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不过是一场商业联婚,为了更好更快壮大彼此的势力,加速各自企业的发展,原本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就算是解除,对荣江两家都不会有太大利益伤害,至于名誉……之前闹得沸沸扬扬,怕早就成了国内最可笑的企业之一,还有多么名誉可维护。

&ep;&ep;“荣总,你别以为我不知情,这根本就是你设计陷害小雅,还拍下这种不雅照片,我随时随地都能起诉你。”江父深吸了口气,昂首挺胸,眼里绽放出道道的光辉,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时候软弱。

&ep;&ep;“起诉我?”荣承枢大手遮掩半脸发出阴森可怕的笑容,道道精明的冷光从眼角迸溅,“你有证据吗?”

&ep;&ep;“证据就在小雅的手机里。”江父看见他那副洋洋自得的样子就怒火攻心,赶紧从江晓雅那拿过手机,打开那条短信,“这是你亲自发给小雅的短信,要她到那小黑屋见你,谁知被你这混蛋算计。”

&ep;&ep;“我家小雅是那么单纯,一心为你,做梦都没想到居然会被你这样设计陷害,还拿她的清誉作为解除婚约的筹码……”

&ep;&ep;荣承枢淡定自若看着江父声情并茂的说着,倏的眯起双眼,一丝厌恶划过,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深,却无法抵达眼里。

&ep;&ep;“伯父真会开玩笑,江晓雅单纯,怕全世界就没恶毒女人。”荣承枢的一句话让江晓雅眼里的委屈与可怜化为震惊,青葱玉指微微抖动,森冷的寒气不断溢出。

&ep;&ep;“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江父一个跨步来到江晓雅面前维护着,双眼一瞪,“荣承枢,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再敢胡言乱语诋毁小雅,就算是赔上整个江家对付你,我都在所不惜。”

&ep;&ep;“爸……”江晓雅拉了拉江父的衣角,两只凹陷的眼眶盈满泪水,抿唇摇头,希望他能收回这话。

&ep;&ep;这一次,江父没有顺从江晓雅的意思,周身散发着强烈的气焰,无论如何都不会在让荣家压着。

&ep;&ep;“喔,伯父应该是赔上整个江家来保住你那单纯的好女儿,否则,一坐就坐十几年的牢,不就坏了你的大计吗?”荣承枢说着有些口舌干燥,寻了个位置坐下来,倒了杯水喝着,唇角始终勾着轻笑。

&ep;&ep;听见坐牢二字,江晓雅真的怕了。

&ep;&ep;之前为了对付许笑尘那贱人,她不惜一切代价,甚至还找人买下她的性命,如果不是这贱人福大命大,早就跟阎罗王报道,怎么可能还能怀上孩子,一而再,再而三跟自己作对。

&ep;&ep;对,全都是许笑尘那贱人自作孽,世界上那么多男人,为什么偏偏是承枢?她好声好气相劝,这贱人不听,非逼着她做出这种事,到最后,错都在她身上?

&ep;&ep;江晓雅眼瞳收缩不停的颤抖,青葱玉指紧握拳头,尖细的指甲陷入掌心落下暗红的月牙印记,丝丝疼痛不断提醒着,这是真的,不是做梦。

&ep;&ep;荣承枢幽冷的目光紧盯着江晓雅不放,薄唇紧抿,阴霾不断窜上脸庞,丝丝怒火不断迸溅,好似要把所看的一切都烧毁殆尽。

&ep;&ep;好一个江晓雅,借着爱他的名义三番四次害尘尘,他当初还把这种人当作妹妹看待……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连做朋友都不配。

&ep;&ep;屋内席卷着风暴,猛烈的狂风不断刮着,拍打窗户发出砰砰的声响惊动人心,道道寒意如同锋利的刀刃划过肌肤,落下浅而窄的伤口,殷红的血珠不断滴落,绽放成朵朵妖花。

&ep;&ep;“荣总,你别血口喷人!”江父咬了咬牙气急败坏吼着,额头布满汗珠,眼眸转动有着些许的惶恐,“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荣总与那许笑尘处得多,素质都变低,跟流氓地痞似的。”

&ep;&ep;“喔,我还挺乐意。”提及许笑尘,荣承枢眼里难得掠过一道温柔,“总比某些披着羊皮的狼好多了。”

&ep;&ep;江晓雅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红唇黯然失色,话全都哽咽在喉咙里,想说,却没胆说出。

&ep;&ep;“荣总,有话直说,不要故意掩饰。”江父抿了抿唇,目光笃定看着,他相信小雅绝对不会做出这男人口中的事。

&ep;&ep;“江晓雅买凶杀人,不知会被判多少年呢。”荣承枢目光尖锐看着江晓雅,薄唇的笑勾着冰冻的冷意。

&ep;&ep;江父江母震惊不已看着江晓雅,后者脸色惨白,用力揉着手指头,嘴唇翕动老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为自己辩驳。

&ep;&ep;几分钟后,扑通一声,江晓雅掩面哭泣打破这片宁静,楚楚可怜说,“承枢,我做梦都没想到你为了解除婚约不惜污蔑我买凶杀人,是许笑尘跟你说是不是?这女人就是故意利用你的爱,她从来就没有真正爱过你。”

&ep;&ep;“喔,是吗?”荣承枢故意拉长声音,意味深长看着江晓雅,“我给你机会说说看,尘尘故意利用我就为了对付你?”

&ep;&ep;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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