌一般。

&ep;&ep;这小巧玲珑的塑像上面虽然布满了裂纹,但是整体感觉很舒服,很自然,如果放大百倍,效果估计会很震撼。

&ep;&ep;尹三爷说:“哼哼!这宝贝是在棺顶的,棺外有棺,就木头包了三层,保存得怎么样?从古到今,没见过保存这么完好的宝贝!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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