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骆颜念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车祸?你什么时候出车祸了?”

&ep;&ep;“去年春天。”

&ep;&ep;木木三周岁生日的那个晚上,楚闵曜出差从外地赶回来,在开往湖畔庭的路上发生了车祸,造成车子连环撞,楚闵曜的车子侧翻。

&ep;&ep;碎玻璃直接插入心脏,又受到强烈撞击,心脏受到长远损伤,心血管撕裂,心瓣亦运作出现异常。身体其他地方也受了重伤,包括肋骨断裂、胰脏破裂等。

&ep;&ep;被送到医院抢救时,楚闵曜已经生命垂危了,整个手术进行了十多个小时,手术成功后,仍旧没有脱离危险。

&ep;&ep;心脏严重受损,不换心脏根本没办法存活下来。医院给他做了心脏移植手术,当时的移植手术很成功,只是两个月后心脏出现排斥反应,他只能长期服抗排异药。

&ep;&ep;自从换了心脏后,他的心脏就一直不太好,各种吃药。也因为那场车祸,他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只是从表面上看不出来罢了。

&ep;&ep;骆颜念听完,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捂着嘴,脸上已经不知道该做何种反应。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着问:“所以你的声音,也是那次车祸才……”

&ep;&ep;“嗯,做胸腔镜手术时损伤了喉返神经,虽然术后声带恢复的不错,只是变声严重,就像你现在听见的这样。”楚闵曜笑了笑,整个人显得平静,就像在诉说别人的故事。

&ep;&ep;骆颜念眼睛有些发酸,想起自己眼睛看不见那段时间,她总感觉他像楚闵曜,可因为觉得他的声音不像,才一次又一次否认。直到后来眼睛痊愈,拆下纱布看见他的脸,那时候她不敢相信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ep;&ep;看见她眼里眼泪盈盈,他举起彼此交握在一起的双手,吻在了她的手背上,“心疼我了,想哭?”

&ep;&ep;骆颜念举手在他胸口上锤了一下,别开眼睛,吸了吸鼻子,口是心非的说:“别自恋了,谁心疼你。”

&ep;&ep;“痛!”楚闵曜做出个难受的表情。

&ep;&ep;骆颜念立刻紧张的看着他,手抚着她的胸口,焦灼的问:“哪痛?心脏吗?可我刚刚没使劲呀……很难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ep;&ep;瞅着骆颜念一脸紧张的小脸,楚闵曜心里了然,还说不心疼他呢,心口不一的女人!

&ep;&ep;“浑身都痛。”他说。

&ep;&ep;“浑身都痛?我陪你去医院看看。”骆颜念的手搭在他的腰上,正要将地面上跳。手上正要使劲,他就抓着她的手,往下一按。

&ep;&ep;骆颜念浑身一僵,只见他笑容邪魅,声线低声的说:“特别是这儿。”

&ep;&ep;“喂,你正经一点行不行!”竟然敢骗她。

&ep;&ep;“硬得难受!老婆,有什么话不如等做完了我们再说?”

&ep;&ep;“你不许说话了!”太露骨,羞死人!

&ep;&ep;“好,不说,咱只做!”

&ep;&ep;骆颜念被楚闵曜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她的背脊抵着墙壁,墙壁是冰凉的,身上却像有一股热流在涌动。她勾着他的脖子,两人吻得缠绵南风。

&ep;&ep;站立着纠缠在一起,骆颜念渐渐地有些支撑不住,双手无意识的贴在墙壁上,支撑着快被撞散架的身子。

&ep;&ep;楚闵曜就像煎饼一样,一遍遍将她翻过来,又一遍遍把她翻过去,变换着各种姿势,后来她的身体严重吃不掉,脚下一软,连楚闵曜没防备也被她一块带到了地上。

&ep;&ep;“体力真差!”楚闵曜低声嗤笑她,动作上却跟争分夺秒似的。

&ep;&ep;骆颜念报复般的用指甲掐住他的手臂,他发狠,她也使劲。不过小绵羊到底斗不过大灰狼,没多久她就被弄得连连求饶。

&ep;&ep;这场情迷的硝烟具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骆颜念一点印象也没有,只知道被楚闵曜抱到床上时,她人已经昏昏入睡了。

&ep;&ep;第二天,不负众望的睡到中午,醒来时,又听见木木说“妈妈是懒猪,睡到中午才起”,骆颜念就狠狠的剜了眼在旁边笑的楚闵曜。

&ep;&ep;喝了口鱼汤,骆颜念想起正事来:“对了,你不用上班吗?”

&ep;&ep;“分公司刚运行那段时间挺忙,这几天有空,好好陪陪你们母子俩。”

&ep;&ep;“盛曜在宁城设分公司了?”

&ep;&ep;“嗯,以后我会长期在分公司坐镇。”

&ep;&ep;骆颜念看了眼木木,心里闪过不舍,“你要把木木一个人送回纳北跟楚庄吗?”

&ep;&ep;楚闵曜抬头望着她,读懂了她眼里那抹对木木的不舍,眉眼舒展,解释道:“他会跟着留在这儿。再说,回纳北也不会回楚庄,也是跟柳嫂住在湖畔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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