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谢谢你。’

&ep;&ep;旁边还画了个笑脸。

&ep;&ep;两人贴得很近,舒安能感受到由他胸膛震出的笑意。

&ep;&ep;陈竹青故意放松身子,胸膛贴上她后背,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

&ep;&ep;从南磳岛回来后,舒安给他做了不少好吃的,可也不见陈竹青长胖,微尖的下巴抵在她肩头,骨感极强。

&ep;&ep;他控制着力道,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压出一个红印子。

&ep;&ep;舒安缩了缩脖子,小声地哼,像蚊子叫。

&ep;&ep;陈竹青笑意更浓,“舒平哥的事不麻烦,别这么客气。”

&ep;&ep;舒安又在纸上写——

&ep;&ep;‘不止。宣讲也谢谢你。’

&ep;&ep;陈竹青两手环在她腰间,弓下的身子压得更厉害,身子前倾,把半边脸凑到她嘴边。

&ep;&ep;舒安偏头亲了一下。

&ep;&ep;陈竹青又换了一边脸,“这边也要。”

&ep;&ep;舒安拗不过,凑过去亲。

&ep;&ep;快要期末考了,两个孩子放学后也会去刘毓敏家上小课。

&ep;&ep;属于两个人的时间有很多。

&ep;&ep;只可惜,舒安现在病着,他舍不得折腾她。

&ep;&ep;想了一会,陈竹青忽然心生一计,他把舒安的身子板正,“真想感谢我,那等你病好了……”后面的东西太过私密,他凑到舒安耳边说,“用我喜欢的姿势做。行吗?”

&ep;&ep;他刻意压出偏哑的声线,也故意拖长尾音,因为舒安最受不了他这样说话。

&ep;&ep;果然,话音未落,舒安就涨红了脸。

&ep;&ep;等听完全部,她身子软下一点,脑海里似乎有画面了。

&ep;&ep;陈竹青喜欢后r,但这姿势太过深入,体力消耗大会影响舒安第二天的上班质量,所以不怎么用。

&ep;&ep;她不好意思直接说‘不’,眨眨眼,眼眸很快泛起一层水雾,抬起头,就那样委屈地瞧他,好像在说‘你一点都不懂心疼我’!

&ep;&ep;舒安撅着嘴,还有点撒娇和责怪的味道。

&ep;&ep;陈竹青看出来了,但装作没看到,继续问:“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反正我帮你向医院请了五天假,但五官科的医生说你这嗓子调养两三天就差不多了。之后的时间,是我特意为我们留的。”

&ep;&ep;原来他早有计划,难怪请假的时候,只让舒安在外面等着。

&ep;&ep;想到这点,舒安更气。

&ep;&ep;她不是不能说话,而是为了护嗓减少开口。

&ep;&ep;她张张嘴,没等发声就被陈竹青用手捂上了。

&ep;&ep;他的手只捂住嘴巴,没碰到鼻子,留着两个呼吸孔。

&ep;&ep;陈竹青咧嘴坏笑,“你没说话。那就是答应我了。”

&ep;&ep;他压得太紧,舒安挣扎一下没挣开,心里着急,呼吸加快,温湿的呼气从鼻腔里喷出,像一头正在发火、喘着粗气的猛兽。

&ep;&ep;陈竹青松开手,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我会让你舒服的。”

&ep;&ep;只一句,彻底把舒安说得没脾气了。

&ep;&ep;她抿紧唇,羞涩地点头应允。

&ep;&ep;**

&ep;&ep;七月是筇洲最热的时候,尤其是正午的烈阳一晒,行道树垂枝,花坛里的花也跟着弯腰,路面上的行人都没什么精神,垂头丧气地在屋檐下躲着阳光走。

&ep;&ep;舒平却精神头很足,一点不受影响。

&ep;&ep;他选好门面,交了半年的租金,又去二手家具市场淘换到心意的家具,正骑着小板车往店门里拉。

&ep;&ep;那个店面原来是开小卖部的,大概六个平方,有一节柜台。

&ep;&ep;店面不沿街,在筇洲大学附近的一条小巷子中段,地段不好,所以租金便宜。

&ep;&ep;原来的店主的孩子从筇洲大学毕业又找到稳定工作后,店主想过清闲的退休生活所以把店面出租了。他听说舒平的女儿在筇洲大学读书,他也是陪读的,把能留的家具都留给他了。

&ep;&ep;店面层高高,店主还自己建了个小阁楼,晚上可以在这睡觉。店背靠一个四合院,最早是这个四合院的门房。四合院的主人去外地发展,把四合院拆开卖给几户人家,门房小也做不成房子,所以改成店面出售。四合院的厕所和厨房都是公共的,舒平租住在这,也能使用。

&ep;&ep;为了省钱,舒平把租的房子退了,把行李全搬到店面的阁楼。

&ep;&ep;二手家具市场在城郊,距离这好几公里,大夏天的,舒平骑得满头大汗,可一点不累,离那个小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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