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欧阳大夫抱了抱拳,无奈的说道:“殿下,诸位大人,老夫功力浅薄,也是无能为力。只有一枚灵丹在此,你们每日给长州主服下,或许能够让他的伤势好得快些。”

&ep;&ep;欧阳大夫说着。

&ep;&ep;从怀里取出了一枚丹药来,递给了太子。

&ep;&ep;太子闻言深吸口气,伸出手,将那枚丹药紧紧地攥在手中。

&ep;&ep;片刻后,太子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欧阳大夫费心了,这不怪你,至于之前本王跟你说的太医阁阁主之事,本王还是会替你在父皇面前美言几句的。”

&ep;&ep;此话一出,欧阳大夫先是一愣,紧接着就是面露喜色。

&ep;&ep;“多谢殿下!”

&ep;&ep;欧阳大夫抱了抱拳,深深地鞠了个躬:“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先告辞了。”

&ep;&ep;“嗯。”太子点点头,随后拍了拍身旁的东寅州州主的肩膀,说道:“龙州主,劳烦你走一趟,替我送送欧阳大夫。”

&ep;&ep;“好。”龙州主点点头,直接带着欧阳大夫往外面走去。

&ep;&ep;一直到二人离开,才有人走上前来,低声说道:“殿下,长州主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我们能够预料到的。您不要太难过了,还是先派人将长州主送回凉州再说吧。”

&ep;&ep;“是啊,殿下!”

&ep;&ep;“您万不可太过伤心,伤透了身体可不好!”

&ep;&ep;一群人纷纷说道。

&ep;&ep;听得此话,太子幽幽地叹了口气,苦笑道:“长远怎么说也是本王的幕客,如今在本王的眼前发生了这种事,说起来也是本王的失责啊。”

&ep;&ep;说到这,太子看了眼床上的长远。

&ep;&ep;眸子里流露出惭愧和悲伤之色。

&ep;&ep;他与长远之间,似乎有着极重的感情。

&ep;&ep;周围的人看了心里也都不是滋味,但对于太子的这番话,却都是默默地铭记在了心里,感恩戴德。

&ep;&ep;“太子……”

&ep;&ep;一个人似乎是还想要说话。

&ep;&ep;“好了。”太子伸出手,直接打断了他,说道:“都不要再说了,有什么事情等明日再说,让本王一个人安静一会。”

&ep;&ep;太子叹了口气,眼中的悲伤愈发浓郁,摆了摆手,说道:“你们都先下去吧,都下去吧!”

&ep;&ep;听得此话,众人对视了一眼。

&ep;&ep;似乎是还想再说什么,可犹豫了片刻之后,都是点点头。对着太子抱了抱拳之后,众人就是都退了下去。

&ep;&ep;……

&ep;&ep;……

&ep;&ep;一直到众人离开之后,太子才走到长远的身旁,默默地坐了下来。

&ep;&ep;片刻之后,那床上的长远幽幽睁开眼睛,看见旁边的太子之后,眸子里立刻老泪纵横。张了张嘴,干涸的嘴唇里蹦出两个字:“殿……殿下……”

&ep;&ep;“长州主!”太子连忙扶住了他,关切地说道:“长州主,你如今身体刚刚接受过治疗,不宜用力,还是不要说话为好。”

&ep;&ep;听得此话,长远的面庞上登时流露出痛苦之色,眼底也是有些绝望:“殿下,您告诉我,我是不是……”

&ep;&ep;太子脸色微变。

&ep;&ep;满脸的难看之色,却没有回答他的话。

&ep;&ep;见到对方这幅反应,长远眼中的绝望更加浓郁:“殿下,您老实告诉我!我是不是……是不是成为废人了?”

&ep;&ep;“唉。”太子叹了口气,艰涩地点点头。

&ep;&ep;此话一出,长远顿时惨笑起来。

&ep;&ep;蛮简的嘲弄之色。

&ep;&ep;他堂堂一介凉州州主,如今竟是忽然变成了一个废人?

&ep;&ep;你说可笑不可笑!

&ep;&ep;长远忍不住地大笑,笑到最后,眼泪和鼻涕混合着流了下来。一抹深深地不甘和怨毒,在他的面庞上凝聚,脸色森然无比:

&ep;&ep;“杨尘!杨尘!”

&ep;&ep;“都是你!此生我若杀不了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ep;&ep;长远咆哮不已,胸膛剧烈的喘着粗气,似乎是用力过度,他的嘴里竟是直接咳出血来,将床单都给染红了。

&ep;&ep;一股对于杨尘的恨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ep;&ep;“没错!”

&ep;&ep;太子忽然站起身来,认真的说道:“长州主,这一切都是杨尘害得,如果不是杨尘,你又如何会落得这般下场?如果不是杨尘,你又怎么会变成一个废物?千错万错,都是那杨尘的错!这一切罪恶的源头,也都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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