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眉。

&ep;&ep;另一球杆早已放回原位,坐在沙发等候的老者不怒自威:“坐。”眼神是对着晚栀,但手势是朝奚扬示意的。

&ep;&ep;“谢谢。”晚栀将球杆给边上的保镖,纤细的腰肢在奚扬弯成圈的手臂里转动,奚扬跟另一边主坐上的老人夸赞:“爷爷老当益壮,火烧眉毛了还有这等雅兴。”

&ep;&ep;奚荣添但笑不语,转眼看晚栀:“虞丫头,我觉得你很有潜力。”不出所料看见孙子抿唇略微不悦,继续说道:“什么都不用教就这么滴水不漏,不像我这孙子,教了这么久都扶不上墙。”

&ep;&ep;奚荣添从来不甘心多年心血栽培付之东流,曾经见过他眼底燃起熊熊野心,只差一步,他就成为锐不可挡的新生之秀。

&ep;&ep;不会无故被点名,晚栀意有所指:“是不是烂泥……我想您作为他爷爷最明白。”视线模糊,短暂克制的吻撩人心弦。

&ep;&ep;“日后自有分晓。”奚扬哪里不懂他的心思,牵起晚栀的手起身:“Good&ep;afternoon!哦不,现在应该是,Good&ep;rning&ep;and&ep;good&ep;night!”

&ep;&ep;保镖身形一动,奚荣添抬手示意:“稍安勿躁。”

&ep;&ep;没有坐电梯,两人走到楼下的时候,晚栀瞥见眼熟的一个人:“那不是……他怎么做得到逍遥法外?”视线落在楼下舞池中,新闻里的常客,正在通缉中的某恐怖分子。

&ep;&ep;奚扬对此见怪不怪:“你觉得他应该在监狱?”

&ep;&ep;“晚栀!”激动高昂的嗓音打破谈话,Cherry从走廊那头跑过来,拉着她从头大脚打量了一个遍,“还好还好。”

&ep;&ep;“有我当然不会有事。”奚扬凉凉的嗓音在两人头顶悬着。

&ep;&ep;Cherry感觉受到侮辱,不服气道:“还不是因为你?”

&ep;&ep;正双手抱肩欲再讥笑,一直注意周边情况的奚扬突然将两人扑倒:“小心!”气流声里咻地有东西擦过去,他们原本站着的后方花瓶应声落地。

&ep;&ep;原本完整的花瓶四分五裂。瓷白碎片在厚重的地毯上哑掉了部分声量,歌舞升平的楼下听不见任何异动。

&ep;&ep;慌手慌脚移动下楼时,Cherry突然身子一歪,脚踝一阵剧痛,有东西从她脖子飞出去:“啊!我的Moussaieff!”工艺精湛的宝石项链飞出去,一瞬就滚出视野不见踪迹。

&ep;&ep;晚栀眼疾手快扶稳她将要摔倒的身躯,拉着她快速下到更热闹的楼下:“先不管了。”

&ep;&ep;一包厢门在楼梯口附近打开,奚晟更加英俊成熟了:“这边。”

&ep;&ep;“走。”奚扬扶上正脚步犹豫的背影,对上兄长充满性味的眼神,两人心照不宣地点头。

&ep;&ep;Cherry并不知道个中曲折,对奚晟还是有种老友依赖的。

&ep;&ep;略微崩溃的嗓音响彻整个包厢:“难以和你描述刚刚都发生了什么……”

&ep;&ep;“怎么了?”奚晟风度十足地在她背后安抚。

&ep;&ep;等她稍稍平静下来,奚扬不动声色拉起身边人:“我们去找药箱。”

&ep;&ep;Cherry看了眼肿得老高的脚踝,重重点头:“Okay!”在她看来,在没摸清楚来龙去脉前,两两分开行动的决定也很正确。

&ep;&ep;奚扬紧拥住怀里的人:“有她爷爷,她不会在这里有任何事。”晚栀心下一转,也许最开始奚晟和Cherry结识也并不单纯。

&ep;&ep;角落的废弃吧台,奚扬拥住她激烈的吻:“一动杀机我就兴奋。”拉着她的手往下,高高隆起的弧度昭示着欲望,高温烫得她不住往回缩,却被他强硬按住:“要不先做一次?”

&ep;&ep;“你疯了?!”晚栀压抑着惊呼,急促的喘息近在耳后,眼见身体不听话无力软下来,她努力严肃道:“我没体力的。”

&ep;&ep;熟稔她渣体质的奚扬安静下来:“你说得对。”

&ep;&ep;目标瞄准消音而出,远处舞池里的一颗头颅冒着烟,原本正常舞动的人倏地倒地。

&ep;&ep;“你干嘛?!”晚栀觉得他这一整晚都在挑战她的认知极限。

&ep;&ep;奚扬按住手枪:“你不是觉得那罪犯没遭罪吗?”

&ep;&ep;她一个头两个大:“不要命了吗?”

&ep;&ep;“也许。”刚刚扣动扳机的拇指在她嘴唇抚摸,他眼神似真似假:“我死了你就永远忘不了我。”

&ep;&ep;“活着也忘不掉你这祸害。”不喜欢这无所谓的态度,她眉头都拧成一股绳。

&ep;&ep;他的眼神像极了恐吓小孩时的恶作剧:“我可以为你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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