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随着时间的推移,战如潮嘴里涌出的鲜血更多了,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般,身体乱颤,眼神迷离。

&ep;&ep;“给,,给,,我,,破。”尽管战如潮很是不堪,可是他还是紧守一丝灵光,在最后时刻,他手中的战剑化为了一道弧线,狠狠地刺入了那个巨大的瞳孔之中。

&ep;&ep;凄厉的惨叫宛如厉鬼,那颗瞳孔被破,当即涌出了漫天的血雨。

&ep;&ep;战如潮立刻恢复过來,他抬头再看的时候,眼底满是狰狞的杀意,一字一顿道:“独眼,今天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ep;&ep;本來他是想要扬名立万的,可是独眼这么一搞,反倒扬了他的威名。

&ep;&ep;“给我陨落吧。”战如潮一步踏出,蛰伏的力量轰然爆发,他整个人如同一尊远古的战神,一拳砸出,几乎把虚空都砸穿了。

&ep;&ep;独眼刚才施展的就是禁忌之法,就算战如潮不出手,他也沒有多少抵挡之力了。

&ep;&ep;何况如今战如潮含奋出手,独眼的一颗眼球几乎塌陷了,流出的鲜血更多了。

&ep;&ep;战如潮得理不饶人,继续出手,一连几次,几乎把独眼的神魂都磨灭了。

&ep;&ep;“独眼,接受死亡的命运吧。”战如潮手中的拳头绽放出了无量之光,携带着毁天灭地的威能,狠狠地砸去。

&ep;&ep;而就在此刻,一道妖娆的身影出现了。

&ep;&ep;与此同时,厚重的气息形成了一扇古老的门户,挡在了独眼的前方。

&ep;&ep;轰得一声巨响,那扇门户发生了崩塌,可是战如潮的那道拳力也被消磨殆尽了。

&ep;&ep;“何人出手。”战如潮心中一惊,他望向了那个妖娆的身影。

&ep;&ep;“战如潮,你当真以为我人族无人吗。”那个少女冷哼一声,她莲步轻踏,來到的独眼的身边,低声道:“怎么样。”

&ep;&ep;独眼已经是弥留之际,许久才意识到自己被人救了,可是他已经说不出话了。

&ep;&ep;“你不要抵挡,我把你收入我的世界,你去那里疗伤吧。”那名少女心神一动,把独眼拘禁到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ep;&ep;做完了这一切,那个少女才转身看向了战如潮,凤眸之中满是寒芒,“战如潮,给个说法吧。”

&ep;&ep;“你想要什么说法。”战如潮冷笑道:“地皇,要是天皇來此,我或许还会忌惮一二,至于你,完全沒有质问我的资格。”

&ep;&ep;在场的修士尽皆哗然,他们万万不曾想到这个妖娆的少女,竟然是人族的三皇之一,,地皇。

&ep;&ep;相对于天皇的霸道,人皇的儒雅,这位地皇似乎很是低调。

&ep;&ep;但低调并不代表低微,从她能出手救走独眼就可以看出,她有着跟战如潮叫板的资格。

&ep;&ep;“呵呵,如果我大哥來此的话,今天就不是要说法那么简单了。”地皇淡淡道:“你今天必定要陨落在此。”

&ep;&ep;“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谁敢斩我。”战如潮手持战剑,睥睨八荒,冷冷回应道。

&ep;&ep;他的话音一落,地皇正欲出手的时候,只听一声炸响,一股恐怖的波动如天地倾覆,散发出來。

&ep;&ep;一只巨大的铜炉破开了混沌,喷吐着无上的奥义,强势降临了。

&ep;&ep;“破。”

&ep;&ep;那只铜炉化为了一道秩序之光,突破了时间和空间的界限,狠狠地撞上了战如潮。

&ep;&ep;战如潮脸色微变,正当他准备斩出手中的战剑的时候,却震惊地发现自己无形之中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束缚。

&ep;&ep;高手对招,争得就是那一瞬。

&ep;&ep;战如潮这么一耽搁,铜炉已经撞上了他手中的战剑。

&ep;&ep;这一刻,战如潮觉得迎面撞來的是一颗星辰,他手中的战剑都剧烈地弯曲了起來。

&ep;&ep;可怕的力量透过战剑无情地轰入了他的肺腑之中。

&ep;&ep;哇的一声,战如潮再次喷出了一口鲜血。

&ep;&ep;战如潮也是身经百战,借助那股力量,身体疯狂地后退。

&ep;&ep;等到他退到千米左右的时候,才完全卸掉了这股力量。

&ep;&ep;“天地铜炉,你是何人。”战如潮面色阴沉道,在他的记忆中,天地铜炉是人皇提出的构想,但是他一直沒有成功。

&ep;&ep;后來逆天子天纵奇才,另辟蹊径,掌握了天地铜炉,可是逆天子才多大,修为怎么可能达到这种境界。

&ep;&ep;“二姐,想不到你的脚程要快一点啊。”一个身穿金色龙袍,头戴方天冠,脚踏祥云靴的中年,龙行虎步,御空而來。

&ep;&ep;地皇也是吃了一惊,在她的记忆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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