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正练兵呢,突然有人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ep;&ep;这不是不遵军令的表现吗?

&ep;&ep;他非常不高兴。

&ep;&ep;“何事如此慌张?”

&ep;&ep;“公子不好了,陆逊兵败了!”

&ep;&ep;什么?

&ep;&ep;刘基吃了一惊,他也不看好陆逊,可他希望陆逊能赢。

&ep;&ep;只有打赢了这场战斗,扬州才会有明天。

&ep;&ep;可是这才过去了多久?

&ep;&ep;七万扬州水师,就这么覆灭了。

&ep;&ep;这意味着扬州将失去长江天险,没有了保障!

&ep;&ep;朝廷大军随时都有可能继续南下,夺取整个扬州。

&ep;&ep;到时候刘家能往哪里去?

&ep;&ep;会稽还在王朗手中,想要投靠到交州,都不可能。

&ep;&ep;没有退路了!

&ep;&ep;一时间,刘基心急如焚,他连忙赶回去,希望能够得到刘繇的指点。

&ep;&ep;下一步到底怎么做。

&ep;&ep;可惜刘基刚回到府邸,弟弟刘尚就迎了上来,他手忙脚乱地道:

&ep;&ep;“兄长,你总算回来了。”

&ep;&ep;刘基心里咯噔一下,总感觉有一种不妙在等着他。

&ep;&ep;“发生了什么?”

&ep;&ep;“父亲吐血了!一听到陆逊战败的消息,他就……”

&ep;&ep;说到这里,刘尚就泣不成声。

&ep;&ep;“怎么会这样?”刘基靠在大门上,几乎跌倒。

&ep;&ep;“兄长,现在可不是伤心的时候,你必须站出来,主持大局啊!”刘尚道。

&ep;&ep;“对,我先去见父亲。”刘基一路冲向刘繇的病房。

&ep;&ep;此刻,刘繇面色苍白,有气无力,随时都有可能嗝屁的样子。

&ep;&ep;“父亲!”刘基扑通一声跪在床头。

&ep;&ep;刘繇似乎还有意识,他撑开嘴巴,想要说话,可是一个字都没有说清楚。

&ep;&ep;“父亲,孩儿在!”刘基将耳朵凑上去。

&ep;&ep;刘繇缓缓地道:“为父……恐怕不行了。”

&ep;&ep;嗡!

&ep;&ep;刘基的脑袋瓜突然炸响,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ep;&ep;为什么会这样?

&ep;&ep;“父亲,您要坚持住啊,扬州不能没有您。”

&ep;&ep;一提到扬州,刘繇更气了,呛得一阵咳嗽。

&ep;&ep;刘基连忙帮他顺气,不然真的要嗝屁。

&ep;&ep;“儿啊,扬州就交给你了……”

&ep;&ep;刘繇拼命说出这句话,头一歪,没有了声息。

&ep;&ep;“父亲!”刘基一声哀嚎,摸了摸刘繇的脉搏,不再跳动了。

&ep;&ep;“郎中!郎中!”

&ep;&ep;刘基狂吼几声,郎中连忙冲进来,替刘繇把脉、诊治,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ep;&ep;轰!

&ep;&ep;仿佛天崩地裂一般,刘基此刻恨死了陆逊。

&ep;&ep;要不是陆逊狂妄自大,又怎么会输?

&ep;&ep;扬州军没有战败的话,刘繇也不会吐血而亡。

&ep;&ep;现在一切都晚了!

&ep;&ep;刘基简单安排了丧事,随后将他的一万新军引进城来,维持秩序。

&ep;&ep;秣陵愁云惨淡。

&ep;&ep;陆逊领着残兵,一路回到秣陵,准备进行最后的布防。

&ep;&ep;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刚入城门,就被逮捕了。

&ep;&ep;“怎么回事?”陆逊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