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还有三五天必有一堂法制课,讲厚厚的一本《大青律》,掰开喽揉碎了的说明白,别执法者而不知法。

&ep;&ep;现在田径就能说,自己不比县令老爷差多少。

&ep;&ep;当然,肯定比白战枫这样的人更强一些,他只是不爱显摆而已。

&ep;&ep;“还真是个……。”白战枫知道了一些内情之后,砸吧了一下嘴:“有了这么一个人在身边,什么事儿办不成?”

&ep;&ep;羡慕是羡慕,但是也绝了挖墙脚的心思。

&ep;&ep;郁郁寡欢的去了他的房间休息,明天还得查案子呢。

&ep;&ep;田径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我倒是希望你去挖墙脚……。”

&ep;&ep;那样的话,他可就有用武之地了,以后在王爷跟前也能挂个名儿……可惜啊,谁都不是傻

&ep;&ep;子。

&ep;&ep;丁田的运气好,人更好,连王爷都喜欢他,后台太硬了,惹不起。

&ep;&ep;惹不起的丁田如今躺在炕上,迷迷糊糊的就要睡着了,但是脑海里想着的却是今日的案子,这个案子疑点这么多,他不信白云县县令看不出来。

&ep;&ep;但是却急着判,又急着杀人,要说蔡家是为了女儿报仇,那也不能胡乱冤枉人啊?

&ep;&ep;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杀了人的要不是云华清……那凶手就逍遥法外,云华清算是为情掉了脑袋。

&ep;&ep;这都什么事儿啊?

&ep;&ep;迷糊的想着,最后想睡着了,做梦都在琢磨这个案子,到底是为了哪般?

&ep;&ep;他们是睡着了,蔡家的正堂依然灯火通明。

&ep;&ep;“父亲,白战枫没有回到县衙,也没回家,而是去了他们住的客栈,在里头就没出来!”蔡秀才稟报道:“想找他打听一二,也见不到人。”

&ep;&ep;要是真找到客栈去,那就太明显了。

&ep;&ep;“父亲,县令大人说最近两日没有空闲时间,他需要侍奉宁王殿下,毕竟殿下如今到了白云县的地界。”蔡小秀才也稟报道:“他每日都要送肉食过去,柴薪也不可或缺,加上秋收后还要收纳赋税粮饷……。”

&ep;&ep;总之,事情非常多,一个县令要想忙起来,还能找不到事情做?

&ep;&ep;一大堆的事情排着队等着他去处理呢。

&ep;&ep;哪儿有闲情逸致的跟他去喝酒吃饭?

&ep;&ep;“这都是借口,借口!”蔡举人生气的道:“平日里那么巴结父亲,如今却……。”

&ep;&ep;“闭嘴!”蔡老爷吼了一嗓子:“人家有正事要办,难道我比宁王殿下还尊贵啊?”

&ep;&ep;这就是人家蔡老爷的见识了。

&ep;&ep;“可是,父亲……。”蔡举人蔫儿了。

&ep;&ep;“可是什么?当初我们那么逼他,还不许老父母记个仇了?如今他是摆明了车马,不想掺和这件事情了,那就随他吧,现在他想掺和也掺和不起来了,案子已经移交给了府城那边,那几个人也都是府城下来的,我们只能小心应对……当初我就说不同意,你们就非要跟我说什么富贵难得,就难得出你妹妹这样一个结果?”蔡老爷抱怨不已:“如今花费这么多银子,都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ep;&ep;三个儿子老实的听训,其实心里老大不服气了,也非常憋屈,谁知道本来好好的打算,一波三折不说,最后还成了这个样子?

&ep;&ep;“行了行了,都回去吧,记得,该让什么人,怎么说,要安排好,只要没有确凿证据,那边都认罪了,我们蔡家是受害者。”蔡老爷发了一通火,终于也累了,挥手将三个儿子打发了

&ep;&ep;,自己去找了老妻,老妻以泪洗面:“老爷……?”

&ep;&ep;“别哭了,儿女都是债啊!”蔡老爷仿佛老了十岁一样:“她死了还要连累家人……。”“老爷,纯儿是个好姑娘,都是那个浪荡子的错!”蔡夫人晈牙切齿:“他什么时候行刑?我要去看!”

&ep;&ep;“唉,恐怕要有的等了……。”

&ep;&ep;老两口在房里说了许久的话,一直到天都放亮了,才迷糊的依偎在一起,糊里糊涂的睡下,守夜的婆子不敢打扰,一直守在门口,也不让人进去叫……。

&ep;&ep;倒是丁田他们这边,一大早就爬了起来,稀里哗啦的吃过了早饭就去了县衙,案件卷宗这一类的活儿,自然是白战枫最拿手,他熟悉啊。

&ep;&ep;不过他堪合了一下当初蔡家小姐都丢了什么东西的时候,竟然发现,没有什么明细!

&ep;&ep;“没有明细?”

&ep;&ep;这可就有乐子了。

&ep;&ep;“当时蔡家人只是含糊的说了一些,一套金头面,三五个玉佩什么的,这都是写的不确定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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