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黄巾之乱,就是最好的例子。

&ep;&ep;教派不能做大!

&ep;&ep;和谋反差不多。

&ep;&ep;“主公,趁着现在投靠朝廷还不晚,到时候您一定能够封侯,可以继续发展五斗米教。”杨松接着劝说。

&ep;&ep;“恐怕朝廷不会让五斗米教发展起来。”张鲁无奈地道。

&ep;&ep;杨松笑了笑,似乎有腹稿。

&ep;&ep;“主公,您记错了一件事!”

&ep;&ep;“嗯?”张鲁露出疑惑的神色。

&ep;&ep;“教派能不能流传千古,不是看人数的多少,而是看有多少经典!”杨松一语道破。

&ep;&ep;这些话,都是刘辩在信件中说过的。

&ep;&ep;能够攻破张鲁的心防!

&ep;&ep;果然,此刻张鲁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ep;&ep;没错啊!

&ep;&ep;五斗米教人数再多,也仅仅只能发展一时。

&ep;&ep;唯有教派经文流传下去,才能达到万古不朽。

&ep;&ep;张鲁捕捉到了这一点,对杨松的话更加赞同。

&ep;&ep;就在杨松以为张鲁要做出决定的时候,最终还是犹豫了一下。

&ep;&ep;“我再考虑考虑。”

&ep;&ep;考虑你个球!

&ep;&ep;杨松急眼了,很想继续催促。

&ep;&ep;可是他不敢,要是表现太过于明显,他一定会被怀疑。

&ep;&ep;现在南郑还是张鲁的地盘,掌控在张鲁手中。

&ep;&ep;杨松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在这里放肆。

&ep;&ep;会出人命的!

&ep;&ep;他长叹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ep;&ep;不久后,阎圃、杨任等人带着残兵败将,回到了南郑。

&ep;&ep;杨松知道,真正的挑战来了。

&ep;&ep;然而,他无所畏惧,因为刘辩承诺过,若是身份暴露,也无所谓。

&ep;&ep;若是张鲁真的动手了,那就是让汉中陪葬!

&ep;&ep;当然,这只是刘辩随便说说,收买人心的话。

&ep;&ep;杨松当真了,那是他的事情。

&ep;&ep;阎圃灰头土脸地拜访了张鲁。

&ep;&ep;“主公,我等有负重托,罪该万死!”阎圃第一时间请罪。

&ep;&ep;杨任、杨昂也纷纷跪下。

&ep;&ep;“说说看,你们都干了些什么!”张鲁假装平静地问。

&ep;&ep;杨任将自己的功绩说了一遍。

&ep;&ep;禁卫军入关后,他的确英勇抗战,最后实在没办法了,还进行了断后。

&ep;&ep;哪怕杨任有能力不足的地方,张鲁也没有办法怪罪他。

&ep;&ep;至于杨昂,情况也差不多,只不过他比杨任要逊色很多。

&ep;&ep;张鲁有气憋在心里,发泄不出去,别提有多难受了。

&ep;&ep;接下来,他不禁看向了阎圃。

&ep;&ep;这是他最信任的谋士。

&ep;&ep;“阎圃,我待你不薄,并且将阳平关交给了你,你是怎么做的?”

&ep;&ep;“为何张卫出关,你不拦着?”

&ep;&ep;张鲁怒气冲冲地问责。

&ep;&ep;阎圃差一点就吓哭了!

&ep;&ep;“主公,属下无能,没有能够辅佐二公子,是属下的过错!”

&ep;&ep;“哼!”

&ep;&ep;张鲁冷哼一声,道:“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想知道,好端端的阳平关,怎么就丢了?”

&ep;&ep;说到这里,一旁的杨松屏息凝神。

&ep;&ep;他知道,最重要的时刻要来了。

&ep;&ep;阎圃沉吟片刻,看了杨松一眼,道:

&ep;&ep;“属下怀疑,阳平关中有内贼,打开了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