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秦蛛皱了皱眉,仿佛没耐心缇宁问这么多,不过还是解答了,“我是裴行越的师姐和救命恩人。”

&ep;&ep;言把,她看着缇宁皱眉问,“你同意吗?”

&ep;&ep;缇宁沉默了下,“如果秦大夫不嫌弃的话,我无妨的。”

&ep;&ep;秦蛛闻言,露出个满意的笑容,她唇角的酒窝也随之露了出来,脸色的冷淡稳重也随之散去,娃娃脸的她显得越发纯真幼小,秦蛛便很快收起了微笑。

&ep;&ep;香兰回到房间时,秦蛛已经离开了,香兰把药碗递给缇宁,缇宁咬咬牙,将勺子拿了出去,闭上眼一口喝掉中药,把药碗放下,缇宁半天没从那股苦涩味里回过神。

&ep;&ep;见香兰收拾好完碗要走,缇宁拉住她让她等一下,又问她:“香兰,那位秦大夫是谁请来的?”

&ep;&ep;提起秦大夫香兰停下离开的脚步,她神采奕奕地说:“姑娘,秦大夫可厉害了,你发高烧管家先请了个别的大夫来给你治病,结果越治越烧,奴婢都以为你熬不过去了,然后四爷带着这个秦大夫来了,不到一天,你就退烧了还醒来了。”

&ep;&ep;缇宁嗓子发痒,她咳嗽了一声:“四爷也来了?”

&ep;&ep;“是的啊,昨夜来的,不过早走了,但秦大夫留下了,就住在你隔壁的院子里。”

&ep;&ep;缇宁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香兰见缇宁虽然醒了,但脸色不太好,又想到她昏迷好几天,只能吃流食,便道:“姑娘饿了吧?你现在身体弱,奴婢去给你煮碗粥来。”

&ep;&ep;缇宁本来不饿,被香兰这么一说,才感觉自肚子空空,她连忙点点头。

&ep;&ep;缇宁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黄昏了,吃过米粥,躺在床上,不到一个时辰,天色便暗了。

&ep;&ep;又过了一个时辰,秦蛛便来了,缇宁现在脑子清醒了些,才觉得她答应的有些不合适,她对秦蛛道:“秦大夫,我病没好,您这几日还是离我远些,等我病好了……”

&ep;&ep;秦蛛不在意地打断她的话,“没事,我身体好,你不会传染我的。”

&ep;&ep;缇宁见她态度坚决,甚至开始脱外衣,她只好妥协。缇宁躺了几日,她觉得自己应该睡不着的,但没有多久,便也发困了。

&ep;&ep;秦蛛身体放直双手交叠放在腹前,姿势一动不动,直到一只手软软搭到她胸口上,她睁开了眼睛,眉头死死拧了半晌,她没有推开缇宁,又过了半晌,温热的呼吸距离她越来越近,秦蛛偏过脑袋,不知什么时候,缇宁的头已经埋在了她的肩头。

&ep;&ep;一夜过去,缇宁睁开眼,她抓了抓头发,见秦蛛身姿笔挺地躺在她身边,和昨夜她躺下时的姿势一般无二,缇宁在看看自己搁在她身上的大腿,抱着她胳膊,她小心翼翼地把手腿抽回来,同时,心里产生了一股茫然。

&ep;&ep;她和裴行越睡觉的时候,每天都是裴行越先醒来,在她睡着后,不会也是这样缠着裴行越的吧?!

&ep;&ep;想着,缇宁使劲儿摇摇脑袋,告诉自己别深想。

&ep;&ep;见缇宁醒了,秦蛛也睁开眼,她先朝着窗外看了眼,估摸应该是巳时过了,不由暗叹一声,这睡眠质量真好。

&ep;&ep;她翻身坐起,缇宁见她醒了,默默松了口气,秦蛛起身,利落地穿好衣服,然后皱眉在床头看着缇宁,神色复杂。

&ep;&ep;缇宁身体还是不太舒服,浑身乏力,她坐在床上看着秦蛛,秦蛛蹙眉点评道:“和你共枕也没什么不同,不过裴行越为什么觉得在你身边会睡的比较香?”

&ep;&ep;缇宁默了默,她怀疑道:“秦大夫是不是误会了?四爷不管在谁身边睡觉都是一样的。”

&ep;&ep;“没误会,这些年除了你之外,裴行越都是一个人睡。”秦蛛若有所思地盯着缇宁。

&ep;&ep;缇宁:“????”难不成她真拿的女主剧本?

&ep;&ep;“唉,算了,我也想不清楚。“秦蛛想了半天然后摇头说,“反正既然你对他也有些不同,你去劝劝他。”

&ep;&ep;“劝他什么?”

&ep;&ep;秦蛛说:“让他别和许走珠成婚。”

&ep;&ep;“许走珠?”缇宁没听过这个名字。

&ep;&ep;秦蛛解释道:“他未婚妻。”

&ep;&ep;作者有话要说:  缇宁怎么可能阻止裴行越成婚呢,她巴不得裴行越早早成婚呢,闻言便拒绝,“这个怎么好,四爷既然决定成婚……”

&ep;&ep;不等缇宁说完,秦蛛忍不住吐槽了,“好个屁,许走珠和裴行安有一腿,他想弄死他们,逼疯临西王妃,也用不着牺牲他自己。”

&ep;&ep;缇宁懵了懵,她傻乎乎地盯着秦蛛,直到秦蛛说完,她按住了耳朵,她似乎又知道裴行越一个秘密。

&ep;&ep;作者有话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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