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马超剑刃一指,两旁的亲卫立刻冲上去。

&ep;&ep;将沮授团团围住。

&ep;&ep;一名使团护卫站到最前面呵斥:

&ep;&ep;“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尔等要触怒白马将军吗?”

&ep;&ep;马超挥剑一斩,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飞起来。

&ep;&ep;死不瞑目!

&ep;&ep;“说得好,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可你是使者吗?”

&ep;&ep;看着这名护卫的头颅,马超天降正义。

&ep;&ep;沮授一阵地叹息,事到如今,让马超归降是不可能了。

&ep;&ep;唯有攻城,让马超后悔!

&ep;&ep;“送客!”马超喝令道。

&ep;&ep;沮授在监视中,被送出城外。

&ep;&ep;“兄长,斩杀一名护卫根本无济于事。”马岱道。

&ep;&ep;“你说的没错。”

&ep;&ep;马超没有否认:“为兄让使团流血,就是告诉他们,投降绝无可能!”

&ep;&ep;马岱明白了,金银珠宝,两郡之地,谁不喜欢啊?

&ep;&ep;问题是投降必定没有好结果。

&ep;&ep;朝廷会战败吗?

&ep;&ep;不可能的事情。

&ep;&ep;有朝廷这棵大树依靠,为何还要相信公孙瓒的鬼话?

&ep;&ep;一旦投降,不过是再走一次西凉的老路。

&ep;&ep;失败是早晚的问题。

&ep;&ep;必定死无葬身之地呀!

&ep;&ep;不能斩杀使者,有失朝廷信誉。

&ep;&ep;可若是不见血,怎么证明忠心?

&ep;&ep;日后容易成为政敌的把柄。

&ep;&ep;所以马超毅然决然斩杀了一人,表明忠心,以及守城的决心。

&ep;&ep;“公孙瓒与陛下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ep;&ep;“陛下文武双全,用兵如神,未尝一败。

&ep;&ep;“远胜公孙瓒千百倍!”

&ep;&ep;马超淡淡地陈述着。

&ep;&ep;追随谁,很容易选择。

&ep;&ep;更何况,在朝廷任职以后,他见识了太多。

&ep;&ep;朝廷的强大,远远不止于兵力。

&ep;&ep;综合实力远远超过诸侯的联合!

&ep;&ep;完全没有可比性。

&ep;&ep;除非脑子抽了,否则马超不会再想着背叛之事。

&ep;&ep;“陛下神威盖世,既然能横扫西凉,区区幽州,又如何能够阻挡?”

&ep;&ep;“再说了,陛下知人善任,对我等不薄。”

&ep;&ep;“不以孟起为逆,委以重任,不加监视,这是何等帝王胸襟!”

&ep;&ep;“若是我马孟起背叛,如何对得起陛下的栽培?”

&ep;&ep;马超的目光,逐渐地坚定。

&ep;&ep;“陛下会解决一切麻烦的,很快,公孙瓒就会尝到失败的滋味。”

&ep;&ep;想起刘辩的霹雳手段,马岱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ep;&ep;平原的困境,只是一时的。

&ep;&ep;“传令将士,严防死守!陛下的援军,很快就到,不必惧怕公孙瓒!”马超喝令道。

&ep;&ep;捏着公孙瓒那封书信,马超直接焚烧毁灭了。

&ep;&ep;“严防死守,与公孙瓒决一死战!”马岱铿锵有力地道。

&ep;&ep;沮授狼狈地回到联军营地中。

&ep;&ep;非常颓废。

&ep;&ep;公孙瓒看到沮授这般模样,心里咯噔一下。

&ep;&ep;在此之前,他可是尽力吹牛,保证马超会投降。

&ep;&ep;毕竟西凉人嘛,审时度势很正常。

&ep;&ep;可是现在……

&ep;&ep;一种不妙的预感在心中升腾。

&ep;&ep;“将军,在下劝降失败了!”沮授无奈地道。

&ep;&ep;公孙瓒的脸色顿时变了。

&ep;&ep;他可是领着三十万大军,攻打一个三万守军的城池。

&ep;&ep;守将竟然连这点面子都不给他?

&ep;&ep;真以为他没有一丁点手段?

&ep;&ep;“你可是表达清楚了?”公孙瓒狠狠地道。

&ep;&ep;沮授瞪大眼睛,没有回答。

&ep;&ep;他是谁?

&ep;&ep;河北名士!

&ep;&ep;能够称为名士,又岂是浪得虚名之辈!

&ep;&ep;公孙瓒这是在怀疑他的能力!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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