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那些陪玩的嫩模我就不说了,反正你情我愿,利益往来,都扯得干净。”尤弼然啧啧感慨,“但是咱们刑三爷连良家妇女都不放过这就道德沦丧了啊!他以前下榻过的一家酒店女经理说自己被刑三爷性骚扰,我见过那经理,已婚,貌美如花,据说气坏了,本来要告刑銮治的,可惜被他助理搅黄了。”

&ep;&ep;尤弼然喋喋不休道:“刑老三长着就一张纵欲过度的脸,哎不对,他那双胞胎弟弟又挺清心寡欲的,唉,他和老婊,干柴对烈火,近水楼台的,他们俩不出事,谁出事?”

&ep;&ep;刑怀栩问她:“你打算拿这位女经理做文章?”

&ep;&ep;“刑老三敢挑事,就别怕报复啊!”尤弼然哈哈笑,“我主要还是想看这消息出来,老婊得气成什么样。我这辈子就是老婊的黑,铁黑,出事必踩,没事创造事去踩!”

&ep;&ep;刑怀栩问:“女经理有证据吗?视频、录音,或者照片?”

&ep;&ep;尤弼然气势骤减,“没,事情挺久的了。”

&ep;&ep;刑怀栩说道:“没铁证的话,这事只会演变为性丑闻,还很容易被倒打一耙说侵害名誉。刑銮治不是头一回摊上这种事,他的应变经验比你丰富。”她顿了下,忽然问:“这事虞泓川知道吗?”

&ep;&ep;尤弼然答:“他做他的执行总裁,哪里管这些私人恩怨?”她忽然想起另外的事,拔高嗓门问:“栩栩,你找来虞泓川替我管理公司,是真的打算毕业后不回来吗?你辛苦经营了这些年,难道都不要了吗?”

&ep;&ep;刑怀栩放轻声音,带了点哄劝的意思,“嗯,那些都是你的。”

&ep;&ep;“可我从来不认为这些东西是我的。”尤弼然起先欢快的语气落寞下来,“为什么我觉得这公司像是你给我的分手费……如果你都不要这个公司了,我也不想留着它,它在我手里,迟早要完。”

&ep;&ep;“所以我不是给你挖来虞泓川吗?他是职业经理人,能帮你管理好整个公司。”刑怀栩笑道:“你啊,从今以后只要做个收钱的,你那点智商,够用。”

&ep;&ep;尤弼然哭笑不得,又怅然若失。

&ep;&ep;挂断电话后,刑怀栩深思良久,决定把刑銮治即将遇到的麻烦告诉康誓庭。

&ep;&ep;只要不是非瞒不可,她始终情愿和他站在同一边。

&ep;&ep;康誓庭知道消息后,沉吟稍许,果然如刑怀栩所料,问她,“你打算由谁出面促成这件事?”

&ep;&ep;是由你明面上的夫家势力,还是由你暗地里的后盾力量?

&ep;&ep;隔着手机,刑怀栩眼神不自觉闪烁,“已经有人去做了。”

&ep;&ep;“好。”康誓庭也不追问,“我会留意这件事。”

&ep;&ep;“告是告不赢的。”刑怀栩说:“也只能挫挫他的锐气,顺便争取点时间,继续建立食铺的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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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尤弼然下手快准狠,没过几天,她找了个润盈百货全国首轮调整的契机,大张旗鼓地将酒店女经理状告刑銮治性骚扰的事捅出去。

&ep;&ep;刑銮治和夏蔷的丑闻不过半年有余,本来已有消弭迹象,如今刑銮治桃色绯闻再起,竟像往过去的火星里泼油,转瞬又是火势炎炎,烧得刑銮治臭名昭着。

&ep;&ep;刑怀栩没想到,这件事发生后,第一个联系她的人居然是刑嗣枚。

&ep;&ep;两个人约在咖啡馆,刑怀栩过去的时候,店里并没多少顾客,因此她一眼看见角落里穿着无袖t恤的刑嗣枚。

&ep;&ep;一段时日未见,她把头发剪短到齐耳,脸上虽化着淡妆,却也看得出气色不好。她和刑柚其实只有少许相似,在亲近的家人眼里,这点像也极容易被区别开。

&ep;&ep;那日在刑怀栩的婚宴上,如果不是特意将她往刑柚的模样打扮,刑嗣枚还是刑嗣枚,天之骄女,一生幸福。

&ep;&ep;“喝什么?”刑嗣枚让刑怀栩坐下,轻声问她。

&ep;&ep;“冰美式。”刑怀栩说。

&ep;&ep;“那个很苦。”刑嗣枚不自觉缩缩脖子,手里小勺往自己的拿铁里搅了搅。

&ep;&ep;“找我有什么事吗?”刑怀栩问她。

&ep;&ep;刑嗣枚过去挺怕刑怀栩,尽量敬而远之,如今再面对这位长姐,不知是心境变迁,还是破罐子破摔,她再没过往的拘束感,“我在家里听人说,三叔被告这件事,是你做的?”

&ep;&ep;她虽然已经承认自己身世,却至今无法接受血缘上父亲的变化。

&ep;&ep;刑怀栩并不纠正她,一码归一码,她笑道:“说的好像是我拿刀架在三叔脖子上,逼他性骚扰酒店职员似的。”

&ep;&ep;刑嗣枚呵地笑了声,“所以这件事是真的了。”

&ep;&ep;刑怀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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