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竹青长臂一伸,把她揽进怀里,“不可以。你得带我去。”

&ep;&ep;舒安把那些支票压在床头的台灯下,再靠回他身侧,“哥哥就是这样报喜不报忧的,明明我们都是一家人,告诉我有什么不行的。你不能跟他一伙,不管好事、坏事,你都要告诉我,我也想帮忙。他是我的亲哥哥啊,他遇到事都不告诉我,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ep;&ep;陈竹青另一手环上来,低头亲吻她的眼角。

&ep;&ep;那里是舒安的敏感区,每次他一亲,她的脖子会不自觉地往回缩,手像小猫爪似的扯住他的睡衣纽扣,挠得他心痒。

&ep;&ep;陈竹青抱紧她,堵住她后撤的退路,“谁说你没用的。你现在工资比我都高呢。”

&ep;&ep;西珊岛缺医生,为了招来人,开出的工资比外面要高出一倍,舒安从实习转正岗后,工资就比陈竹青高了。

&ep;&ep;“我以后什么事都告诉你。安安,别生气了,好吗?”

&ep;&ep;他吻着她的耳廓,说着各种情话,不仅把这事混过去了,还直接将人哄到床上。

&ep;&ep;舒安被他吻得意|乱|情|迷。

&ep;&ep;慌乱中,她的手抵在他肩膀,“我、我还没洗澡。”

&ep;&ep;陈竹青偏头咬了她一口,咬在颈侧,很轻,“一会我抱你去洗。”

&ep;&ep;刚才挤在活动室看电视剧,舒安闷出一身汗。是走回来的路上,蒙在肌肤的细汗才被风吹干。

&ep;&ep;现在,她觉得身子有点黏,“可是我……”

&ep;&ep;陈竹青不让她把话说完,半威胁地说了句,“让我等得越久,一会结束得越晚。”

&ep;&ep;舒安抿唇,咽下后半句,溜圆的杏眼缀着无数星点,故作委屈地看他。

&ep;&ep;陈竹青覆住她双眼,“别这样看我。哪次真让你难受了?每次不让结束的,好像都是你吧?”

&ep;&ep;“你再乱说!”舒安气急,用手去推他,“我要去洗澡了!”

&ep;&ep;他胸膛震出笑,宽大的手掌展开,扣住她手腕,反剪到枕头上方。

&ep;&ep;陈竹青背脊挺直,坐得端正,好整以暇地瞧她。

&ep;&ep;他身上的睡衣平整,扣子系到第一颗,和她揉皱的、团在腰部的睡裙下摆,形成鲜明对比。一双黑眸如深不见底的潭水,平静又暗藏危机,让人想逃离又无法避免地被吸引、深陷。

&ep;&ep;几秒后,平静的潭面漾开水圈。

&ep;&ep;‘嘣’地一声,脑袋里理智的弦和睡裙吊带同时断开。

&ep;&ep;他哑着声问:“这么紧的睡裙穿着不难受?”

&ep;&ep;屋里开着灯,舒安挂在他身上,抱得很紧,企图用他的身子遮住自己的,“睡衣穿着热。”

&ep;&ep;陈竹青气息不稳,“你穿睡裙,我看着热。下次换换,好不好?”

&ep;&ep;舒安仰头,唇线绷紧,抓在他肩膀的手捏紧,没说话。

&ep;&ep;陈竹青等不到想要的回答,低头亲吻她眼角,“答应我,好不好?”

&ep;&ep;明明是商量的语气,可他攻略|性|极强的吻却不是询问的意思。

&ep;&ep;连续问出四五个‘好不好’,舒安松口,艰难地喃出个单音,“好。”

&ep;&ep;**

&ep;&ep;《大侠霍元甲》播了两周,终于播完。

&ep;&ep;电视剧是播完了,岛上士兵对于武术和粤语的热爱一点没消退。

&ep;&ep;休息天,所有人都聚在活动室,听向文杰的粤语小课堂。

&ep;&ep;他们学粤语不是为了交流,就是想学那首《万里长城永不倒》。

&ep;&ep;向文杰从学校借来一块移动黑板,在上面抄了一遍歌词,又在歌词下用粤语谐音字标注。

&ep;&ep;不过,粤语有六个音调,很多音在中文里找不到一样的替代词,向文杰只能挑最接近的写上去。

&ep;&ep;这么教了两日,士兵们唱是能唱,就是音调奇怪,发音不三不四的。

&ep;&ep;梁飞燕混进他的小课堂,故意唱衰,“傻了吧。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充老师傅啊?”

&ep;&ep;向文杰把粉笔塞进她手里,“你标准,你上来教。”

&ep;&ep;“我教就我教。这有什么的。”梁飞燕单手撑在桌面,长腿一抬,直接从桌上翻出去,动作利落,姿势帅气,真有几分电视剧里女侠的飒爽劲。

&ep;&ep;她跑到黑板前,把粤语的六个声调的代表字写上。

&ep;&ep;而后,又教了最基础的粤语拼音。

&ep;&ep;向文杰最开始学粤语就是跟着音乐卡带,后来又学着电视剧里的人说,没有系统地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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