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后背撞在坚硬的墙壁上,磕的一阵疼痛,骆颜念眯着眼睛,有些恼火安宇焕的莫名其妙。“安宇焕,你到底想干嘛,快松开!”

&ep;&ep;安宇焕握住她圆润的肩膀,微微用着力,牵制住她的身体,俯过身去,双目冷冽,“梁骁婧说,你已经结婚了?”

&ep;&ep;听见他的问题,骆颜念有些头疼,梁骁婧怎么把这个告诉他了?她真的不喜欢跟别人解释自己与楚闵曜的关系。

&ep;&ep;安宇焕有些激动,手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ep;&ep;肩膀很疼,疼得骆颜念眯住眼睛,同时她又很生气,一个小屁孩而已,管的是不是有点多?

&ep;&ep;骆颜念推开他的手,说话的语气恶劣起来,“安宇焕,这是我的私事,你觉得我可能会拿着大喇叭每个人都告诉一遍吗。”

&ep;&ep;安宇焕踉跄后退,眼底同时掠过好几种复杂的情绪,有愤怒,又低落,同时又有伤心和难过。

&ep;&ep;突然,他气愤的转身,气势汹汹的走掉了。

&ep;&ep;昨晚才确认自己喜欢上的女人,第二天却被告知她早就结婚了,这就是朗朗晴空中一个霹雳雷,正中安宇焕的心,把他那儿劈得四分五裂。

&ep;&ep;结婚了,她结婚了就意味着他已经没有机会。

&ep;&ep;昨儿个,他还在想,骆颜念可能有男朋友,但是没关系啊,只要没结婚,他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

&ep;&ep;现在,现实已经将他那百分之五十的希望浇灭了。

&ep;&ep;见安宇焕这么反常,骆颜念一头雾水,刚想要叫住他,可他人已经消失在视线里了。

&ep;&ep;梁骁婧拿着三杯饮料用奶茶店出来,结果发现只剩骆颜念一个人了,她走过去,张望着四周,“怎么就剩你了,安宇焕呢?”

&ep;&ep;骆颜念接过梁骁婧递过来的奶茶,小小的吸了一口,椰奶的香味顿时充盈着整个口腔,“莫名其妙的生气走掉了。”

&ep;&ep;梁骁婧拿起她自己那杯烧仙草,将另一杯放在袋子里拎着,一边吃烧仙草上面的葡萄,一边说:“我说你是真迟钝还是假迟钝,看不出来人家喜欢你吗。”

&ep;&ep;这句话的冲击性太大,骆颜念嘴里嚼碎了的椰果差点没喷出来,幸好及时捂住嘴,不然真喷梁骁婧一脸。

&ep;&ep;缓过来之后,她着急说:“这种话别乱说,我一已婚妇女,他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孩子。”

&ep;&ep;梁骁婧对她翻着白眼,说话的语气能不能不要像个小老太太似的?

&ep;&ep;“我说骆医生,你也就比安宇焕大几岁,别搞得你俩像是搞忘年恋似的。”

&ep;&ep;“噗……”

&ep;&ep;骆颜念这次是真没忍住,喷了梁骁婧一脸奶茶。

&ep;&ep;梁骁婧捧着她的烧仙草原地跳起来,当场暴走,“骆颜念,你居然喷我一脸奶茶,看我不打死你!”

&ep;&ep;骆颜念一边歉意的给她掏湿纸巾,一边又忍不住抱怨她:“谁让你尽说些奇怪的话了,好了好了,赶紧擦擦。”

&ep;&ep;梁骁婧气愤的一把扯过她递来的湿纸巾,擦了擦黏稠的脸,“说吧,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五毛钱没还,所以你现在这么报复我?”

&ep;&ep;骆颜念讨好的亲自替她擦着脸,“别生气别生气,不然我让你喝口奶茶,让你喷回来还不行吗。”

&ep;&ep;梁骁婧恶嫌的推开她,走到路边的垃圾桶前,悻悻地将湿纸巾丢进去。

&ep;&ep;在回过头来时,已经没有了刚才那么生气的模样,而是带着几分严肃,“颜念,安宇焕他真的喜欢你,刚才向我承认了,所以听我说你已经结婚,他才那么生气。”

&ep;&ep;骆颜念还是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在她眼里,她只是把他当成弟弟而已。偶尔,在他身上,她甚至能看见骆锦艺的身影。

&ep;&ep;“我知道你会很困扰,所以坏人我做了,我把你跟楚闵曜的关系告知他,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梁骁婧搂着骆颜念的肩膀。

&ep;&ep;骆颜念捏着手里的奶茶杯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ep;&ep;明月湖高尔夫球场。

&ep;&ep;在总面积两千多亩的高尔夫球场上,人们三五成群在一起,一边谈生意,一边闲适的打着高尔夫球。

&ep;&ep;这个明月湖高尔夫球场地处郊区,它设计独步、韵味天成,又远离了烦嚣闹市。

&ep;&ep;这里的田园景色悠远风光,空气清新且乡土味浓郁,使人闲适之意由心而生。

&ep;&ep;这是白家的产业之一,同时也是很多达官显贵们休闲度假时的首选之处。

&ep;&ep;白荷与楚闵曜乘坐观光车,很快便来到白荷口中的堂哥,白敬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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