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皇宫宴会早已布置好了,各色的花,摆放在各个角落,争奇斗艳,关清漓落座。

&ep;&ep;皇帝坐在最上位,看到关清漓,威严的脸上有了淡淡的笑意,问候她:“皇妹,近日可好。”关清漓点头回:“谢皇兄关心,一切都好。”

&ep;&ep;皇帝,关羽泽,五年前继位,是皇后所生的嫡长子。

&ep;&ep;婢女为关清漓布菜,斟酒,关清漓酒量小,斟的酒是清酒,度数不高,关清漓拿起酒杯,小酌一口,一抿便放下。

&ep;&ep;待酒下肚,关清漓的头立即轻微地发昏,她微微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心里疑惑,这个酒度数很低,怎么自己反应这么大。

&ep;&ep;下一秒,她的眼睛有些迷离,眨巴眨巴,眼里如同起了一层雾,看不清面前的东西。

&ep;&ep;难道,有毒?这个想法刚出现,她只能听到身边的婢女的惊叫声“长公主晕了。”然后是人慌乱的脚步声,随即彻底陷入了黑暗。

&ep;&ep;一道女声传入耳,关清漓的睫毛震颤。

&ep;&ep;“长公主醒了吗?”一个女声传来,另一个回:“还未醒。”

&ep;&ep;关清漓只觉自己的眼皮很重,抬起来费劲,但努力抬起来后,发现屋子里都点了烛火,照着屋子都泛着黄暖的色调。

&ep;&ep;天已经黑了……她这是睡了多久,又突然想起答应时听寒的下午便回,这个时候了已经食言了吧。

&ep;&ep;她挣扎起身,发出一声响动,外面的人立马进来查看,一个黄衣侍女见关清漓醒了,惊讶对另一侍女说:“快去通知皇上,长公主醒了。”

&ep;&ep;关清漓问她:“本宫这是怎么了?”

&ep;&ep;侍女恭恭敬敬地回:“长公主您是对所喝的酒过敏,您不可喝这种酒。”

&ep;&ep;“以前本宫也喝过这种酒,并未出现这种情况。”关清漓扶了扶自己的眉心,自己怎么喝一口酒就能晕过去。

&ep;&ep;“回长公主的话,这种酒换了酿酒师,里面加了蛇粟草,您对这个过敏,皇上大发雷霆,说要斩了这个酿酒师。”侍女回。

&ep;&ep;关清漓摆手:“好了,传话给皇兄,让他莫伤无辜。”

&ep;&ep;“是。”侍女对关清漓行礼后告退。

&ep;&ep;才躺了一会儿,皇帝便来了。

&ep;&ep;关羽泽看着躺在床上的关清漓,面色有些苍白,心里有些许的愧疚。

&ep;&ep;关清漓见关羽泽来,想起身迎接,被他阻止了,“皇妹身体还没恢复好,不必起身。”

&ep;&ep;关清漓也不推辞,“谢皇兄。”

&ep;&ep;“五皇妹都成婚多年了,皇妹可有考虑自己的大事?”关羽泽看着关清漓,眼里藏有莫名的光。

&ep;&ep;“谢皇兄关心,皇妹觉得一人自由自在挺好。”关清漓藏在被子里的手指一屈,关羽泽这是什么意思。

&ep;&ep;“萧子穆回来了,他也多年未曾……”关羽泽才起了一个头,便被关清漓打住了。

&ep;&ep;“皇兄,之前不曾考虑的人,如今也不会考虑。”关清漓笑了,带着疏离,不知萧子穆给关羽泽说了些什么。

&ep;&ep;“皇兄,不早了,你该回去了。”关清漓下了逐客令,关羽泽还是温柔地带着微笑,“对,不早了,皇兄该走了,皇妹好好休息。”说完,他离开了宫殿。

&ep;&ep;关清漓的面色沉沉,关羽泽可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在之前,她的婚事便没干涉过半分,如今,萧子穆一回来……皇帝向来是以利益为先。

&ep;&ep;细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在房顶上,关清漓警惕地抬头。

&ep;&ep;突然从窗边窜进一个黑影,快得只剩残影,黑影跳进来,关清漓的心也一跳。

&ep;&ep;“什么、”关清漓还未说完,便住了嘴,只因这黑影窜进来,直直往她怀里钻。

&ep;&ep;“公主姐姐。”奶奶的声线撒娇,快把人喊心软化了,接下来,又带着哭腔:“公主姐姐没事吧?她们都说公主姐姐中毒了,吓死寒儿了。”

&ep;&ep;时听寒睁开自己红红的眸子上下打量关清漓,见关清漓的脸色虽有些苍白,但是眼神清亮,精神也很好,不像中了毒,一颗掉在空中的心总算有些落在实处了。

&ep;&ep;关清漓伸出纤细的手指揩去时听寒眼角的眼,“哭什么?没中毒,只是过敏,没事的。”

&ep;&ep;“哼,公主姐姐食言了,害寒儿担心好久,又没人带寒儿进宫,这才自己跑进宫里来找公主姐姐。”时听寒气呼呼地说,两只手紧抱着关清漓的腰不松开,脸还毫不羞涩地埋进关清漓的胸里,蹭来蹭去。

&ep;&ep;关清漓心里还留着几分惊诧,把时听寒乱动的头拔出来,两只手捧着时听寒的脸,将他有着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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