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反应,她真的毫无印象,没有破绽,不是假装的。

&ep;&ep;不用言卿发问,他一字字说:“你刚才见到的云卿,十四岁跟霍总认识,十六岁确定关系,十八岁定终身,十九岁在这个家门外被云家人强行掳走,乘坐的私人飞机发生空难,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一直失踪到今天。”

&ep;&ep;“你别这样看我,”言卿扣着手心,尽可能平静地据理力争,“更不用再提那些没有实际印证的话,我很明确地告诉你,我姓言,六岁就跟父母搬到了加拿大,有完整的人生轨迹,我很清楚我每一年都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我根本就不认识霍云深!”

&ep;&ep;闵敬噎住,俊脸泛白。

&ep;&ep;霍云深把云卿当命,这一千多个日夜生不如死,为了报仇,为了有能力翻天覆地找她,不惜一切把霍氏抢到手,坐上至高的位置,人也变得冷戾可怖,他看得心惊,甚至盼望云卿的死讯快些确定,别再这么折磨深哥。

&ep;&ep;好不容易等到正式宣告死亡,他怎么也想不到,深哥居然暗中打点好集团一切,选择结束自己。

&ep;&ep;霍云深哪里能放下,他的血肉灵魂都死在云卿消失的那一天,支撑到现在,早就过了极限。

&ep;&ep;结果——

&ep;&ep;闵敬加重语气:“那言小姐知不知道,今晚如果不是你及时抓住他,他已经从当初跟云卿约定过的大桥上跳下去了,无论你身份如何,都确实是你亲手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ep;&ep;言卿有种将被缠住的预感,眼里蒙了一层慌乱的水色:“可我救人有错吗?”

&ep;&ep;“不是对错的问题,是你长着云卿的样子,偏偏救了爱她到疯魔的霍云深!”

&ep;&ep;话音落下,卧室里突然传出响声,有什么金属被碰到地上,紧接着有人下床踩到,压抑地闷哼了一下。

&ep;&ep;闵敬训练有素站起,迈出一步又停住,目光转向言卿:“你如果想走,就自己进去跟他说清楚。”

&ep;&ep;言卿咬咬牙,鼓起勇气走向卧室。

&ep;&ep;她转身时,闵敬飞速伸手,略微施力拂了一把她的长发,赶在她质疑前主动解释:“太乱了,你见霍总,还是打理一下好”。

&ep;&ep;言卿的心思都在应付霍云深上,没精力思考太多,信了闵敬的鬼话,自己乖乖用手扒拉几下,满腹委屈地往门边挪。

&ep;&ep;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明明好心,反倒莫名其妙坑了自己。

&ep;&ep;可是没人会帮她的,现在走廊里肯定有无数人守着,想跑更是没门儿,她只能进去直面阎罗王。

&ep;&ep;转念想想,阎罗王那么深爱一个人,本性应该不坏,说不定肯听她讲道理。

&ep;&ep;言卿默念阿弥陀佛,抱着最乐观的念头敲门进去,然而连霍家大佬的表情都没看清,就被一双强劲手臂用力勒住,她惊呼着推拒,那人的脚似乎刚受了伤,被她弄得站立不稳。

&ep;&ep;下一秒,他裹着她的身体,一起倒在凌乱柔软的大床上。

&ep;&ep;言卿被男人灼热的气息覆盖时,脑袋里一片空白,欲哭无泪地想,靠,怎么能这样,霍云深不是呼风唤雨的极品霸总吗!居然在被子上偷偷洒香水?!

&ep;&ep;还跟她每天用的味道一模一样!

&ep;&ep;作者有话要说:  霍·每天在被窝喷老婆味道的香水维持生命·云深:委屈,从来没这么委屈过。

&ep;&ep;第3章

&ep;&ep;香水味很淡,清甜,舒适,让人放松,跟霍云深此刻的过激行为完全不搭。

&ep;&ep;他扣紧她的腰,把人严丝合缝团在怀里,一下下往胸口揉,恨不能跟她融为一体。

&ep;&ep;言卿被吓得嗓子哑透了,出不来声,她沿路上紧急抓到的一个摆件正握在手里,时刻准备照着霍云深的后脑砸下去。

&ep;&ep;砸……还是不砸。

&ep;&ep;言卿纠结得想哭,她明白霍云深不是什么登徒浪子耍流氓,他是个可怜人,况且在抱紧的情况下,他也并不轻浮,一举一动都是失而复得的狂喜。

&ep;&ep;问题是他弄错了啊!

&ep;&ep;言卿决定尽量和平解决,毕竟霍总还没开始脱衣服,还有商量的余地。

&ep;&ep;她把摆件往旁边一丢,伸手抵住他的肩膀,艰难问:“霍先生,你现在头脑清醒了吗?能不能冷静听我说句话?”

&ep;&ep;霍云深埋在她颈窝间,鼻音极重:“……你叫我什么。”

&ep;&ep;“霍先生,”言卿加重语气,颤巍巍去抬霍家大佬那颗天价的脑袋,强行和他拉开距离,“我再说一遍,你认错人了,我根本不是云卿,我只不过跟她长得有点像,在桥上恰好拉住你,是巧合!”

&ep;&ep;霍云深的目光如有实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