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几分钟后,骆颜念刚刚整理好资料,又有人推门进来。

&ep;&ep;抬眼望去,依旧是楚闵曜,不过他手里多了几样东西,一瓶黑漆漆的碘伏,还有一小打棉花签跟一捆白色纱布。

&ep;&ep;他径自走来,没有说话,面容依然那样清冷。

&ep;&ep;就在骆颜念疑惑他想做什么时,他将碘伏跟棉花签还有白纱布放在了桌上,然后不紧不慢抽出一根棉花签捏在两指之间。

&ep;&ep;他的手每根手指都长得很均匀,指节修长,就像艺术品,很完美,骆颜念在想,这双手无疑是那些手控妹子钟爱的类型。

&ep;&ep;他的手很大,手掌的纹路清晰,手心里非常温暖,虽然两人牵手的次数寥寥无几,骆颜念依旧记得前段时间在楚庄他牵住她手的感觉。

&ep;&ep;游神中,手突然被人抓住,骆颜念吓一跳,条件反射要抽离。

&ep;&ep;这时,楚闵曜一把捏住她的手,力道算不上重,但她也挣脱不开。

&ep;&ep;“你要干嘛?”回神后,骆颜念警惕地望着他,眸里那几分方才产生的恐慌还未褪去。

&ep;&ep;楚闵曜抬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左手掰平她的右手,另一只手拿着棉花签轻轻地在她拇指指腹涂抹。

&ep;&ep;碘伏的清凉感让骆颜念放下防备,原来他只是给自己的手指消毒而已。

&ep;&ep;刚才突然离开,就是特意去跟护士要这些东西给她消毒吗?

&ep;&ep;此情此景,楚闵曜冰冷如霜的脸上竟多了几分鲜少看见的温柔,是骆颜念她出现错觉了吗,他对她怎么可能还会有这么温和的一面。

&ep;&ep;消完毒后,他又给骆颜念的拇指包扎好,这才淡淡的开了口,“自己作为一名外科医生都不知道?破伤风在狭窄以及较深的伤口容易感染,需要及时处理伤口以防感染。”

&ep;&ep;骆颜念低头看着自己已经处理过的拇指,眼神有些发直有些悲凉,他这样究竟算什么?一边跟其他女人搞暧昧搞出轨,一边却又向她宣示主权……

&ep;&ep;楚闵曜放下东西,正准备再嘱咐她后续的消毒情况,手机响了。

&ep;&ep;“伯父,小荷醒了吗?好,我马上过去。”

&ep;&ep;挂断电话后,楚闵曜剑眉微蹙,神色复杂,看得出他有些不安。

&ep;&ep;看了眼一言不发的骆颜念,他好似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收起手机,匆匆往外面走,不曾留下只言片语。

&ep;&ep;关门声响起,骆颜念倚靠在桌沿,双臂垂在身体两侧,讥诮的勾了勾嘴角。

&ep;&ep;看见自己的丈夫对别人那样上心,她却只能装作不在意,内心里的苦楚只有她自己清楚,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有多悲凉。

&ep;&ep;病房内。

&ep;&ep;白荷醒来后的情绪很不稳定,见楚闵曜不在,一直吵着闹着要见他。

&ep;&ep;走廊上,楚闵曜还没靠近病房就听见白荷任性而为的声音。

&ep;&ep;他眉头拧紧,捏了捏眉间,在白荷的嚷叫声中推门而入。

&ep;&ep;“小荷,你听话,闵曜一会就来看你,你乖乖躺下好吗。”白母坐在病床边,一直好声安慰着白荷,只是效果不大,她仍是又喊又闹的。

&ep;&ep;一旁的白父脾气就没那么温和了,恼声训斥她,“他已经结婚了,你能不能懂点事,难不成你还想去破坏他的家庭吗?”

&ep;&ep;白父的话,白荷充耳不闻,她抓着白母的手,两只漂亮的眼睛泛着水光,哽咽着对白母说:“妈,我想见闵曜哥,你去叫他,你帮我叫他来。”

&ep;&ep;白母脸上全是心疼,正要开口,楚闵曜便推门进来,她忙站起来,高兴的对白荷说:“闵曜这不是来了吗。”

&ep;&ep;白荷抬头往门口望去,果然看见楚闵曜,她欣喜,她激动,急切地喊:“闵曜哥,你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ep;&ep;白父朝白母使使眼色,然后对上楚闵曜,“闵曜,我送你伯母回去叫厨房熬点汤,小荷这儿就拜托你先照顾着。”

&ep;&ep;楚闵曜朝二老微微颔首,“伯父伯母请放心,小荷就交给我吧。”

&ep;&ep;白父白母二人一走,白荷便高兴的抓住了楚闵曜衬衫衣摆的一角,大眼睛风情万千的凝视着他,“闵曜哥,你别走,留在这儿陪我好不好?”

&ep;&ep;楚闵曜低头望着她,这么多年来他都把她当亲妹妹看待,如今他不能弃她于不顾。

&ep;&ep;无声叹息后,他亲昵地揉了揉白荷的头,“我不走,你乖乖躺下,医生说你的情绪不宜过于激动。”

&ep;&ep;在楚闵曜的安抚声中,白荷还算听话的躺下,但那只纤长白皙地手始终抓着他的衣服,好似生怕他说话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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