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大佛,这只有一百坛子酒,摆一千桌,不合适吧。”

&ep;&ep;笮融想了想,觉得也对。

&ep;&ep;可是这一百桌。

&ep;&ep;也太小气了吧。

&ep;&ep;自己不要面子的吗?

&ep;&ep;“大佛,属下看这些酒都是好酒,不如兑一点水。”

&ep;&ep;“不错!不错!好主意,下去办吧。”

&ep;&ep;“遵命!”

&ep;&ep;亲信亲自去操办了。

&ep;&ep;笮融府可谓是门庭若市。

&ep;&ep;张灯结彩。

&ep;&ep;热闹了一晚上。

&ep;&ep;刘繇都酸了!

&ep;&ep;为了与将士们同甘共苦,他自己都是省吃俭用。

&ep;&ep;这饭菜里的肉块,一巴掌都数得过来。

&ep;&ep;可是笮融呢?

&ep;&ep;大口喝酒。

&ep;&ep;大口吃肉。

&ep;&ep;比刘繇这个州牧潇洒多了。

&ep;&ep;隔壁的欢呼声不断传来。

&ep;&ep;刘繇怎么也睡不着。

&ep;&ep;为了彰显自己的大肚能容。

&ep;&ep;在接纳广陵郡后,刘繇并没有收缴笮融的宅邸。

&ep;&ep;只是收了一些兵权,进行整编。

&ep;&ep;所以,笮融居住的地方,仍然是广陵最繁华的!

&ep;&ep;而刘繇,住在旁边的小宅邸里。

&ep;&ep;这就凸显出了一种差距。

&ep;&ep;刘繇突然后悔了。

&ep;&ep;早知道就搬到笮融的房子里。

&ep;&ep;现在别人都只知道笮融,不知道扬州牧了吧?

&ep;&ep;笃笃――

&ep;&ep;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ep;&ep;“谁?”

&ep;&ep;“回禀主公,是我于糜!”

&ep;&ep;“进来。”

&ep;&ep;吱呀――

&ep;&ep;于糜推开门走进来,

&ep;&ep;“什么事?”刘繇问道。

&ep;&ep;“主公,属下发现一件事,必须来向您汇报。”于糜神秘兮兮地道。

&ep;&ep;“怎么?”刘繇竖起耳朵。

&ep;&ep;“是这样的,笮融大宴宾客,军中有很多什长、伯长改名或者易容前往。”

&ep;&ep;“这可是违反军纪的事,属下特地来询问主公,该如何处理?”

&ep;&ep;吃喝玩乐。

&ep;&ep;笮融的宴席占据了前两样。

&ep;&ep;行军艰苦。

&ep;&ep;谁不知道呢?

&ep;&ep;现在有免费的吃喝。

&ep;&ep;不少人都心动了。

&ep;&ep;但军纪摆在前头,只能偷偷违反。

&ep;&ep;刘繇面色冷了下来。

&ep;&ep;若是军中都如此,成何体统?

&ep;&ep;而且去的都是军中低层将领。

&ep;&ep;吃了笮融的,喝了笮融的,还认得他这个州牧吗?

&ep;&ep;刘繇不禁心酸起来。

&ep;&ep;“主公,这笮融太嚣张了,安全不把您放在眼里。”

&ep;&ep;“他这是公然收买军中将士啊!”

&ep;&ep;“以他那套歪理,若是暗中行蛊惑之事,咱们防不胜防!”

&ep;&ep;“更何况,您看看,笮融有什么大功绩?”

&ep;&ep;“攻破朝廷大军还是咋地?”

&ep;&ep;“只不过是破坏了五十架霹雳车,赶明儿朝廷就能制作出一百架,两百架!”

&ep;&ep;“这根本不算什么功绩啊!”

&ep;&ep;好像还真是这么一个理?

&ep;&ep;是自己对笮融太宽容了吗?

&ep;&ep;刘繇不禁怀疑起来。

&ep;&ep;而且疑心越来越大。

&ep;&ep;这么一想,这笮融,真是一个祸害。

&ep;&ep;只是,笮融的威望越来越高。

&ep;&ep;难搞哦。

&ep;&ep;刘繇暗暗记在了心里。

&ep;&ep;“暂时不要管,就让笮融闹吧。”

&ep;&ep;“大敌当前,只要不是太过分,老夫就可以容忍。”

&ep;&ep;“主公心胸宽阔,真乃明君也!”于糜赞叹道。

&ep;&ep;眼药已经上好了。

&ep;&ep;继续穷追猛打,反而不美。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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