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转眼间,木木幼儿园里已经开始放寒假了。

&ep;&ep;放寒假的第一天,木木缠着骆颜念带他去吃肯德基,后面几天倒是乖巧。许是知道骆颜念忙,也没缠着她要去这儿要去那儿。

&ep;&ep;这天楚闵曜下班回来,看见木木正坐在小书桌前写字,写的极认真。

&ep;&ep;楚闵曜不免有些好奇,便走了过去,然后看见小家伙手下的本子上写了个大大的楚字。由于部首与部首的距离太远,看上去就像三个字。

&ep;&ep;看见楚闵曜下班回来,木木搁下手里的铅笔,有些丧气的对他说:“爹地,为什么我的名字这么难写?我可以不姓楚么?我可不可以就叫木木?楚言翊三个字太难写了。”

&ep;&ep;“爹地姓楚,你得随爹地姓,爹地教你写,小笨蛋。”楚闵曜捏了下小家伙的鼻尖,重新把铅笔给他拾起来,放在他的小手心里。

&ep;&ep;大掌包裹住他的小手,握着他的手,手把手的一横一划,一撇一奈写下“楚”字。

&ep;&ep;木木的小书桌不高,从地面到书桌台面的话也只有七十五厘米。楚闵曜身高一米八五以上,木木的儿童小书桌对他来说实在是矮小。

&ep;&ep;他弯下腰,握着木木的手教他写自己的名字,极具耐心,弯弯的眉眼中,都是一种宠爱和溺爱的结合体,缓缓流淌着。

&ep;&ep;这幅画面,和谐的如此美好。

&ep;&ep;骆颜念洗好澡从房间里出来,看见楚闵曜正在教木木写字,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甜甜的,就像是心脏上被凿开了一个小口,缓缓被人灌入了浓稠的蜂蜜。

&ep;&ep;她现在门口发了好久的愣,最后被木木的喊声唤回了神。

&ep;&ep;木木举着纸上工工整整“楚言翊”三个字,激动的对骆颜念说:“妈妈你看,爹地教我写我的名字哦。”

&ep;&ep;虽然木木已经在念幼儿园了,但幼儿园里现在不教小孩子写字,再上加上木木年纪太小,骆颜念觉得过两年等他读小学了再教他写名字也不迟,可没想到小家伙自己已经学起来了。

&ep;&ep;“爹地好棒,木木的名字这么难写爹地也能写出来。”看着纸上楚闵曜手把手教自己写出来的名字,木木心生艳羡,捏着铅笔,自己津津乐道的在另一页纸上仿写。

&ep;&ep;骆颜念走了过去,也许是因为刚刚洗过澡的缘故,脸颊上被水气熏的泛着淡淡地红潮,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白里透红。

&ep;&ep;楚闵曜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久久才移开,对上她明亮而清澈的双眸:“洗过澡了?”

&ep;&ep;骆颜念点头,没有闻到他身上有酒味。“你今天下班早了,吃饭了没?用不用我去煮碗面?”

&ep;&ep;楚闵曜阔步走向她,长臂一揽,将她抱住。压下身子,唇覆在她耳边,轻声说:“更想吃你。”

&ep;&ep;骆颜念看了木木一眼,小家伙依旧埋首在书桌上,她稍微松口气,将楚闵曜推开,眼神娇憨的瞪了他一下,“儿子还在这儿,正经一点。到底要不要吃面啊?不吃可就算了。”

&ep;&ep;楚闵曜抿唇一笑,扣过她的后脑勺,揽到眼前吻了她的脸颊一口:“去煮吧,我先去洗个澡。”

&ep;&ep;骆颜念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转身嘴角却不自觉扬了起来,往厨房走了去。

&ep;&ep;楚闵曜洗澡的速度很快,骆颜念还没把面煮好,他就已经出来了。悄无声息的走到厨房,从身后圈住她的腰,高大的身躯裹住她娇瘦的身子。

&ep;&ep;骆颜念被吓一跳,闻到他身上独有的气息之后,精神舒缓了下来。手拿着锅铲,给鸡蛋翻了个面,这才开口道:“这么洗好了?你到客厅坐会吧,快好了。”

&ep;&ep;这四年来,每次下班回到湖畔庭,自己思念的身影从来没有出现过,楚闵曜总在想,什么时候才能在下班回家后看见妻儿都在?

&ep;&ep;之前柳嫂对他不止说过一次,说木木还小,父爱和母爱对一个正在成长的孩子来说都必不可少,让他再给木木找个后妈。

&ep;&ep;他摇头,很坚决。从跟骆颜念离婚的那一刻起,就没想过再娶,骆颜念在他心里的位置别人是无法替代的。

&ep;&ep;分离四年,命运再次令两人交集重逢,他会加倍珍惜。

&ep;&ep;楚闵曜从厨房里走出没一会,骆颜念就把香喷喷的鸡蛋面做好了。她把面放在茶几桌上,刚松开手,腰上一紧,就被拖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ep;&ep;“哎呀你干嘛!”她扭头,娇嗔的瞪了他一下。

&ep;&ep;楚闵曜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捏着她的下巴,目光在她粉润饱满的唇上来回逡巡了几下,声音低哑而魅惑,话语中带着暧昧不明,“我想吻你。”

&ep;&ep;骆颜念推开他的手,“你别,儿子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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