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陶夭吻上季明礼的唇,结果一个用力过猛,牙磕了上去。

&ep;&ep;季明礼“嘶”了一声。

&ep;&ep;陶夭低头一看,都破皮了,血珠子冒出了出来,唇色殷红,明艳艳的,招人得不行。

&ep;&ep;两人如今体位微妙,低头仰视跟俯视,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

&ep;&ep;季明礼的眉眼是清隽的,清风明月,不可亵玩,因着唇边这一点殷红,生生被拽入这红尘软丈,染上这人间的烟火,莫名多了几分风情。

&ep;&ep;陶夭的指尖摩挲着季明礼的唇瓣,眼底闪着兴奋的芒光,“乖,叫出来啊。不过,就算你叫出来,爷也不会放过你的!”

&ep;&ep;季明礼能够感觉出陶夭的兴奋。

&ep;&ep;无论陶夭如何放肆,他总归是无条件地包容她的。

&ep;&ep;他的睫毛微垂,耳尖发红,“那……轻一点?”

&ep;&ep;“轰”地一声。

&ep;&ep;陶夭身上的血色一股脑地洗漱往脸上涌。

&ep;&ep;妈的,精尽人亡什么的也管不了了!

&ep;&ep;“今天小爷一定让你下不来床!”

&ep;&ep;说罢,低头狠狠地吻住季明礼的唇。

&ep;&ep;情事上,女人总是比男人吃亏一些,按说两人好歹也接吻了几次,怎么也应该是一回生两回熟才是,亲上了,才发现,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ep;&ep;在气势汹汹,也掩盖不了色内厉荏的事实,舌头都发麻了,挺累人,没得要领,半点没有季明礼主动时那种春心荡漾、双腿发软的效果。

&ep;&ep;没关系,高超的吻技这种事情,练着练着也就有了。

&ep;&ep;陶夭就跟是刚拱了一朵花的小牛犊,只知道一个劲地使用蛮力。

&ep;&ep;她太专心于如何将这朵花咀嚼地更加美味,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身下的男人纵然貌美如花,终究不是什么家养的娇花。

&ep;&ep;季明礼双手抱住陶夭,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便已然颠倒。

&ep;&ep;他上,她下。

&ep;&ep;“唔……”

&ep;&ep;陶夭还没来得及对两人现在体位的抗议,季明礼的唇便压了下来。

&ep;&ep;不同于陶夭没有章法的胡乱啃噬,季明礼的吻技显然要娴熟许多,齿唇交缠间,都是他没有诉之于口的深情。

&ep;&ep;陶夭被亲得身体发软,偏又不甘示弱。

&ep;&ep;在吻技上占了下凡,那就从其他方面扳回一城好了。

&ep;&ep;陶夭动手,去解季明礼的裤子。

&ep;&ep;季明礼今天穿的是休闲裤,绑裤绳的那一种,轻轻一拉即松,可以说是非常方便行事了。

&ep;&ep;季明礼呼吸一滞,一改方才缠绵的拥吻,开始多了那么几分霸道跟凶狠,各自呼出的气息都恨不得要将彼此融入骨髓,再一起沉沦。

&ep;&ep;两人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

&ep;&ep;“叩叩叩……”

&ep;&ep;大煞风景的敲门声在此时响起。

&ep;&ep;两人谁都没有要理会的打算。

&ep;&ep;陶夭的外套已经被脱了,丢到一地上,季明礼一手扣在陶夭的腰间,掌心滚烫。

&ep;&ep;“叩叩叩——”

&ep;&ep;敲门声锲而不舍,且有比方才还要用力的趋势,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势。

&ep;&ep;陶夭在脚踹了踹他的小腿,气息微喘,“季明礼,你,你去看下,要不然,小宝该醒了。”

&ep;&ep;季明礼眸色沉沉地望过去,眼底红了一圈,像是要吃人的兽。

&ep;&ep;还有什么比箭在弦上,不能,还要残酷得了么?

&ep;&ep;没有了!

&ep;&ep;陶夭被脑海里自己这一问一答给逗笑,眉眼也就染上了风情的笑意,食指指尖,不规矩的在季明礼赤果的上身上画着圈圈,眼神媚然如丝,声音更是婉转娇媚,“来~日~方~长啊,季老师。”

&ep;&ep;陶夭着重地强调了这个成语第二个字的发音。

&ep;&ep;季明礼眸光转深,扣住陶夭的后脑勺,用力地吻了下去。

&ep;&ep;许久,这才把人放开,“我去看看。”

&ep;&ep;声音里还有情谷欠的暗哑。

&ep;&ep;陶夭芙颊嫣红,笑靥如花,“好。”

&ep;&ep;季明礼一旦也不想在这个时候下床,奈何敲门声半分没有要偃旗息鼓的意思。

&ep;&ep;他深深地看了陶夭一眼,这才下了床。

&ep;&ep;两人方才缠绵时,季明礼衣服跟裤子都被陶夭被扒了,这会儿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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