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是。”他毫不犹豫地答道,“她要杀你,所以她必须死。”

&ep;&ep;明娆嗯了声,“我知道。”

&ep;&ep;前世也是一样的。

&ep;&ep;太后的毒酒终究还是送了过来。动了杀念,这便触及到了虞砚的底线,他如何能忍?

&ep;&ep;唯一不同的是,前世他们还没来得及相爱,并不相熟,她毫无防备,他也疏于防范,最终以悲惨的结局收尾。而今生他准备万全,再也没有重蹈覆辙。

&ep;&ep;“我错了吗?”他又问。

&ep;&ep;“你没有错。”明娆弯起唇角,浅浅笑了下,“你守承诺,没有让我受到伤害,你是我的夫君,做什么都是对的。”

&ep;&ep;虞砚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嗯,谢谢。”

&ep;&ep;“不过你现在没有选择了。”

&ep;&ep;“什么?”

&ep;&ep;明娆指着信,“两个选择,但现在那个人已经……只剩下了一。”

&ep;&ep;虞砚满不在意地把信团成了团,随手一扔,“我也可以都不选,他又能如何。”

&ep;&ep;安北侯还是那个安北侯,狂妄霸道,目中无人,我行我素。

&ep;&ep;明娆爱极了他这般恣意张狂的模样,她笑着扑进他怀里,抱着他的时候心里踏实极了,天塌了都不怕。

&ep;&ep;女孩笑容明媚,带笑的桃花眸诉着浓浓情意,清妩动人。

&ep;&ep;她揽着他的腰,眨了下眼睛,“虞砚,我说了算吗?”

&ep;&ep;见她眉宇间终于彻底散去了阴霾,虞砚也低声笑,“算。”

&ep;&ep;“那我来替你决定,好不好?”

&ep;&ep;“好,都听你的。”

&ep;&ep;“那我来问你,你喜欢做什么?”

&ep;&ep;虞砚想都没想,“除了你,就没什么了。”

&ep;&ep;明娆红了脸,羞赧地嗔他一眼,“我问的是做事!喜欢做什么事!是事情!”

&ep;&ep;虞砚哦了声,如实道:“我喜欢睡觉。”

&ep;&ep;明娆:“……”

&ep;&ep;她撒娇似的哼唧了几声,对着他的俊脸轻轻呸了一声,小声哀嚎道:“天都被你聊死了!”

&ep;&ep;男人低笑,把乱动的人抱稳,“好好好,我错了。娆娆究竟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ep;&ep;“我,我其实……”她咬了下唇,抬头望他,“我想说,喜欢看你穿着铠甲的样子。”

&ep;&ep;明娆说得委婉,但虞砚瞬间便懂了。他把女孩按在怀中,低头轻轻吻在发顶。

&ep;&ep;“好,依你,我们回凉州。”他笑了声,“再也不回来。”

&ep;&ep;还有第二封信。

&ep;&ep;明娆拆开,看清上面的内容,又是沉默好久。

&ep;&ep;虞砚瞥了一眼。是太后的笔迹。

&ep;&ep;他没什么兴趣,收回了目光。

&ep;&ep;明娆叹了口气,“是她写的赦免诏书。”

&ep;&ep;任何罪责都可以免除,这也是太后一早便写好的。

&ep;&ep;虞砚嗯了声,没有往心里去。

&ep;&ep;明娆此刻终于明白,为何前世他在宫中大闹了一场以后还可以全身而退。

&ep;&ep;一切都尘埃落定,情到浓时,又拥吻在一起。

&ep;&ep;险些失控时,虞砚克制着退开了些。就是这个空档,叫明娆的理智也找回来了些。

&ep;&ep;方才在他怀里乱蹭,不仅叫他的身体显而易见的有了变化,也让一件他极力掩盖的事露馅了。

&ep;&ep;明娆蹙眉,探头轻嗅,“哪来的血味?”

&ep;&ep;虞砚心虚地咳了声,撩了下袍子,试图已遮掩欲/念的动作来掩饰内心的恐慌。

&ep;&ep;明娆多了解他的,一眼就看出不对,她眯着眼睛,手指戳了戳男人肩膀,“嗯?说。”

&ep;&ep;瞒是不可能瞒过,他们日日相对,晚上还要同床共枕相拥而眠,一夜都瞒不过。

&ep;&ep;虞砚紧张地抿唇,“我说了,你别生气。”

&ep;&ep;明娆自然不可能答应,她半胁迫半撒娇,虞砚无奈解了衣裳,露出了伤处。

&ep;&ep;这事比天塌了也好不到哪去,明娆心疼地掉了好多眼泪,趴在他的胸口,盯着那个被簪子扎出来的血窟窿看了半晌。

&ep;&ep;抽抽嗒嗒地给他重新包扎上药,逼他讲了一遍过程。虞砚轻描淡写地说完,又惹得明娆撒了不少眼泪。

&ep;&ep;回凉州的事就这么暂时耽搁了下来,虞砚说破了嘴皮,说这点小伤不碍事的,不耽误回凉州。明娆一听,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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