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果然被军师料到了,今夜肯定有人袭击浮桥!”

&ep;&ep;昌豨狂笑不已。

&ep;&ep;守株待兔这种工作,他老喜欢了。

&ep;&ep;“上,都给老子上!”

&ep;&ep;伏兵汹涌而上。

&ep;&ep;此刻麴义没有办法,只能迎敌!

&ep;&ep;“先锋营,战无不胜!”

&ep;&ep;呐喊一声,麴义手持战刀,连续斩杀几人。

&ep;&ep;鲜血飙飞。

&ep;&ep;尸体落入水中,扑通一声。

&ep;&ep;麴义是河北有名的猛将!

&ep;&ep;武力和高顺差不多。

&ep;&ep;高顺有陷阵营,麴义有先登!

&ep;&ep;两百名士卒连忙结阵,手弩开始射击。

&ep;&ep;嗖嗖――嗖嗖――

&ep;&ep;哀嚎声不断传来。

&ep;&ep;浮桥上多了几十具尸体。

&ep;&ep;昌豨都特么惊呆了!

&ep;&ep;渡河偷袭竟然不忘带手弩,真是可以的。

&ep;&ep;“杀!”

&ep;&ep;伏兵直接扑上去,手弩失去了作用。

&ep;&ep;先登营连忙切换长枪、战刀,嚯地刺出。

&ep;&ep;枪林几乎弥漫整个浮桥空间。

&ep;&ep;夜色中,猩红的血液飞扬,杀气涤荡。

&ep;&ep;一名名先登营的将士手持战刀、长枪,推进至麴义面前。

&ep;&ep;“先登营为将军而战!”

&ep;&ep;吼声如惊雷。

&ep;&ep;在苍茫的河道中炸响。

&ep;&ep;“怎么可能?就算是万人军阵,也难有如此声势!”

&ep;&ep;昌豨倒吸一口凉气。

&ep;&ep;他身后的士卒,不禁升起“不可力敌”的念头。

&ep;&ep;麴义咆哮道:“先登营,列阵!”

&ep;&ep;“遵命!”

&ep;&ep;唰――

&ep;&ep;动作整齐划一,就算站在浮桥上,也稳如泰山。

&ep;&ep;给人一种不可战胜之感。

&ep;&ep;麴义满意地点头,这才是他带出来的兵!

&ep;&ep;前方的昌豨早已吓傻了。

&ep;&ep;这怎么玩?

&ep;&ep;浮桥只能容纳十名士卒齐头并进。

&ep;&ep;这也是先登营得以嚣张的原因!

&ep;&ep;别看他们只有两百人,却将整条道路都封锁了。

&ep;&ep;昌豨人多势众,却发挥不出优势。

&ep;&ep;有那么一刹那,昌豨都想后退,然后用弓弩来决定胜负。

&ep;&ep;可惜现在已经晚了!

&ep;&ep;如果他后退,先登营完全可以压上来,或者直接乘船逃跑。

&ep;&ep;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ep;&ep;“他们只有百人,怕什么?”昌豨挥舞着战刀,指向前方。

&ep;&ep;一场杀戮就此展开。

&ep;&ep;血战半个时辰。

&ep;&ep;昌豨折损了八百军士!

&ep;&ep;浮桥上全都是尸体。

&ep;&ep;再看看先登营的损失,不过五十。

&ep;&ep;昌豨都快要哭了!

&ep;&ep;先登营前方列阵防御,后方的士卒也没有闲着,他们竟然在放冷箭!

&ep;&ep;甚至有的人直接泡在水里射击,角度非常刁钻,令人防不胜防。

&ep;&ep;昌豨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有生之年,竟然能够遇到一支这样的部队。

&ep;&ep;简直不可思议!

&ep;&ep;“杀敌!以证先登之名!”麴义狂吼道。

&ep;&ep;这家伙竟然杀上瘾了,忘记了自己的使命。

&ep;&ep;无愧于先登之名!

&ep;&ep;昌豨一咬牙,命令士卒后退,然后砍断一段浮桥!

&ep;&ep;他放弃以血肉之躯作战,而采取了“智取”。

&ep;&ep;笃笃――

&ep;&ep;笃笃――

&ep;&ep;一声声砍伐之音传来。

&ep;&ep;麴义发现,固定浮桥的三角铁索,已经被人解开。

&ep;&ep;在水流的冲击下,浮桥不断地往下游歪曲。

&ep;&ep;一些人站立不稳,直接落入水中。

&ep;&ep;还好麴义率领的这两百人,都通习水性。

&ep;&ep;“撤退,各自保住性命!”麴义无奈地下达了如此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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