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挺动的动作给带着甩出去。他更是抬着余恩恩的臀部,进去时往自己下腹部压,出去时便控制着她扭动着腰肢,让甬道的每一处都被顶弄摩擦着。

&ep;&ep;他们把画室昂贵的地毯折腾得湿漉漉,灌着精液被打了结的安全套随意地丢在地上,清净的画室周围没有住户,余恩恩可以随意地因为高潮而提声尖叫,也可以在朱晨或顾清安操弄得太过火时带着哭腔让他们轻点慢点。然而更多的只是没有意义,却无比舒适而淫糜的喘息呻吟。

&ep;&ep;余恩恩的画作摆在四周正对着其间混乱不堪的叁人,再后来顾清安甚至拿起余恩恩洗干净的画笔去玩弄她。油画用的笔刷刷毛都偏硬些,无论是去戳弄红肿的乳头,还是去抚扫敏感的阴蒂,都足够让余恩恩不适又快活地尖叫出声。而朱晨是当真把余恩恩看作自己的维纳斯,自己的圣母玛利亚,亲吻着余恩恩的脚背,小腿,大腿内侧,在脊背上落下一串灼热的湿吻,甚至于将头埋进余恩恩的双腿之间,用唇舌将余恩恩带到最快活的至高点。

&ep;&ep;画室里还配备了卧室与浴室,两个男人将余恩恩抱进浴室清理后就将她送到了卧室。

&ep;&ep;脱下衣服的他们可以和余恩恩来一场混乱淫秽的性爱,但穿上衣服之后他们就好像恢复成了余恩恩最可靠的长辈一般,眼神也只有亲近和照顾。朱晨顺了顺她的头发,顾清安吻了吻她的额头:

&ep;&ep;“今天是周四,明天你课不多,我帮你销个假,就好好休息吧。”朱晨这样同余恩恩说道,余恩恩的画能在开学的第二个月底就完成全靠朱晨的暗中操作,也不是第一次了,余恩恩就笑着谢过朱晨。

&ep;&ep;“画展时间定在下周五晚上怎么样?朱老师帮你提交个申请,下周应该就能通过。”顾清安问道。

&ep;&ep;虽然知道自己的画展肯定不会拖到期末,但今天画完下周就开展,余恩恩也不免担心起来:“会不会太急啊?”

&ep;&ep;顾清安笑了笑:“水目那边已经差不多准备好了,就只差你的画了,你同意的话下周一我就把一些邀请函给你送过来。”

&ep;&ep;也是,顾清安一周内都会有两叁天过来看余恩恩的进度,她的画作具体走什么风格,进度如何他都十分了解,这样安排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差错。这既然对方都帮自己安排好了,余恩恩也没什么理由可以拒绝,点了点头也谢了顾清安。

&ep;&ep;“你先休息吧,我们先走了,有事打电话。”

&ep;&ep;卧室门被半掩着留了条缝,余恩恩听见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ep;&ep;他们这样的关系在别人看来就像是余恩恩为了办画展和绘画的前途而用身体去和朱晨、顾清安交换利益,大多数人大抵都是这个想法,就连余恩恩自己在一开始感觉出顾朱两人对自知超过晚辈的好感时也短暂地产生过相似的念头,但这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概括得了的。

&ep;&ep;朱晨喜欢自己吗?他表现得过于明显,甚至交往没多久的顾梓平都能察觉出来,但他却又能接受顾清安的加入,就好像他并不是想要占有余恩恩,而只是希望得到余恩恩,无论是自己单独一人,还是和别人共享都无所谓。

&ep;&ep;那么顾清安喜欢自己吗?大概是喜欢的,余恩恩猜想,不过喜欢的也许是自己的才华,或者是自己的外貌,是一些并不永久的特定的点,正在存在于余恩恩身上,而余恩恩也正好不排斥亲密关系的发生。

&ep;&ep;然而这样亲密又疏远的关系却让余恩恩感到放松,如果只是身体,只是画作,而不是作为余恩恩这个人的话,那么她就可以毫无压力地接受同他们的性爱,只不过是肉体的欢愉而已,已经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的有何不可?

&ep;&ep;余恩恩更加清楚地感受到自己与以往心态上的不同,但只有这样,她才能更好、更舒适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