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丁田这才明白,古代的后院当真是女人们的战场,他只看到了表面,却没看到根本上,张老太太那女人果然厉害,手段高超,弄死了张老太爷,又搞臭了张太太,怪不得她要走呢,除了不想再在张家生活下去,以及为了儿子,还因为以后张家将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消停不了。

&ep;&ep;第二天,丁田上差,中午是在衙门用的午饭,春天了,丁田组织人手打扫卫生,又各个角落里消毒杀菌的,最后撒上生石灰。

&ep;&ep;忙了一天,傍晚的时候都要下差了,突然来人求见。

&ep;&ep;“谁呀?”丁田很想回家吃饭,因为马小风说他娘跟别人出门去采了一些野菜回来,还打了鸡蛋酱,可以蘸酱吃。

&ep;&ep;丁田自幼喜欢吃野菜,只是他小时候还能吃到一些,长大了之后,周围给开发了,野菜也没地方挖了。

&ep;&ep;偶尔碰到了有人挖来野菜在路边摆摊,卖的还特别贵。

&ep;&ep;本来马上就要下班了,突然来了个人求见,还是田捕头打发人来请他过去见见,他不能不给田捕头这个面子,但是心里不太高兴的。

&ep;&ep;“是个挺有钱的人呢!”来人是平日里在衙门里跑腿儿的,笑呵呵的道:“还有不换先生与老郑叔,都一起去,一起去!”

&ep;&ep;“哦,那我这就过去。”丁田本来都解开腰带要换了这一身公服,如今只好再系上,收拾了一下,去了捕快们在府衙里办公的院子。

&ep;&ep;班房里已经有人在坐着了,田捕头陪着,其他的捕快已经收拾妥当下差了,不过捕快这个职业,就跟后世的警察差不多,他们这个院子里,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人留守,有了什么事情,都能在这里找到捕快。

&ep;&ep;今日留守的四个捕快,正在规整东西,兼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谈什么。

&ep;&ep;金不换跟老郑叔早就来了,只不过是没进门,见丁田来了,跟他一起进了门,迎面就看到了一个……不算熟人,但是认识的家伙。

&ep;&ep;马德,马德宁!

&ep;&ep;“多谢诸位,没有当场拆穿我大姐。”他是真心实意来到谢的,并且不是作揖鞠躬那种,而是跪地上磕了三个头。

&ep;&ep;“你这是干什么?”丁田赶紧避开:“我们……其实是没有证据,证明你家大姐是凶手,不然早就抓她了。不管什么理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ep;&ep;“对,丁司狱说的很对,不管什么理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马德却认真的看着丁司狱:“如果当年有丁司狱你这样的人在,我父母也不会含冤而死。”

&ep;&ep;“这……?”丁田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我现在是司狱,跟田捕头搭伙查案子而已。”

&ep;&ep;他还能说什么呢?

&ep;&ep;光听这话,就知道,当年他父母死的也非常蹊跷。

&ep;&ep;“你爹娘不是自然死亡么?”倒是金不换,对此感兴趣。

&ep;&ep;当年金不换才多大?且金家那个时候还是开药房的人家。

&ep;&ep;“说是自然死亡,只是那马家的意思。”马德道:“当年马家就是想抢我们家的木材生意,我爹娘怕事,才服软交出了祖产,不过他们还是怕我爹娘再重新起个木材行跟他们争生意,就买通了抓药的人,给我爹娘配了不治病的药,硬生生小病变大病,大病病逝了。”

&ep;&ep;“这怎么听着有点耳熟?”丁田想了一下,没想起来在哪儿听说过。

&ep;&ep;“当年林家二公子,便是如此。”马德语不惊人死不休:“而林家二公子上有父母兄长在,自然查的仔细,没死了,反倒是给他抓药的那个人,被马家灭了口……从那以后,林家对马家,就防备万分,跟他们家更是势同水火。”

&ep;&ep;丁田猛然想了起来,他曾经跟林家的大公子聊过天,林家的大公子说,他弟弟并非天生如

&ep;&ep;此,只是小时候,被用错了药而已……。

&ep;&ep;马德来不是空着手的,当然,也不可能给他们太多东西,那样的话,性质就变了,他只是送了他们一人两只鸡,还是如今正下蛋的鸡。

&ep;&ep;以及两条肚子鼓鼓的、明显是带籽儿的大鲤鱼。

&ep;&ep;“俗话说,开江的鱼,下蛋的鸡,这都是春季最滋补美味的东西。”马德将东西给了他们,便抱拳离开了。

&ep;&ep;丁田看着东西笑了:“到是个明白人!”

&ep;&ep;“你为了让人通知到他们,张家那么拦着都没用!他再不表示一下,怕是个没良心的。”老郑叔拎着鸡跟大鱼也乐了:“只不过他到底是个聪明人,没送银钱,也没送贵重物品,这点

&ep;&ep;东西倒是正合适。”

&ep;&ep;给多了不合适,给少了也不行,于是,就给了这个,多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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