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骆颜念驾车到御景花园,门卫大叔看见她,亲切的打招呼:“楚太太,好久不见啊!”

&ep;&ep;“大叔好久不见,最近身体好吗?”骆颜念也亲切的回应。

&ep;&ep;大叔笑着点点头:“身体硬朗得很呢!对了,楚先生还没回来。”

&ep;&ep;“大叔,他什么时候开始住在这里的?”骆颜念的手,攥住方向盘的时候不自觉加紧,那力道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几乎要将方向盘掰断。

&ep;&ep;大叔想了想,拿起桌上的老花镜看了眼日历,后探出头来:“楚先生住在这大半个月了。”

&ep;&ep;骆颜念的心突然一阵痉挛,深深的吸了口气,牵强的扬起一抹笑容,“谢谢大叔,那我先进去了,他下班的时候你别告诉他我来过。”

&ep;&ep;“放心吧,大叔我一定守口如瓶。”大叔笑着连连点头,时髦的比了个“ok”的手势,以为这是年轻人制造惊喜的情趣。

&ep;&ep;骆颜念把车开到露天的停车场上,如果开到地下停车场,楚闵曜有可能会看见她的车。

&ep;&ep;把车停好后,骆颜念坐电梯上了楼。

&ep;&ep;等来到公寓门前时,她的心像是一瞬间被悬在了高空上,仿佛只要稍有不慎,就会坠落摔个粉碎。

&ep;&ep;按下密码,门“滴”的刺耳一声打开了,骆颜念的手搭在门把上,脚上却像灌了水泥似的,想抬起却动弹不得。

&ep;&ep;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心脏逐渐有种被麻痹的感觉,她才缓缓走进去。

&ep;&ep;骆颜念很想知道等楚闵曜回来后看见她在这里,脸上会是什么反应,她甚至有些期待。换下鞋子,她故意放入第二格空鞋柜里,然后走进屋。

&ep;&ep;自从搬回湖畔庭后,骆颜念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这里,但现在这里跟她刚离开时没有多大变化。

&ep;&ep;也许是因为楚闵曜在这里住了半个月的缘故,空气中总带着属于他的气息。

&ep;&ep;骆颜念在客厅里转了一周,然后推开了卧室的门。卧室里,床上的被子叠得很整齐。

&ep;&ep;楚闵曜叠出来的被子,是军人叠出来的那种标准方块被,整整齐齐,被子上没有一丝褶皱,看起来就像一块方糖。

&ep;&ep;这是楚闵曜的一个习惯。

&ep;&ep;骆颜念并没有在卧室里逗留很久,后来她又去了书房。

&ep;&ep;那时搬回湖畔庭的时候她只带走几本还没看完的书籍,剩下一些还放在书房里。书架上的书大部分是楚闵曜的,琳琅满目的书籍堆放在书架上。

&ep;&ep;骆颜念突然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她扶着书架缓了一会儿。最近气虚,加上生完没有调理好,体质越来越差。感觉好点了之后,她走到办公桌前,在椅子上坐了会儿。

&ep;&ep;视线无意中往桌上一扫,两份文件吸引住了她的眼球,伸手拿过来一看,瞬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ep;&ep;离婚协议上,楚闵曜已经签好名了。女方签名那栏骆颜念签上去有一年之久,字迹都有些模糊了,他的字迹是崭新的,很显然是近期才签上去。

&ep;&ep;原则上,这两份离婚协议已经生效了,只要再去民政局做个公证,两人就正式脱离关系。这是骆颜念想要的,她苦苦的等了一年多,可是现在拿在手里,为什么却高兴不起来呢?

&ep;&ep;拿着那两份离婚协议,骆颜念在书房里呆坐了许久。

&ep;&ep;她有预感,等楚闵曜把协议拿给她,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所以离开书房时她拿走了一份。

&ep;&ep;骆颜念来御景花园差不多三个小时才等到楚闵曜回来,他喝了酒,但没有醉,看见骆颜念出现在眼前,他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ep;&ep;他回来了,骆颜念并没有跟他大吵大闹,而是走到他面前,搀住他的胳膊,把他扶回了卧室,又打湿了条毛巾给他擦了擦脸。

&ep;&ep;见他的眼睛逐渐清明了,她才不急不缓的开口道:“现在清醒一点没有?如果你清醒了我们就谈谈吧。”

&ep;&ep;楚闵曜没有作声,眸色沉淀,愈发低冷,他逃避了半个月,该来的还是来了。

&ep;&ep;骆颜念站在他面前,拔下绑在头发上的橡皮筋,轻轻摇晃,乌黑的长发就像瀑布一样散落在她的肩头。

&ep;&ep;天气愈发的热,骆颜念早就换下了臃肿的羽绒外套,穿上了简约凉爽的裙子。裙子的做工不复杂,脱起来也很容易,她轻轻一除就把它丢在了脚边。

&ep;&ep;坐在床边的楚闵曜呼吸一紧,恼怒的站起身,一把制止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ep;&ep;骆颜念现在身上只穿着贴身衣服,没有布料的包裹,她的身材坦诚露在空气中。肌肤白皙,手纤细腿瘦长,腰际不盈一握,自怀孕后罩杯猛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