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此时,那两名武师脸上才浮现惊恐之色,不过毕竟是大武师,哪里会甘于就这样死去?

&ep;&ep;只见那大武师怒吼了声,竟用内力将他的加重束缚冲破,一跃而起一拳砸向半空中的傅临州。

&ep;&ep;这一拳用了十成武力,别说能粉碎人的头骨,就是这么近距离的攻击,再坚固的岩石也能粉碎掉。

&ep;&ep;但是傅临州不会傻到跟一个大武师硬拼,他借助风力快速闪开,喝道:“凝冰,破!”

&ep;&ep;破字刚出口,只见山间水雾迅速凝成上百支冰柱,如离弦的箭齐发,瞬间将这两人扎成了刺猬。

&ep;&ep;傅临州轻飘飘的落地,看着眼前还余有一口气的大武师,满眼不敢置信与不甘心。

&ep;&ep;“怎么……怎么会……”他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往后倒去,瞳孔渐渐涣散。

&ep;&ep;傅临州冷笑,负手道:“我知道你死得不甘心,但我这个人,有仇必报并加倍奉还。还有,我不止是灵武双修,我还是先天灵师。”

&ep;&ep;所谓先天灵师,便是一生下来,就有着极强大的精神力汇聚成了灵海,如果是常人则需要经过千辛万苦的修练才能觉醒灵海。

&ep;&ep;武师的气息散尽,只剩晚风伴着傅临州沉稳的呼吸,悄无声息的隐没在这山林的夜幕中。

&ep;&ep;次日清晨,傅家兄弟赶回了都城。

&ep;&ep;半途,傅临州跳下了马车,吩咐家丁道:“先送小公子回去,我得去麟王府一趟。”

&ep;&ep;傅轻涯听到后趴到了窗口撩开了帘子,喊了声:“大哥,你去那里干什么?”

&ep;&ep;“你别管了,回家吧。”傅临州挥了挥手,快速消失在傅轻涯的视线里。

&ep;&ep;傅轻涯一脸凝重,大哥总是这样,明明他们之间只差了三岁,但是他却总被当成小孩细心照顾着,他也从来不懂大哥的心思。

&ep;&ep;此时封麟正在寻欢阁内,与一众美人抚琴作乐。只见一下属扫兴的进来禀报。

&ep;&ep;“麟王,那傅公子在外求见。”

&ep;&ep;封麟听到是傅临州,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来,拂了下衣袖,慵懒的偏倚在雕琢精美的红木榻上,“叫他进来。”

&ep;&ep;没一会儿,傅临州洒步走了进来,这么一看,还颇有一副少年英豪的风光。

&ep;&ep;“麟王。”玉阶下,傅临州抱拳以礼。

&ep;&ep;“说。”封麟张嘴衔住美人柔荑递来的紫色葡萄,满意的眯起了细长的凤眼。

&ep;&ep;“小子思前想后,还是过来跟麟王说一声。”傅临州顿了顿,见封麟没有理会,又继续道:“那两位武师想必是觉得大才小用,昨日傍晚两位武师没打招呼便走了。若小子有不妥得罪之处,望麟王莫要怪罪。”

&ep;&ep;封麟咂了下嘴,冷笑着挥了下手:“你是堂堂镇国候之子,又何需理会那两狗奴?倒是今日,他们还未回来复命。”

&ep;&ep;傅临州一脸惶恐,“麟王,我这……可不是为了来告状。”

&ep;&ep;封麟起身,脚步慵懒却十分沉稳,那久居上位以及天族的气息,压迫着傅临州的精神力,“傅少主啊,你这人得认清自个儿的身份,你是镇国候之子,将来承袭爵位,身份显赫尊贵,不要总是一副孬种的样子嘛,怪不得那些皇族贵胄都瞧不上你。”

&ep;&ep;“麟,麟王教训得是。”傅临州怂着肩膀,埋下了头,也敛去了眸底的那丝讥讽。

&ep;&ep;封麟砸了下嘴,一副兄长的模样,怜惜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怎么说,你父亲在世时,与我有些交情,我麟王总会多照顾你一些的。”

&ep;&ep;傅临州表现得一脸激动,“麟王……多谢!那麟王,小子就先告辞了。”

&ep;&ep;待傅临州刚走,有侍卫急匆匆来报,没一会儿,四名侍卫将两具尸体给抬了进来,拉开蒙着的白布,那些娇花吓得一个个面色惨白,尖叫着躲到了男人身后。

&ep;&ep;封麟暗抽了口气,看着两个武师身上的伤口,根本是被完虐到毫无还手之力。

&ep;&ep;这可是一个大武师和中级武师啊!

&ep;&ep;看尸体上的伤口,至少有两个以上的灵师,和一个武师级别,可是……这些伤口力度与手法都很一致,十分诡异。

&ep;&ep;“麟王,会不会是傅家那小子……”大武师德克愤愤道。

&ep;&ep;封麟眯起了眼,透着凌厉的杀气:“我知道鲁达的死你很愤怒,但应该不是这小子所为。昨日他出行,虽然有两个修灵的,但都只是灵士,灵士怎么能敌大武师?何况在体能上,战几个回合,灵士必死无疑。”

&ep;&ep;谋士纪坦一脸讨好的笑,“麟王说得是,看鲁达的伤情,分明是下贱的兽人寻仇而来,那傅家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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