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骆颜念洗了个澡,情绪逐渐平复下来。从浴室出来没两分钟,柳嫂就通知她吃晚餐。

&ep;&ep;柳嫂做的菜都是她喜欢吃的,但是桌上还有几样楚闵曜爱吃的菜,骆颜念看见那几样菜后,颦着眉迟迟没有动筷子。

&ep;&ep;将最后一样小菜端出来的柳嫂看见骆颜念不动筷子,有些担忧有些疑惑:“少夫人,怎么不吃?是菜不合你的胃口吗?”

&ep;&ep;骆颜念摇摇头,眸子里没有色彩,“他也要回来吃?”

&ep;&ep;柳嫂点点头,“少主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这会儿应该快到家了。”

&ep;&ep;一想起楚闵曜,骆颜念觉得什么胃口都没有了,她放下筷子从椅子上起来,对柳嫂吩咐道:“柳嫂我还是在房间里吃吧,麻烦你帮我把饭菜送到房间里。”

&ep;&ep;“少夫人,少主不让你出门只是一时气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ep;&ep;柳嫂刚把话说完,楚闵曜就从玄关走了进来,骆颜念听见脚步声下意识往门口望去,几乎是一秒钟就把视线收回来,面无表情的往卧室走。

&ep;&ep;最后,骆颜念在卧室里用餐,楚闵曜在用餐区用餐,此刻公寓里的气氛比往常压抑了许多,总感觉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ep;&ep;“少主,介不介意我说两句?”柳嫂试探性的望着楚闵曜。

&ep;&ep;楚闵曜没有特别表情,看了柳嫂一眼,一边吃菜一边说:“柳嫂,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以前说的话我都记得,但没有用,我还是喜欢用我自己的方式去处理。”

&ep;&ep;听楚闵曜这么一说,柳嫂重重的叹了口气,“夫妻过日子,就像做蛋糕,每天加点蜜,加点糖,再加点奶油,这样的做出来的蛋糕才好吃,婚姻也一样。柳嫂还是那句话,夫妻两个总要有一个先低头,这样事事才能顺心。”

&ep;&ep;楚闵曜眉头一寸寸收拢,沉默着没说话。

&ep;&ep;吃完晚餐后,骆颜念坐在卧室的床上好半天,后来看见楚闵曜推门进来,她提出想要回自己的手机,但楚闵曜不给。

&ep;&ep;骆颜念气坏了,那是她的手机,她花钱买的,他凭什么说没收就没收?“楚闵曜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我要回自己的手机那是天经地义的,你凭什么不还给我?”

&ep;&ep;楚闵曜眯着双眼望着她,冷冽的气息正凝聚在他的眼底,他遒劲的大掌捏着她的下颌,低头迫近,冷冷的开口:“讲道理?你确定要跟我讲道理?”

&ep;&ep;他居高临下的端睨着骆颜念,迎面而来的是一股冷肃的气息以及低压,骆颜念的心脏骤然一紧,睫毛不安的轻颤着,明明是害怕的紧张的,她偏攥紧拳头伪装着自己。

&ep;&ep;“楚闵曜,我答应给你生孩子,但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也不能限制我和人来往。”

&ep;&ep;被逼做一个生育工具,骆颜念觉得这一个女人最失败便是莫过于此,可偏偏她这个生育工具连基本的人身自由都被剥夺了,楚闵曜对她连基本的尊重都没有。

&ep;&ep;“别跟我讲条件!”楚闵曜瞳仁一紧,松开了她的下颚,却把手臂环在她的腰上,用力圈到怀里,唇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危险弧度,“在孩子生出来之前,你只能呆在这里,一步也不许出门。”

&ep;&ep;骆颜念的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他的话就像利剑,捅穿了她的心。“不,楚闵曜这不公平,你不能这样限制我的自由,当初协议上也没有这一条。”

&ep;&ep;然而,反抗只会被折磨的更惨。

&ep;&ep;就这样,骆颜念被楚闵曜限制在公寓里一个星期的自由。

&ep;&ep;每天醒来她就坐在飘窗前发呆,有时候一坐就是一整天,食欲下降,导致人憔悴了很多。

&ep;&ep;这天,骆颜念跟平常一样,在卧室飘窗前呆坐了一天。

&ep;&ep;到了晚上准备沐浴时,她看见镜子里憔悴的自己,把手抚上镜子,轻轻的抚摸着那张年轻而憔悴的脸。“楚闵曜,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逼我?”

&ep;&ep;骆颜念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在笑,笑得那么可悲,那么的令人同情。

&ep;&ep;就在这一瞬,一个想法在电光火石间滋生,骆颜念决定赌一把,尽管没有把握,但也总比现在这样来得强。

&ep;&ep;她拿起一瓶还没开封的沐浴乳,往眼前那面通透的镜子狠狠砸上去,“哗啦”一声巨响,镜子顷刻间支离破碎。

&ep;&ep;无数的镜子碎片,上面有无数个骆颜念,骆颜念缓缓抬起一只手,拔下一块碎片,这一刻她眼里无比的坚决与肯定。“楚闵曜,我跟你赌一把,如果我输了,那么我的自由就永久属于你的!”

&ep;&ep;骆颜念嘴角漾开一抹笑意,眼角却有泪水滑落,一颗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坠落在洗手台上的时候,绽放出一朵又一朵绚烂夺目的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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