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脖子上也不管了。

&ep;&ep;刘贵头上套着马桶,在地下翻滚着,嘴里呜呜地叫着什么,也他妈听不清楚,谁管呢,现在血都上头了,不干也干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干翻了再说。

&ep;&ep;大概只有不到一分钟吧!我们听见过道的铁门响了,按事先安排好的,抵住一号大门的俩人放开了手,里面的人一下就冲出来了,有一个好像是他们管号子的人,一边往出冲一边喊:“刘哥,刘哥,咋了咋了!”

&ep;&ep;“咋你妈逼!”曹哥一个眼捶就招呼了上去,我见状也扑了上去,三两下就把他放倒在地。然后对后面的人叫道:“都他妈站住,想死的就尽管上来!”

&ep;&ep;后面的人有的迟疑着站住了,有的还在往上冲。曹哥使了个眼色我们就都往院门边退,只有刘贵还在地下,已经没有声音了,头上的马桶也不知被谁取了下来,看着好像还无大碍。只是像死狗一样的卧在地下,偶尔身体抽搐一下。

&ep;&ep;我们刚退到门边,院门“哐啷”一下就打开了,打开的门把我们和一号的人适时地隔开了。而一号往前冲的人一个刹不住,把进来的人直接重重地撞翻在了门旁的台阶上。

&ep;&ep;“哎哟!你们这些个狗杂碎,要把老子的腰撞断呀!老子要给你们一个个全扎上脚镣!”听见这熟悉的声音,一号的人全傻了眼。只见陈所长仰面倒在台阶上一手揉着自己的腰,一手指着一号的人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