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男人身量修长,上下扫了她一眼,眼睛红的几乎能滴血,他问:“你和秦岸结婚了?”

&ep;&ep;阮甜觉得他有病。

&ep;&ep;“你管不着我的事。”

&ep;&ep;“有还是没有?”阮甜已经很久没见过沈赦这么严肃的表情,她记忆中这个男人一直都云淡风轻,是个风雨不动安如山的绝情派选手。

&ep;&ep;阮甜抽出手,“没有,你可以走了吗?”

&ep;&ep;沈赦发现自己做不到无动于衷,没法冷静的看她嫁给别人,他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但无论说什么都像假惺惺的做戏。

&ep;&ep;沈赦这会儿稍有不理智,他说:“阮甜,你是恨我的吧。”

&ep;&ep;阮甜沉默,然后否认了,“没有。”

&ep;&ep;沈赦觉得自己被她判死刑判的很冤枉,他掐着她的手腕,逼迫她迎面对着自己的视线,他说:“高中时我确实对你没有好感,你用那段时间怨我没有道理。”

&ep;&ep;阮甜差点被他给说服了。

&ep;&ep;她点头,“对,你不爱我,所以我也确实不怪你。”

&ep;&ep;沈赦深吸一口气,他觉得他把事情搞砸了。

&ep;&ep;工作人员上前催促,阮甜便继续拍她的广告。

&ep;&ep;沈赦站在一旁等待,收工之后,阮甜把沈赦当成了空气人。

&ep;&ep;他跟在她身后,“你上回说的下药的事,我已经去查了。”

&ep;&ep;阮甜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期待还我清白的那天。”

&ep;&ep;上车之前,她问:“如果最后查出来是周小乔下的黑手,你会信吗?”

&ep;&ep;沈赦眼尾藏着冷意,“我不会轻饶了算计我的人。”

&ep;&ep;阮甜放心了。

&ep;&ep;沈赦在绝情这方面做的还是很好的!

&ep;&ep;至少他以为是她算计他逼迫婚事之后,让她坐了两年冷板凳,绝口不提有她这个妻子,沈氏的公司大门都进不去!

&ep;&ep;回程的途中,阮甜靠着窗回忆了那天发生的事情,她喝了一杯侍者端上来的橙汁,被一个色眯眯的老男人缠了上来。

&ep;&ep;阮甜一脚踢中老男人的命根子,逃命似的回到了自己酒店房间。

&ep;&ep;那药真的猛。

&ep;&ep;后面她的记忆就不太清晰,就记得沈赦拧开了她的房门,脱了外套,冷眼看着她。

&ep;&ep;阮甜只记得那个老男人说漏了嘴,提起了“你姐姐”三个字。

&ep;&ep;她后来一想,这事准和周小乔脱不了干系。

&ep;&ep;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她下手的证据。

&ep;&ep;助理低声提醒,“阮姐,到家了,你赶紧上楼休息吧。”

&ep;&ep;阮甜拍了一天的广告,这会儿真的累了。

&ep;&ep;回家躺在床上开始补眠,没有几天,她就又要进组了。

&ep;&ep;睡醒的时候,天彻底黑了下去。

&ep;&ep;阮甜爬起来洗了个脸,发了一会儿的呆,然后翻出新买的五三数学卷,硬着头皮做了一张卷子。

&ep;&ep;她咬着笔头,腮帮子都咬的有点酸了。

&ep;&ep;做完数学卷子,阮甜的头发炸毛了。

&ep;&ep;她叹了叹气,觉得自己可能需要找个家教。

&ep;&ep;江离离的电话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打进来的,她声音极度兴奋,“甜崽!你看微博没有?”

&ep;&ep;阮甜老实照答:“没有。”

&ep;&ep;只要她不看,就没有人骂她。

&ep;&ep;江离离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之情了,“你入围港城电影节的影后了!”

&ep;&ep;历史上年纪最轻的入围者。

&ep;&ep;靠着自己的第一部女主电影,入围了影后。

&ep;&ep;整部电影,也只入围了这一个奖项。

&ep;&ep;港城电影节评选极为苛刻,近些年来已经很少能看见偏商业性的文艺片入围奖项。

&ep;&ep;细数这些年的入围者,也几乎都是资历较深的女演员。

&ep;&ep;手握作品和奖项,在圈内才有说话的资格。

&ep;&ep;阮甜抖着手爬上官网,将入围名单仔细看了一遍,在中间最佳女主入围名单那栏看见了她的中英文名字,握着鼠标的手还是很没出息的一直在发抖。

&ep;&ep;那炎热的两个月的付出,那些因为入戏太深痛哭的日子,都没有白费。

&ep;&ep;她恍惚了一下,闭着眼都能想起来在大横国当替身群演的日子,她越走越高,很努力的爬到了不被人轻易欺负的位置。

&ep;&ep;阮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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