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撑到现在完全就是奇迹。

&ep;&ep;同样的,声如朝那边也没好到哪里去,吕如临天天都留在公司加班,有时候气急了还会发微信给符我栀骂老板没人性。

&ep;&ep;符我栀和危玩的微信账号早就换过来了,只是手机依然换不回去。

&ep;&ep;危玩最近很忙,英国和国内时差严重,通常符我栀醒时危玩已经睡下了,符我栀睡下时危玩还在工作,偶尔通个视频都能透过屏幕感觉到他浑身上下的疲惫。

&ep;&ep;他还太年轻,很多事必须亲力亲为,这次连轴转了七八天也没时间和符我栀通视频,只能断断续续发微信。

&ep;&ep;午金和丰衡之间的僵持与冲突导致半个金融市场大跌荡,不少人选择退出圈子以求暂保,也有不少胆子大的选择从中捡漏。

&ep;&ep;一个多月后,国内的情况终于稳定了下来,也可以说是大换血。

&ep;&ep;丰衡破产了,聂西旬住的那栋别墅也被抵押了出去,新闻里没说聂西旬近况如何。

&ep;&ep;声如朝损失惨重,吕如临代表老板接受了采访,言语间神色冷静。

&ep;&ep;最后是午金,比起破产的丰衡,午金竟然还算风光,至少它没破产,但几乎被掏空了大半个公司,照这个情况下去,或许近十年也无法再崛起。

&ep;&ep;用一整个丰衡和半个声如朝,换回午金如今的苟延残喘,这一局堪称两败俱伤。

&ep;&ep;符我栀拿到护照那天,季满来找她,别别扭扭地说她们家公司现在缺人,如果她愿意去,可以开给她很高的工资。

&ep;&ep;符我栀婉拒了,理由是她不喜欢戴着安全帽去视察工地。

&ep;&ep;季满气得转身就走。

&ep;&ep;符我栀还是挺感动的,虽说她和罗伊之间隔着一层仇恨,但和季满之间倒是不存在什么深仇大恨。

&ep;&ep;况且,季满在明知道她手里握着毁掉罗伊的资料,仍然愿意过来找她,想要给予她一点帮助,挺好一姑娘。

&ep;&ep;西式小洋馆楼下住着斯顿的朋友,这一个多月来符我栀已经和他们处的极熟,听说她要回国了,纷纷打趣她是不是要回去见男朋友了。

&ep;&ep;符我栀也没有不好意思,坦然地承认了,除了见男朋友,她还要回去找哥哥。

&ep;&ep;“哎呀,再多住几天嘛,急什么呢?”门口传来声音,陆翡笑嘻嘻地迈了只脚进来,一只手扣在门框上,大咧咧的,“说不定你男朋友今晚就开着私人飞机过来接你回国了,多拉风?”

&ep;&ep;符我栀还没说话,另一道低沉男音先一步从门外传了进来。

&ep;&ep;人未至,声先到。

&ep;&ep;“等不到今晚了。”

&ep;&ep;符我栀呼吸慢慢屏住,眼睁睁看着那人从陆翡身后缓步走了出来,挺拔的身型,利落的短发,精致熟悉的眉眼,以及眼底唇角透着浓浓的风尘仆仆的笑意。

&ep;&ep;直到他在她身前站定,她才极缓慢地眨了下眼,居然有些不确定。

&ep;&ep;“危……玩?”

&ep;&ep;“只是剪了个头发,变化大到快认不出来了吗?”

&ep;&ep;他笑了,浓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从圆润的额头到雾蒙蒙的眼睛,再到微微泛红的鼻尖,从清瘦的脸颊到线条愈发分明的双唇。

&ep;&ep;下巴尖俏许多,锁骨更清晰了。

&ep;&ep;“瘦了。”他轻轻抱住她,疲累的嗓音萦绕在她耳边,叹息着,满足着,越拥越紧,音色低哑,“栀栀,想不想我?”

&ep;&ep;“……想。”

&ep;&ep;小洋馆里其他人见状纷纷识趣地退了出去,最后一位甚至体贴地替他们带上了门。

&ep;&ep;被他拥住,符我栀才渐渐找回一点点实感。

&ep;&ep;一个多月没见,她都快忘了拥抱的感觉,身体对他的气息感到些许陌生,但很快便彻底接纳了他。

&ep;&ep;她想伸手环抱他,鼻尖酸酸的,下巴搁在他肩上,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ep;&ep;过了许久,她终于找回丢失的理智,开口第一句却是十分破坏气氛的话。

&ep;&ep;“危玩,你寄存在我卡里的流动资金我一毛钱没动过,我最近也赚了一点小钱,都给你。”

&ep;&ep;“……”

&ep;&ep;危玩到了喉咙的一句“要不要接个吻”顿时卡住,不尴不尬地吊着,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ep;&ep;半晌后,他才眷恋地从松开她,揉着眉角解释:“我还没破产。”

&ep;&ep;可是,好像离破产也不远了。

&ep;&ep;符我栀感到十分低落:“对不起。”

&ep;&ep;因为她,丰衡才破了产,声如朝也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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