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过她这身粉裙子可真好看,娇嫩嫩的,衬的肤白貌美,不落俗套,就好似春天里,枝头上最灿烂的一朵桃花,艳丽却不俗气。

&ep;&ep;弄脏了的确怪可惜的。

&ep;&ep;映晚说完话,直接就转身走了,沈时阑望着她纤细的背影,唇角情不自禁往上提了提。

&ep;&ep;极小的弧度,片刻便落了下去。

&ep;&ep;无人察觉。

&ep;&ep;***~*****

&ep;&ep;映晚走出东宫,慢吞吞道:“清荷,今儿做的很好。”

&ep;&ep;中间关于六皇子那段对话,多亏了清荷机灵,不用她说话就把事情全抖落出去了。换个不聪明的侍女,还得她提点。

&ep;&ep;“郡主,奴婢也不是白在宫中生活了二十年。”清荷失笑,“幸而太子殿下年轻,看不出这种把戏。”

&ep;&ep;其实与年轻无关,大概是大部分人都看不懂这种小把戏。随侍圣驾多年,清荷负责任地说,就连皇帝,还不是一样被后宫妃嫔骗了无数次。

&ep;&ep;他可不是像外头说的那样看透了懒得说,而是真的看不透,至今都觉得自己后宫的许多妃嫔都温柔美丽,单纯善良。

&ep;&ep;映晚失笑,“看透了也没关系,我被人欺负,不敢光明正大地说,暗搓搓告个状有什么问题?”

&ep;&ep;岂不是更可怜,被人欺负了都不敢说话,告状也不敢,只能借侍女的嘴说几句,说完还要自己打圆场。

&ep;&ep;想想都觉得自己太心酸了。

&ep;&ep;她也没想过装什么善良到一尘不染,连蚂蚁都不舍得踩死的女人。她不是那样的人,早晚都要露馅,还不如早早说清楚。

&ep;&ep;清荷道:“还是仔细些更好。”

&ep;&ep;看透了不怕,看不透更好。

&ep;&ep;映晚便随着点了点头。

&ep;&ep;奔波一趟又一趟,没想到回了绛芙轩,还不能歇息,等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ep;&ep;映晚刚进门,侍女就急匆匆跑来,“郡主,大公主和苏玉如来见您。”

&ep;&ep;“大公主和苏姑娘?”

&ep;&ep;映晚下意识瞧了瞧西方的天空。没问题啊,太阳还是东升西落,云彩还是均匀地散布在天空中,甚至风都是一样带着夏日的热气,没有任何问题。

&ep;&ep;可沈沅怎么会踏足绛芙轩?绛芙轩离公主所足有三里地远,一路走来实在太难为她了,不像那位公主会做的事情。

&ep;&ep;不管脑子里再多疑惑,映晚脸上没露出分毫,款款走进门,未语先笑,“不知公主和苏姑娘前来,真真是失礼了。”

&ep;&ep;沈沅坐在上首,微笑问道:“映晚这是去什么地方了?”

&ep;&ep;映晚今日的行径瞒不过任何人,她也没打算瞒。

&ep;&ep;至于苏玉如有些难过的神情她也不在意,陌生人罢了,若人人都的心情都要考虑,活着也太累了,直接道:“去东宫了。”

&ep;&ep;话音一落,苏玉如脸上的难过之色更严重。

&ep;&ep;“去东宫做什么?”沈沅追问。

&ep;&ep;“去向太子殿下道谢。”映晚眉毛都不带抬一下的,“这两个月在,从嘉陵到京城,多亏太子殿下护送照顾,我才能安然无恙,道个谢也没什么吧?”

&ep;&ep;沈沅:“只是这样?”

&ep;&ep;映晚:“不然呢?”

&ep;&ep;苏玉如眼圈儿发红,低声道:“郡主,实不相瞒,我喜欢太子殿下,您……你生的这样好看,能不能不要和我抢?”

&ep;&ep;她哭哭啼啼的,好似映晚欺负了她。

&ep;&ep;“我不太能听懂苏姑娘的意思,我和您抢什么了?”映晚脸上维持着完美无缺的笑容,“苏姑娘不妨直言。”

&ep;&ep;“玉如,住口。”沈沅压下她的争辩,温和道,“你太难过了,不适合说话。”

&ep;&ep;安抚好苏玉如,沈沅看向映晚,“今日在御花园听见两个洒扫的宫女对话,说嘉陵郡主端个盒子去了东宫,想必是对太子殿下有想法,玉如一时情急就拉着我过来了。”

&ep;&ep;映晚简直想嘲笑她。

&ep;&ep;且不说沈时阑和这二人有没有关系吧,就算真的有关系,你想质问什么,为何不去东宫当面质问,要来绛芙轩等她?这岂不是活脱脱的欺软怕硬?

&ep;&ep;更不用提沈时阑与她们无关。

&ep;&ep;所谓的内定太子妃都不过是皇帝和皇后一厢情愿,沈时阑都二十岁了,若他愿意娶苏玉如早就娶了,不至于等到今日。

&ep;&ep;苏玉如凭什么一脸委屈到她跟前说这种话?

&ep;&ep;枉费她早上还觉得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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