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叩叩——”

&ep;&ep;叩响门后,小女佣端着大厨重新做好的饭菜,站在门前,朝里喊:“少爷,您好几餐没吃了,让我把饭菜给您端进去吧?”

&ep;&ep;话落,始终是一片沉寂。

&ep;&ep;几秒钟后,一个铿锵有力又冷如寒冰的“滚”字,隔门砸了出来。

&ep;&ep;安宇焕的不配合,让小女佣一时间不知所措,她是按管家吩咐给安宇焕送饭的,可没有他本人的同意,她不能擅自闯入房间。

&ep;&ep;这位大少爷的脾气,在这里干活的下人没有一个不了解的,惹恼了他等于惹怒老天爷,所以几乎所有下人都惧怕他。

&ep;&ep;就在小女佣想到自己有可能被管家解雇时,傅萍出现。

&ep;&ep;傅萍轻轻拍了小女佣一下,把端盘接过去,示意她退下。

&ep;&ep;小女佣如蒙大赦,连忙离开。

&ep;&ep;傅萍敲了敲门,还没说话,安宇焕那暴脾气又发作了,连骂了好几声滚。

&ep;&ep;听见暴躁的吼声,傅萍无奈一笑,直接开门进去。

&ep;&ep;安宇焕以为是哪个小女佣敢不经同意擅自进来,他几乎是从床上暴跳下来,指着门口方向大骂:“我说你聋了是不是,给我滚出去!”

&ep;&ep;傅萍一愣,惊讶也就那么一刹那,笑容又挂回脸上,柔声开口道:“小祖宗,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再生气也要吃饭啊,来,听话吃两口。”

&ep;&ep;纵使很生气,但等看清来人时,安宇焕怔了怔,激动地情绪还是渐渐平缓下来。

&ep;&ep;他坐到床上,极其没有耐心的耙了耙头发,语气透着几分懊恼的问:“萍姨,你怎么来了?”

&ep;&ep;傅萍将饭菜放在一旁,走安宇焕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头,“管家说你好几天没吃饭了,我当然得过来看看小祖宗你为什么心情不好啊。”

&ep;&ep;安宇焕垂头坐在一旁,在傅萍面前,就像个孩子一样,卸下所有的面具,以最真实的面孔面对她。

&ep;&ep;“怎么了?遇到什么烦心事?跟萍姨说说?”

&ep;&ep;傅萍,安宇焕生母生前好友,母亲去世后,几乎都是傅萍在照顾他。

&ep;&ep;六岁就跟着傅萍生活,为了安宇焕,傅萍也没有没嫁人,在安宇焕心她的分量等同于一个母亲,或者说潜意识里就把她当作母亲看待。

&ep;&ep;15岁那年,傅萍患了癌症。

&ep;&ep;15岁那年,安宇焕被其生父找到。

&ep;&ep;15岁那年,为了救傅萍,安宇焕跟其父回安家。

&ep;&ep;15岁那年,陈宇焕更名为安宇焕。

&ep;&ep;15岁那年,他开始背负私生子的骂名。

&ep;&ep;傅萍见安宇焕不说话,在心里也将他的心思猜了个大概,“是不是喜欢上哪个小姑娘了?”

&ep;&ep;安宇焕扭头,正好撞上傅萍凝笑的眼睛,他垂下密茂的睫毛,轻轻眨了眨,“萍姨你怎么知道的?”

&ep;&ep;傅萍轻笑着,轻轻捏了捏他的耳朵,“你是萍姨带大的,你心里想什么我能不清楚吗。跟萍姨说说,那姑娘长什么模样?”

&ep;&ep;此时此刻,安宇焕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骆颜念的模样。

&ep;&ep;说实话,在公园里看见骆颜念的第一眼,安宇焕并不觉得惊艳。

&ep;&ep;骆颜念的长相不算出众,但姿色又比普通人好几分,属于那种耐看型,而且是越来越耐看型。

&ep;&ep;在医院实习这两个月,就短短的两个月时间,安宇焕不知不觉间就被她吸引了。

&ep;&ep;自从察觉到喜欢她之后,这几天晚上睡觉时,他脑子里都会不自觉浮现她的脸,喜怒哀愁,仿佛每一个表情变化都会无形中牵动他的心。

&ep;&ep;喜欢她,想跟她在一起的慾望很强烈。可是,她为什么结婚了?为什么不能再等一等他?

&ep;&ep;今天下午,心情很不好,他一个人到户外走了走,没成想那么巧,遇见也在户外遛狗的骆颜念。

&ep;&ep;没去医院,就是不想面对她。但是,在户外无意间看见她后,脚步还是鬼使神差间悄悄跟在了她身后。

&ep;&ep;她跟闹闹玩闹时,坐在小溪边玩水时,那一幕幕安宇焕恨不得拿笔刻画下来,然而,他却也真的拿手机录了下来。

&ep;&ep;湖畔庭。

&ep;&ep;夜已深,楚闵曜不能入眠。

&ep;&ep;他倚窗而立,观望着窗外亮起的昏暗路灯。

&ep;&ep;细细碎碎的光,就如同那漆黑夜空里的星星,把这个宁静的夜晚烘托着更加寂静。

&ep;&ep;思绪纷乱,他的脑子心里久久难以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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