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白痴,不太懂他们究竟打算如何做,她以前只负责装傻白甜从而让聂家的人对她不设防,不过她装的不是很成功,暴躁老姐人设倒是深入人心。

&ep;&ep;除了降低聂家人的防备,她还负责掩饰通讯,也就是说,聂家那边的“间谍”和这边的秘密联系,这么多年来全是她一手操控,有她在,电子网络上的事情聂西旬从来不需要费心。

&ep;&ep;当然,她最大的作用还是,诱饵。只要有她在,聂家的兄弟姐妹们若想堂而皇之接手整个聂家产业,不太容易,聂老爷子明白地宣告了,只有得到符我栀的原谅,才有资格坐上聂家掌权人的位置。

&ep;&ep;可话虽如此,一个和符我栀关系并不深刻,并且几十年来也并未见过几次面的爷爷,之所以说出那种话当然不是真心想为符我栀讨公道,但凡他有那么一点为符我栀着想的想法,她和聂西旬也不至于花费九年来谋划一个陷阱。

&ep;&ep;聂老爷子留下那句话的真正目的,只不过是想借机均衡聂家的内部势力。

&ep;&ep;经过符我栀那档子事,聂老爷子清楚地意识到聂家内部已经开始溃烂了。若想让聂家继续保持辉煌,那么就必须剔除那些内部的腐肉,可他年纪大了,有心无力,只好将剔肉的工作交给年轻人,一方面能够保持聂家的稳定——聂闻深一党在聂家的势力过于庞大,腐肉也最多,需要及时清除。

&ep;&ep;而另一方面,又能通过这件事从中挑选出出色的继承人,聂闻深究竟能不能坐的稳尚且有待商榷。

&ep;&ep;总而言之这计策简直一石二鸟。

&ep;&ep;符我栀才不会让他如愿呢,她确实记得当年聂老爷子将她从小黑屋抱出来的恩情,但有一说一,当年聂闻深一党做出那种丑陋的事,她不信聂老爷子当真一无所知。

&ep;&ep;执权多年,雷厉风行又城府极深的掌权人,若连那种事都无法察觉,聂家就可以直接倒闭了,聂老爷子当时之所以那么做,无非是想挽回一点颜面。

&ep;&ep;但符我栀偏偏不想如他愿。

&ep;&ep;……

&ep;&ep;符我栀从洗手间出来,季满正倚着墙等她。

&ep;&ep;“你这是,”符我栀愣了下,上上下下打量她,“怕我跑了?特地守在外面看着我?”

&ep;&ep;季满不置可否,她必须在这段时间之内将符我栀带去英国,她妈妈时间不多了。

&ep;&ep;符我栀笑了:“我既然说了会去,就一定会去,你不用寸步不离地盯着我。”

&ep;&ep;季满自言自语了两句,她没听清,也没在意,手机这时收到一条来自寒潭寺小和尚的短信。

&ep;&ep;【符施主,无苦师父被人带走了。】

&ep;&ep;符我栀一怔,拨通电话。

&ep;&ep;小和尚上次去医院给她送过梅花香包,梅花香包皆出自无苦师父之手,每年她都会收到这种香包。

&ep;&ep;“刚才有位女施主过来,说要见无苦师父,可是无苦师父一出来,她就让人把无苦师父带走了,还让小僧给您留句话。”

&ep;&ep;“什么话?”

&ep;&ep;“女施主说,人她带走了,交易作废。”

&ep;&ep;符我栀沉默下来,道完谢,结束通话。

&ep;&ep;季满察觉到她的神色变化,心思一转,二话不说抓住她胳膊:“你说过要跟我去英国的,不能现在临时反悔啊!”

&ep;&ep;符我栀只顾着给聂西旬打电话,嘴上敷衍:“我知道,这不是还没到起飞的时间么?我打个电话,你别偷听。”

&ep;&ep;她转头又进了卫生间,不久后神色如常地出来了。

&ep;&ep;“走吧。”她说。

&ep;&ep;……

&ep;&ep;上了飞机,季满和符我栀并排坐,正咬着笔头认真画图纸。

&ep;&ep;符我栀第一次见工作中的季满,看着看着忽然有点想不通。

&ep;&ep;“季同学,你真的喜欢过危玩?”她凑近问。

&ep;&ep;季满吓了一跳:“什么?”

&ep;&ep;她很快反应过来,冷笑:“你想借机羞辱我?”

&ep;&ep;“真没有,”符我栀说,“女人的第六感你知道吗?这两天我总觉得你对危玩不像是那种感情?”

&ep;&ep;“关你什么事?”

&ep;&ep;“当然关我的事了,我也喜欢危玩……”

&ep;&ep;“他到底哪里好?你怎么喜欢他这么久?!”季满满脸不可思议,“我早就想问你了,换个人喜欢不好吗,干嘛非要栽在一个人身上?”

&ep;&ep;符我栀无辜:“你不也喜欢过他么?你不知道为什么吗?”

&ep;&ep;季满:“……”

&ep;&ep;她那只是一时被美色迷惑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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