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张飞急躁地道。

&ep;&ep;咚――

&ep;&ep;士徽磕了一个响头。

&ep;&ep;“陛下,臣无罪啊!”

&ep;&ep;刘辩突然觉得好笑,道:“朕什么时候说你有罪了?你自己跪下来的。”

&ep;&ep;“……”士徽起来不是,不起来也不是,尴尬得要死。

&ep;&ep;“朕再问你一次,真不愿意跟朕进京,也不愿意当朕的使者?”刘辩重申道。

&ep;&ep;士徽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ep;&ep;这完全是最后通碟啊!

&ep;&ep;天底下谁能拒绝皇帝两次?

&ep;&ep;士徽不敢啊!

&ep;&ep;说错一句话,就是人头落地的下场。

&ep;&ep;“陛下,并非臣拒绝,只是太突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ep;&ep;“朕要你做的事情,直接答应不就行了?难不成,你还要衡量利弊?”刘辩咄咄逼人道。

&ep;&ep;士徽又再次垂下视线,完全被愚弄了。

&ep;&ep;他想不出办法来反驳。

&ep;&ep;这里是朝廷营地,要是不敬陛下的罪名坐实,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ep;&ep;“陛下,臣没有这个意思,臣愿意当陛下的使者。”

&ep;&ep;士徽一下子改口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不了回到交州,再想几个办法拖延。

&ep;&ep;这是地方官员常用的招式,拖着拖着,就妥协了。

&ep;&ep;“好。”刘辩高兴极了,并且准备了一场酒宴,招待士徽。

&ep;&ep;毕竟交州拿出了这么多特别,刘辩也得做做样子。

&ep;&ep;宴会结束后,刘辩又拖了士徽三天,这才放他回去。

&ep;&ep;一开始士徽不知道啥意思,一回到南海郡,他就懵逼了。

&ep;&ep;他的叔叔士武直接到边境迎接,神情郑重。

&ep;&ep;“侄儿,听说你当了皇帝的使者?”

&ep;&ep;士武的话,看似询问,实际上心里已经有了答题。

&ep;&ep;“叔父――”士徽脑袋空空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ep;&ep;他才到边境啊,怎么消息就传回去了?

&ep;&ep;他在朝廷营地的几天,交州到底发生了什么?

&ep;&ep;“说实话。”士武凛然道。

&ep;&ep;“确有此事,只是我也是被逼无奈啊!”士徽哭丧着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死了爹。

&ep;&ep;“现在南海郡谣言四起,恐怕你还没有抵达交趾,兄长就会知道此事。”士武提醒道。

&ep;&ep;什么?

&ep;&ep;士徽突然觉得天塌了。

&ep;&ep;要是这个消息提前传到交趾,他的兄弟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ep;&ep;到时候士徽的地位,将岌岌可危!

&ep;&ep;“可恨,叔父,到底是什么样的谣言?”士徽恨恨地问。

&ep;&ep;“也没什么,就是说你投靠了朝廷,准备劝说你父亲投降。”士武解释道。

&ep;&ep;艹!

&ep;&ep;士徽跳起来,恨不得拔刀杀人。

&ep;&ep;他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

&ep;&ep;“叔父,您也认为我投靠了朝廷?”

&ep;&ep;“哼,我怎么认为不重要,关键是你的父亲会继续相信你吗?”士武一语道破。

&ep;&ep;士徽突然觉得,他这么仓促赶回交州,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ep;&ep;还不如到洛阳去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