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说好的果断呢?

&ep;&ep;·

&ep;&ep;陆宓去南疆的消息到底是瞒不住陆凛的,眼看着就要到回长安的日子,陆凛却收到福亲王府来的家书,说陆宓孤身去了南疆,顿时急得不行。即刻修书一封快马加鞭送到长安,他得跟着去,否则他怎么能放心呢。

&ep;&ep;完全忽略了家书上说圣人派了飞翎卫护送着去的事。

&ep;&ep;以及这封家书到了福亲王手上,被转到了圣人这儿的时候,叫圣人一口否决了。

&ep;&ep;“武将回长安述职,怎可肆意乱行。不准,叫他先回长安。”圣人表示绝对不可以,陆宓那儿他已经让隐卫去保护,压根儿用不着陆凛。

&ep;&ep;“况且,他想什么呢?一个南一个北,南辕北辙听过没有的???”

&ep;&ep;福亲王冲圣人翻了个白眼,“皇兄,南辕北辙是这么用的吗?”

&ep;&ep;圣人随手就把手中的折子甩过去,打在福亲王胸膛上,‘啪’的一声,还挺响。福亲王就不痛不痒,十分认真的重复了一边:“皇兄,南辕北辙不是这么用的。”

&ep;&ep;“天南地北行了吧!”圣人有时候觉得这个弟弟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看着人模人样的,为什么每次都能把他气得想提刀砍人?

&ep;&ep;看福亲王一副欠揍的样子,圣人劝了劝自己,一个娘生的一个娘生的,宰了他不好跟太后交代。

&ep;&ep;约莫重复了十多次,圣人好不容易冷静下来,谁知福亲王又说:“皇兄你文采退步了许多。”

&ep;&ep;圣人:???

&ep;&ep;“可能是老了吧。”福亲王此刻宛如一个拿着一排刀的人,一刀一刀的扎圣人的心!

&ep;&ep;圣人暴怒,什么玩意儿?说他老?怎么不看看自己虎背熊腰的!!十八岁的时候就长得像二十八岁!他好意思说他老?!?

&ep;&ep;“陆翱!”圣人阴恻恻的笑了笑,咬着牙看着福亲王,“朕看你是活腻了吧!?”

&ep;&ep;后知后觉的福亲王这才察觉到圣人腾腾的杀气,当即转身想跑,圣人冷笑一声,德海立刻会意上前拦住了福亲王,毕恭毕敬道:“王爷请留步。”

&ep;&ep;福亲王心道不好,皇兄是真的生气了,他得赶紧溜了。

&ep;&ep;福亲王转身,嘿嘿一笑,尽量让自己显得比较诚恳:“皇兄,你看,已经这么晚了,母后肯定想我了,我就先去永寿宫了,您留步,别送了。”

&ep;&ep;圣人哼了一声,起身,缓缓朝着福亲王走来,神色是皮笑肉不笑样子。一边走还一边左右手按了按,那‘咔咔咔’的关节响动的声音,在福亲王看起来就像是催命符一样。

&ep;&ep;“不急,朕好久没活动筋骨了,你来陪朕活动活动。看看是谁老了。”

&ep;&ep;福亲王瞪大了眼睛,一步一步的往后退,整个人虽然高大,却显得很可怜!

&ep;&ep;福亲王内心非常炸裂!他虽然是武将,但是他皇兄也并不是个草包啊!说起来他的武艺有一半都是皇兄教的,所以现在是要准备挨打了吗?

&ep;&ep;福亲王是逃不掉的,叫圣人一手勾住了脖子,毫不费劲儿拖到了御书房的后殿,好好活动了一番。

&ep;&ep;德海听见福亲王的喊叫都替他觉得身上疼的慌,王爷,您这是何苦呢?圣人约莫一个月得叫王爷气个四五回的,偏偏王爷也不长记性,回回叫圣人单方面碾压。

&ep;&ep;约莫是过了一个时辰,圣人神清气爽的走在前头,后头是福亲王,垂头丧气的,好不可怜的模样。

&ep;&ep;圣人扭头,看蠢弟弟这副傻样,大发慈悲的说到:“朕准你在此沐浴更衣,朕还想跟你交流一下。”

&ep;&ep;“啊?”福亲王大惊失色,还来啊?

&ep;&ep;圣人见不得他那副蠢样,甩手就走,德海怜悯的看了福亲王一眼,低声提醒道:“王爷,圣人说不准是有些旁的事,您先沐浴去。”

&ep;&ep;然后德海匆匆忙忙的跟上了圣人,这边就有小太监来带着福亲王去沐浴,好歹刚刚和圣人大汗淋漓的打了一场。

&ep;&ep;然而这是福亲王单方面的觉得,实际上就是福亲王被圣人单方面的碾压,刚开始还过得几招,后头就是圣人单方面的个人秀,秀得福亲王全身上下哪都疼。

&ep;&ep;圣人和福亲王去沐浴的时候,隐卫出现,将一封信压在了御案底下,只有圣人坐在上面的时候才能感受到那封信的存在。

&ep;&ep;隐卫一闪而逝,有太监进来换下了先前冷掉的茶,没过多久,福亲王已经清洗好了回到了御书房,圣人也很快就到了,屏退左右,只剩下他和福亲王两个人。

&ep;&ep;坐回御案之上,圣人敏锐的察觉到多了一封信,当下也不避讳福亲王,直接拆了那封信,看完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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