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木木一回到家就开冰箱,楚闵曜声音威严的制止他:“不许喝饮料,只许喝白开水!”

&ep;&ep;虽然木木很想说“我就要喝饮料”,可是爹地的声音实在是太威严,他压根不敢不从。只能悻悻然将已经抱出来的饮料放回去,默默将冰箱门关上。

&ep;&ep;刚要转身,又听见楚闵曜下命令:“先去洗手!”

&ep;&ep;屁颠屁颠跑进厨房把手洗干净,这才跑到楚闵曜面前,接过他倒在杯子里的水,咕噜咕噜全都喝光了。

&ep;&ep;“有药箱吗?”楚闵曜朝骆颜念问道。

&ep;&ep;“有啊,就在电视柜下面。”骆颜念指了指对面的电视柜,又不安的问:“怎么了,谁受伤了吗?”

&ep;&ep;楚闵曜迈着长腿走过去,打开电视柜门,果然看着药箱。他将其提出来,指着骆颜念旁边的位置,对正坐在地上堆积木的木木喊:“去坐好!”

&ep;&ep;木木把积木放下,乖乖的在楚闵曜指定的位置坐着,不一会儿就看见楚闵曜把消毒碘酒和棉签盒拿出来。

&ep;&ep;楚闵曜半蹲在他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浸过碘酒的棉签,左手在他额头上轻叩一下,“把双手给我张开,放在膝盖上。”

&ep;&ep;“木木,你受伤了?”听着楚闵曜的话,骆颜念才知道原来是木木受伤了。

&ep;&ep;“在公园摔了一跤,手心出血了,不过木木也不感觉到疼,真的不……嘶,爹地你轻点,好痛啊。”木木很想在妈妈表现的男子汉一点,谁知能还没逞完,楚闵曜给伤口消毒也不提前说一声,碘酒碰到伤口,痛得他把手缩了缩,不自觉叫出声。

&ep;&ep;楚闵曜丢掉手里的棉签,换上新的,继续在他手掌擦伤的部位擦拭,语气有些揶揄:“刚刚不是说不疼吗。”

&ep;&ep;“本来是不疼的,可是爹地你太粗鲁了。”木木咬着唇,以泪眼汪汪,他摊开双手往骆颜念面前举,撒娇着说:“妈妈,你给我呼呼。”

&ep;&ep;楚闵曜屈起手指,在他额头上重重一弹,然后不紧不慢的把碘酒和棉签盒放回药箱里面。

&ep;&ep;“爹地!”木木幽怨的瞪了楚闵曜一眼,转身直接把手塞到骆颜念手里,“妈妈,你给木木呼呼吧。”

&ep;&ep;骆颜念笑着抓着他的手抵在嘴边,轻轻吹了两下:“有没有好一点?”

&ep;&ep;嘤嘤嘤,妈妈好温柔,果然是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ep;&ep;这晚,是楚闵曜给木木洗的澡,话说好奇怪,今天貌似一整天都没有看见香香了。

&ep;&ep;卫生间里,木木抱怨楚闵曜:“爹地,你告诉我,我是不是你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人家妈妈对我可温柔了,所以我一定是妈妈和别人生的小孩。”

&ep;&ep;楚闵曜抡起巴掌,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两下。

&ep;&ep;木木光着屁股满卫生间跑,一边跑一边大叫:“爹地使用暴力啦!木木是爹地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妈妈快来救我!”

&ep;&ep;房间床上,听着木木从卫生间传出来的话,骆颜念情不自禁笑了。若不是眼睛还没好,她真想亲眼看看父子俩平常是怎么相处的,光听声音就很有趣。

&ep;&ep;洗完澡后,木木浑身香香的扑到骆颜念怀里,把手臂往她鼻子前面抬了抬,说:“妈妈你闻闻,木木身上是不是很香?”

&ep;&ep;骆颜念配合的闻了闻,点头:“木木好香!”

&ep;&ep;木木抱着她的脖子,往她怀里钻了钻:“木木身上有妈妈的味道。”

&ep;&ep;楚闵曜清洗好木木刚才沐浴用过的东西,从卫生间走出来。

&ep;&ep;领口微敞,线条流畅的锁骨,壁垒分明的胸膛,神秘而性感。袖口挽起,露出小半截精壮的手臂。裤脚挽至膝盖,脚上是不知道时候买来的男士拖鞋。

&ep;&ep;随性的打扮,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迷人帅气。

&ep;&ep;不过可惜,骆颜念看不见。

&ep;&ep;“爹地你要走了吗?”木木朝他问道。

&ep;&ep;楚闵曜目光淡淡的扫过去,但落脚点不是在木木身上,而是在骆颜念脸上。沉吟片刻,他“嗯”了一声,交代朝木木道:“晚上好好睡觉!”

&ep;&ep;“我知道了,爹地晚安!”

&ep;&ep;楚闵曜往门口走,刚迈出一条长腿,又回头问:“明天想吃什么早餐?”

&ep;&ep;“豆浆油条狗不理!”木木应的欢快,说完还不忘问骆颜念,“妈妈明天想吃什么早餐?”

&ep;&ep;其实骆颜念想说不用麻烦的,但她现在这副模样实在是没法起来做早餐,只好说:炒饭吧。”

&ep;&ep;门口,楚闵曜“嗯”了一声,脚步声渐渐走远,不多时就从外面传来了大门关闭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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