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阎肇脸红了,但没说话。

&ep;&ep;顾霄的事情,虽说他自己原来不愿意跟华国公安方面合作,但是公安部一直把它当成一个要案,是作为任务,在让阎肇他们找证据的。

&ep;&ep;往华国倾销毒垃圾,不但新加坡的股东们参于其中了,而且华国方面,也有几个为了财不要命的人,在沿海一带打着生物工程公司的旗号,一直在悄悄接手毒垃圾,他们不但接收毒垃圾,还是往新马泰输送劳工的蛇头。

&ep;&ep;以及,在国内搞高利贷,进行各种国际货物的走私。

&ep;&ep;搞这种非法生意,赚的当然是大钱,一本万利。

&ep;&ep;国家富起来了,各种各样,鱼龙混杂的人也纷纷涌现。

&ep;&ep;当然,下面肯定也有些当官的,跟他们勾结在一起,官商勾结,进行谋利。

&ep;&ep;这回阎肇回来,就是要接手公安部缉察组的工作,专门处理这件事的。

&ep;&ep;几个港口,国之大门,如果在国家没发现的情况下,有人悄悄运点垃圾进来,或者会在几年后才暴露出来。但是既然阎肇早就知道,当然就会盯着。

&ep;&ep;趁着他在国外执行公务的便利,也会于两边收集情报。

&ep;&ep;犯罪分子都有谁,他也早就摸清楚了。

&ep;&ep;而明天的晚宴,见面会上,阎肇就会跟领导们汇报这件事。

&ep;&ep;顾霄有那么一大笔的外汇,而国家目前奇缺的,就是外汇,要是他愿意把它存在华国的银行,早一天,就有一天的好处。

&ep;&ep;所以部里的领导们也特别操心这件事,甚至把顾霄奉为上宾。

&ep;&ep;但阎肇于此很是不愤,他就是想晾晾顾霄。

&ep;&ep;至少要让走了一年弯路的顾霄急一急,他才能正视,并尊重华国公安。

&ep;&ep;而今天,他唯一的任务就是陪陈美兰上班。

&ep;&ep;只可惜阎大公安有空,陈大厂长没空,从一进厂,她就得开会,跑车间,布置任务,忙的四脚朝天。

&ep;&ep;阎肇属于两年未归,而且头顶还悬着周雪琴那杆大铡刀。

&ep;&ep;今天晚上,按理,他和陈美兰还能在宾馆再住一夜的,为了荞皮枕头,就不得不好好表现。

&ep;&ep;自作主张,在陈美兰的办公室里替她收拾卫生,泡茶,整理书籍,档案。

&ep;&ep;不过陈美兰还交待了阎肇一件事,让他去趟阎佩衡单位,给阎佩衡带句话,就说,那小毯子在自己手里,让阎佩衡别问阎卫夫妻要了。

&ep;&ep;小毯子,阎肇当然知道,就是苏文留下来的那块小毯子。

&ep;&ep;但是,曾经,阎佩衡是把它送给了阎卫的,怎么会在陈美兰手里?

&ep;&ep;阎肇还想再问,陈美兰忙,已经走了。

&ep;&ep;给他爹带话,倒不用去他爹单位,打个电话就行,而陈美兰的办公桌上,就有电话。这不,阎肇正准备要打电话,真巧,今天齐松露带着贝贝来厂里拿奶粉,俩人倒是碰上了。

&ep;&ep;“阎局,你居然回来了,怎么不回家啊?”齐松露问。

&ep;&ep;阎肇目光落在齐松露怀里的小女孩身上:“这是贝贝,长这么大了?”

&ep;&ep;小女孩,长得跟圆圆挺像,因为营养好,小脸蛋儿胖嘟嘟的。

&ep;&ep;阎肇走的时候她才出生,现在已经会说话了,看到阎肇,因为皮肤黑,给吓哭了,团在她妈妈怀里:“妈妈,叔叔黑。”

&ep;&ep;得,自黑爸,黑爹之后,阎肇又荣升黑叔了。

&ep;&ep;“回家呗,中午我做饭,孩子们都在呢,你就不想他们?”齐松露又说。

&ep;&ep;阎肇简促的说:“忙。”顿了顿,又说:“我想和美兰单独呆两天。”

&ep;&ep;说着,他的耳朵又红透了。

&ep;&ep;过来人了,齐松露理解,不过她不知道阎肇能在贵宾楼开得起房间,于是连忙说:“对了,咱爸因为把小红楼给了圆圆,分配遗产嘛,让陈老板给我们买了一套房,房子是二手的,装修过,要不你们先去住着,住几天?”

&ep;&ep;“爸让美兰给你们买了房子,还是因为遗产分配?”阎肇愣了一下。

&ep;&ep;“是啊,我倒没什么,但阎卫一直不咋高兴,咱们这种关系,我就跟你直说了,他一直觉得老人家分遗产,咱爸对你们偏心了点,所以这两年情绪一直不大好,我们也一直没上首都。但是,爸把小红楼给了圆圆,谈好了的,让陈老板给我们买个60平的的房子做补偿,陈老板给我们买了个九十平米的,在三环内呢,阎局,你可得对陈老板好一点,同是儿媳妇,揣着良心说,她比我豁达太多了。”齐松露说。

&ep;&ep;“咱爸给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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