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王富贵也觉得王爷这是要干啥?

&ep;&ep;丁田老实的扒饭:“那天我就去吃流水席了啊?”

&ep;&ep;他是提前跟他说一声,自己就不回来做饭了……。

&ep;&ep;王富贵没太忍住,问王佐:“王爷,您……该不是也去吃流水席吧?”

&ep;&ep;富贵人家办喜事,摆的流水席,其实就是一个噱头,去了的人,说两句吉祥话,恭喜一番,不用随礼钱,就能坐下来吃一杯喜酒。

&ep;&ep;流水席上也就是四样菜,大白馒头,做的油水大,味道足,但真心不是什么高档的席面。连他这样的人都不会去吃,何况是王爷了。

&ep;&ep;别说富贵人家的流水席了,就算是皇宫里的流水席,王爷也不可能吃!

&ep;&ep;“我不吃,你们可以去吃啊!”王佐慢条斯理的道:“家里那么多护卫,节俭一点,省一顿,是一顿。”

&ep;&ep;王富贵一脸的生无可恋:“丁田带坏了您!”

&ep;&ep;王佐不吭声,丁田认真吃饭……。

&ep;&ep;剩下王富贵闹心……。

&ep;&ep;马家嫁女,豪华而盛大,流水席摆了一条街,谁来都能吃饱,彰显了一把马家的底气。虽然马家前些天的官司输了,唯一的秀才功名也被革除了,但是马家这次却大肆的宣扬,他们家跟京中吏部的高官成了亲家,全府城的人都知道了。

&ep;&ep;丁田那天路过三堂,碰巧遇到了杜知府。

&ep;&ep;“丁司狱啊!”杜知府看到丁田,永远都是笑眯眯的样子,但是这次,杜知府有点愁眉不展,他身边的杜师爷看到丁田,眼睛一亮:“丁司狱!”

&ep;&ep;“府尊大人,师爷,您二位这是?”丁田觉得今天不像是偶遇,倒像是特意在等他一样。

&ep;&ep;“啊,那什么,你听说马家嫁女的事情了吗?”杜知府不好开口说的话,杜师爷可以代为

&ep;&ep;开口。

&ep;&ep;“听说了,小的正准备让全家去吃流水席,哦,还有狱卒们,没必要的都放假,去吃流水席,听说有四个菜呢,还有大白馒头。”丁田比划了一下:“能为府衙省点,就要省一点。”这话说的,杜知府一愣:“难道,牢房那边的给养不充分?”

&ep;&ep;“足啊,一分都不少,不过,我这不是想着,节俭一点么。”丁田憨笑了一下:“还有啊,马家嫁女,也是喜事儿,大家一起去恭贺一番,也是添喜的意思。”

&ep;&ep;实际上,这种奔着吃饭去的人,不一定受欢迎。

&ep;&ep;“你呀!”杜知府摇头苦笑:“马家现在气焰高涨,或许还要找本府的麻烦呢。”

&ep;&ep;“是啊!”杜师爷也愁眉不展:“对方可是京城的三品大员家的公子,马家当初只是攀上了巡抚,家里有庶女做了巡抚的妾室,都能嚣张跋扈的跟原来那么厉害的知府旗鼓相当,这回攀上了京里的关系,还不得更加放肆啊?”

&ep;&ep;“不能够!”丁田一口就否决了:“这宁王殿下还在呢!”

&ep;&ep;“这个,我到现在都还没单独求见过宁王殿下。”杜知府有些气馁:“殿下也不见外客…

&ep;&ep;…。,,

&ep;&ep;唯一见的就是丁田。

&ep;&ep;“哦。”丁田想了想:“那您不见也好,他那里乱七八糟的,说的话,办的事情我都看不明白,您也别觉得马家怎么样,他们再厉害,能有宁王殿下厉害么?听说宁王殿下连皇子都揍过,马家算什么?”

&ep;&ep;丁田的话,说的很有底气,也给了杜知府一些底气。

&ep;&ep;而晚上吃饭的时候,丁田也跟王佐说了杜知府的不安,结果第二天,宁王殿下就赏赐给杜知府一副文房四宝,据说是御用的那种,珍惜的程度,整个北风府他是独一份。

&ep;&ep;比起丁田的都要好。

&ep;&ep;丁田的只是上用的,而御用的,是说皇帝用过的东西,可能皇帝就是摸了一下,但是那也是皇帝用过的,哪怕他只用了一点,那也是“御用”。

&ep;&ep;另外还有一个玉佩,据说是宁王府出来的,晶莹剔透,价值千金。

&ep;&ep;两样东西一送出去,杜知府顿时就挺直了腰板儿,底气十足的接了马家嫁女的喜帖,到时候去吃喜宴。

&ep;&ep;不然,杜知府是不打算去的,而且也不想去,因为那里有人虽然不是官职,却有个有势力的老子。

&ep;&ep;府衙里一直压抑的气氛,也不见了。

&ep;&ep;一直到马家嫁女的那一天,盛大的场面,上百桌的流水席……。

&ep;&ep;第一百五十章偷牛案

&ep;&ep;老马家真是下了血本儿。

&ep;&ep;光是嫁妆,就是平民百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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